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想把心脏挤到变形,她装作缅怀一笑:“那好啊,我们还是朋友,让我们的友谊就像那天我们坐大摆锤那一刻继续下去吧”
当时的她,决绝的思想驱动着她,对于这份懵懂没有想太多。
分班的时候初见她,她对着他微微一笑,嘴唇悯成一条好看的细线。
那天,是第一次近距离的和她说话,虽然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波澜,但他的心间像是早晨初升的太阳一样温暖,他知道初中时候的她本就不太爱说话,多半时间不是在教室就是在她妈妈的办公室,他的好感就在那时候开始萌芽。
因为是同桌的关系,讨论的题目渐渐多了起来,她偶尔也说一两句与课题无关的话,无论经过多少长日子,始终也抵不上有重要的人出席在那短短的几年里,是捧在手心上的珍贵。
那晚,淡淡的路灯下,他向她表白,他轻吻她额头的镜头存在脑海里,那一幕,他在骆婉琪的身后一直傻笑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门里,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永远淳朴的青春,苦涩又甜蜜。
“那天的话,对不起”骆婉琪拒绝的话虽然低声细语,在他的耳中却如响雷一样贯彻,她的模样,一起的时光历历在目,然而在这时,他明白了,他不想去破坏,曾经的他们一起无话不谈,一起畅心所欲,他不想最美好的时光在这一刻凝固,因为太舍不得破坏曾经在一起的那些画面,忍住内心的波动说了随她意的话。
她说,他们的友谊像坐大摆锤时那样继续下去,瞿应然听着,只是听着,嘴角一丝无味的苦笑浮现,坐大摆锤的时候,他对曹瑞凌说了一句让他在喜欢的人面前出丑。
是的,那天之后时光已回到了年华最初,晃晃悠悠,越晃越慢,渐深渐远。
过往青春,刻在心上,有时候曹瑞凌开着他和骆婉琪的玩笑,不经意的提起,终究成了翻涌的回忆。
“喂,小伙子,对着窗台发什么呆啊?”曹瑞凌进来看着木木的瞿应然。
被她的喊声拉回现实,噔噔噔的切着土豆丝,曹瑞凌帮搭手:“骆姐可是越变越漂亮了”顺便看看他的表情,好像要从他的表情上得到什么。
“我媳妇都说漂亮,那应该漂亮吧”瞿应然抛了一个笑意,曹瑞凌嘴里吐出一声“切”也没说话,帮着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