她站在铁门前，很有礼貌的鞠躬致谢，“虽然感觉你很不乐意，但还是要谢谢你出手。”
“不用，如果不是他们堵着门，你就算被打死也跟我无关，所以……你还要堵在这儿多久？”
程凉象征性的挪开半步，大半个身子还是把门堵得严严实实，“你缺钱吗？要不要接个活？”
“不缺。”
不像啊……
破了洞的衣服和沾满泥土的裤脚，白色的帆布鞋灰扑扑的，没系紧的鞋带松垮的搭着，没穿袜子的脚踩在后鞋跟上，看上去既倔强又寒酸。
既然财不行？就只能□□了。
“那你缺女朋友吗？”
程凉摘下帽子，取了口罩，自信的咧嘴微笑，“你觉得我怎么样？”
顾良伸出食指抬了抬帽檐，“很是一般。”
程凉来了脾气，手里的帽子口罩一扔，那种不服输的劲被勾了上来，“我很好奇你的评判标准是什么？月亮上的嫦娥吗？”
顾良摘下帽子和口罩，双手撑在铁门上，将程凉禁锢手臂之间，一张近乎完美的漫画建模脸给了程凉迎头暴击。
“对不起，打扰了。”
她从他的手臂下面穿过，内心满目疮痍，她在宋译面前无坚不摧的骄傲刚被凌迟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