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萧遥从前总是对他撒火! 早知道,他上次就不容忍她了,还白白浪费了五件价值连城的礼物——萧遥实在太贪心了,要走了最贵重那几件! 菜子高兴得眉眼都是笑意,在席间直接让松子帮她倒茶——她已经认定,自己能够升职,凌驾于松子头上了,所以提前行驶权利。 花形与三井在会后,将东瀛剩下的部队投入战场,进行了新一轮的全面|侵|华。 在等待消息时,花形又召开嘉奖会议。 菜子的尾巴翘得特别高,在接受嘉奖的会议上,多次对已经失去了花形信任的萧遥流露出嘚瑟与挑衅的眼神,甚至还假惺惺地对萧遥表示感谢,感谢她对自己的栽培。 不过在扩张派不在的地方,她却不敢再挑衅萧遥,反而毕恭毕敬的。 萧遥知道,她这是被自己的野蛮打怕了,打算强忍屈辱,等待上台的那一天再算账。 想到这里,萧遥对在自己面前笑得灿烂的菜子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希望菜子到时不要哭! 萧遥回到家没两天,又迎来了东派的高层与邵记者。 这次两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带了足足两名医生。 邵记者冷着一张脸:“萧小姐,我们的军队节节败退,亟需有人鼓舞士气。上次你去过一次之后,不管是士兵还是将领,都很喜欢你,希望再次看见你。这次,请你随我进入战场罢。” 萧遥见东派有备而来,而邵记者又带着人来,摆明了一定要自己去战场,顿时为难起来。 华国的反击迫在眉睫了,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变故,她不留在金陵城密切关注情报,很担心会出事。 就算战时不出事,谁知道别的地方会不会出事? 可是,该用什么借口拒绝呢? 萧遥想了想:“过些天是我三嫂生孩子,我要留在金陵城等待孩子出生。” 邵记者一脸看穿萧遥的样子,似笑非笑中带着深深的鄙夷与不屑:“萧小姐,据我所知,萧家早就与你决裂了,根本不可能欢迎你回去。另外,萧三少非常讨厌你,一听人提起你就很生气,不承认你是萧家人。” 萧遥一脸落寞:“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想抓住每一个能交好的机会与他们重修于好啊!邵先生,你也有亲人,你应该知道被亲人背弃是什么感觉,希望你成全我。” 邵记者冷笑一声:“萧小姐,我与你说实话罢。若你少点享受,多点关注民生,多为祖国出一份力,萧家或许还会认你。像你现在这样,居然逃避为国尽忠,我想萧家人会更唾弃你。” 萧遥见邵记者撕破脸皮了,也就不装了:“那么,敢问邵先生家的女性也上战场了么?世上有那么多女子,萧先生都叫了么?我听说邵先生与周太太并曲小姐相交莫逆,想必这才是你针对我的真正原因罢?” 邵记者冷不防被萧遥叫破,脸色一下子涨红了:“与她们两个无关,我自己本身便想让你上战场。” 萧遥懒洋洋地瞟了他一眼,充分展示了自己的蔑视,这才道:“你算哪根葱啊?想让我上战场我便上战场?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我见过脸大的,就没见过脸大如邵先生你的。” 邵记者何曾被人如此当面骂过,顿时面红耳赤,指着萧遥“你你你……”了半晌,可一个字都说出来。 萧遥端起茶:“送客!我这里只欢迎伟岸男子与女子,那些与其他女子搞小动作的非男非女,我非常讨厌。没错,邵先生,我可以对号入座,因为我说的就是你。” 邵记者气得差点爆炸:“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诚不我欺!” 萧遥反驳:“都比不上不男不女的难养!” 邵记者脚下一个踉跄,觉得今天完全没了脸,连忙加快脚步离开了。 他去了何亦欢与曲邵敏那里,将萧遥的无所顾忌和胡搅蛮缠告诉两人,末了狠狠说道:“我早说过,她定是不愿意去的,先前接受采访那些话,不过是给自己脸上贴金而已,如今,可算露出真面目了。” 曲邵敏鄙夷地道:“她除了不做汉奸一个优点,其余都是缺点。” 何亦欢也十分不解:“她难道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么?” 邵记者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曲邵敏便道:“那眼下我们可如何是好?” 何亦欢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让上头出一份正式的调令,让萧小姐到战场上去罢。” 曲邵敏道:“她又不是在编人员,如何会接调令?” 邵记者若有所思地说道:“如今是非常时期,东派可以使用强制性的手段。” 何亦欢与曲邵敏听毕同时点头。 萧遥看着邵记者一脸得意地把所谓的调令地给自己,冷冷地笑了:“我不是东派的政要,没拿东派的工资,可接不起这调令。” 邵记者道:“战争期间,政府关于战争的命令高于一切命令。希望萧小姐明白。” 萧遥看了一下所谓调令上的名字:“我有理由怀疑,你与你背后那两位还有这纸上签名的人故意针对我。所以想要让我上战场,麻烦找到统一战线的高层联合签名,若签名要我到战场的超过8成,我便去。” 等到邵记者弄到这份联名签名,战争已经到尾声了,到时她去不去战场关系不大,即使去了,发生变故的几率也很小。 邵记者黑了脸:“萧小姐,请恕我直言,那你这是拖延时间!”说到这里他的声音越发愤怒起来,“萧小姐如果因为怕死而不肯上战场,那么我定然会写一篇檄文,在全国人民面前声讨萧小姐,让全国人民知道,萧小姐怕死。” 萧遥一挥手,十分潇洒地说道: “你尽管去啊。我到时留下遗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