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是擂台赛。 第三场便是唢呐门对战长笛门。 长笛门那些与萧遥交过手的弟子看到自己门派居然是第一轮对上唢呐门的,心中都有些绝望。 长笛门的几个长老也很惆怅,任凭他们怎么想,也想不到居然是他们门派对上唢呐门啊,这等于是炮灰了,给其他门派提供了借鉴作用的炮灰。 他们看到门派中很有天赋那几个弟子不断地请战,心里直叹息。 哪儿能让他们出战啊,若输了,岂不是造成了极大的心理打击? 还是让他们别出战,让萧遥赢得比赛吧。 想到这里,长老们点了第一个上场的弟子。 唢呐门这里,众弟子又是激动又是紧张,激动的是,萧遥一定会大放异彩,让所有人都震惊的,紧张的是,萧遥守不住擂台,便轮到他们出战了,可是,他们的战斗力真的不行啊! 萧遥看向紧张的弟子们:“别紧张。”说完第一个上台。 长笛门的弟子向萧遥施礼毕,便选了一首甫开场便特别高昂的乐曲。 所有门派听到这响亮的长笛声,顿时双眼一亮。 是啊,他们怎么没想到呢,只要声音足够响亮,仙元力差不多的情况下,未必会败那么快! 然而下一刻,现实给了他们狠狠的一巴掌! 长笛声够响亮了,可是后来响起来的唢呐声更响亮,如同调|戏|民|女的流|氓|恶|少,带来的是摧毁式的破坏,让人避之不及却又无可奈何,恨不得给它死刑! 长笛门的第一名弟子很快败下阵来。 他被人抬着下来,露出想吐的表情,虚弱地道:“我觉得,唢呐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乐器。太响亮了,还跟有魔力一般,直接往人的耳朵里钻,一路钻入大脑,钻入灵魂……然后我觉得就连自己,也变成了唢呐!” 萧遥打败对手,开始守擂台。 长笛门第二位上来的弟子也和第一位那样,在一曲唢呐即将进入尾声时,输掉了比赛。 他下场之后,忍不住吐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乐器!它就不配叫乐器,应该叫流|氓!真的,一响起来,我的灵魂仿佛都在战栗!” 长笛门每一位弟子上去之后下来,都极尽所能地诅咒唢呐。 长笛门的那些天赋杰出的弟子忍无可忍,一个个出来主动请战,打算为自己的门派挽回一局。 可是,长乐门的长老们不肯答应。 十六强战队很快出来,曾经连报名也省了的唢呐门榜上有名。 唢呐门的弟子们兴奋坏了,抱住萧遥就往上抛。 抛完了,扬眉吐气地看向四周,扬声说道:“也不知是谁,说我们萧师妹是靠雅琴阁的瑶仙子才能得到人的尊重,现在,可还敢说这句话?” 没有人应答,显然是因为不敢再说。 各大门派看着这样的唢呐门,都气坏了:“一群庸才,因为有了个高手,居然就晋级了,太不公平了!” “萧姑娘为什么偏偏是这个门派的,大陆上这么多门派,我最讨厌就是唢呐门,天赋差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没有外表却偏偏特别注重外表,为了保持外表,不愿意发挥出自己应有的战力,平日练习,也是憋着嗓子!” 他们实在太生气了,可是又不能对真正的高手萧遥生气,只能将气撒在唢呐门的其他弟子身上。 唢呐门的其他弟子听了,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 但是很快,他们又重新笑了起来,而目光,也渐渐变得坚定。 是,他们此刻都是庸才,他们的确为了所谓的外表而松懈了努力,在战斗时,也因为外表而不敢竭尽全力,可那都是过去了。现在,有人在他们跟前,给他们上了生动的一课,告诉他们,即使吹唢呐,也会很美! 所以他们从今以后,一定会改过的! 唢呐门第二个遇上的战队是雅琴阁。 秦阁主看到这对战名单,心里直叫晦气。 不过,她还是仔细观察萧遥的脸色,见她脸色红润,没有丝毫的不适,似乎还能再战三百回合,便放弃了硬拼的打算,随便点了几个中等水平的弟子上去。 第一个上去打擂台的萧遥,还是拿下场的胜利,守住了擂台。 唢呐门大声欢呼,而雅琴阁众人呢,则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因为,这里是雅琴阁的主场,可是雅琴阁接连两个比赛,都与冠军无缘! 这是传统豪门门派从未遇到过的挫折与失败! 至于各大门派的弟子,他们已经从震惊、无语、折服进化到大佬你最厉害你说什么都对这种想法了! 只是,这些人想到他们将所有财产都拿来在赌坊下注,而且一个都没下在萧遥身上,就有吐血的冲动! 擂台赛的八强赛即将开始,这次对上唢呐门的传统强队箜篌门,心思都浮动起来。 萧遥昨天战了一天,今天又战了一天,应该战不下去了吧? 派出门派中的高手,想必能以车轮战的方式将本来就疲惫的萧遥给活生生耗死! 箜篌门满怀信心地上了,雄赳赳气昂昂。 可惜,没多久,他们就一个接一个,被魔音穿耳一般的唢呐声给碾压得抬不起头来。 败了的箜篌门弟子一个接一个,都忍不住骂出声:“我恨唢呐,我恨啊!”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流|氓|恶|心的乐器?” 四强对上唢呐门的,是雄鹰一族。 鹰其丰没有上场,他的翎羽被拔掉了,一旦显出真身这脸就丢大了,所以他派鹰一五个依次上去。 鹰一至鹰五几人都是鹰其丰的得力助手,这些年来在大路上闯出了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