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次的事,我们都有大祸,轻则一辈子倒霉,重则有性命之忧,你好好权衡要不要说。说了,或许能找到解决之法,不说的话,我们也算有伴了。” 付女士听他说得如此严重,忙将事情一五一十道来。 王道士听完,没发现什么,便问:“那个萧大师擅长什么?” 付女士马上毫不犹豫地回答:“她擅长相面,一看我,就能说出我的生平,而且,居然通过相面看得出我十二年前为了换命到过南方某个小镇!” 王道士失声叫了起来:“你说什么?她居然能说出你为了换命,具体去过哪里?” 付女士点头,十分不安地问:“怎么,这难道做不到的么?” 王道士脸色难看:“算自然是算得出来的,可我当初已经将一切扫尾了,她不可能通过相面相出来的。” “可她就是看出来了。”付女士忙道。 王道士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他不住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呢?我当年算过,那个小丫头是短命之相,她不可能活到现在的。” 付女士急道:“王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啊!” 付春生和柳如茵也焦急地看向王大师,恨不得揪住他的衣领大吼让他知道什么赶紧说出来。 可是此时此刻,一切都需要王大师帮忙,所以他们只能忍着。 王道士脸色难看地看向付女士:“你还记得当年你在南方那个偏远小镇借住的人家姓什么吗?” 付女士想了想,脸色大变,倒退几步,惊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萧大师,正是当初那户人家的人?” 王道士阴沉着脸道:“只有这个解释了。姓萧,知道详细地址,又故意设了个圈套引你入局,甚至还将我引出来。除了当年萧家那个小丫头,再没有别人了。” 付女士咬牙切齿:“好一个阴狠毒辣的黄毛丫头,居然算计到我身上来了!” 柳如茵将听到的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也跟着变了脸色:“这一切居然是她故意设计的?” 付春生也一脸的难以置信。 王道士点头,苦笑道:“没错,是她设计的。而我们,都落入圈套内了。” 付女士看向王道士:“王大师,依你之见,可有什么办法化解?” 王道士听到这话,一脸萎靡,笑容更苦涩了:“实不相瞒,我真的想不到任何办法。” 柳如茵忍不住问道:“如果什么也不做,会怎样?” 王道士道:“付女士会比现在倒霉一百倍,喝水也能被呛到那种倒霉,甚至随时有性命之忧。最可怕的是,曾经因为付女士换命而得到好处的人,也会随好处的多少而被霉运反馈到身上。” 付女士三人听了这话皆脸色大变。 十二年前,付女士就是因为运气不好才换命运的,换了命运之后,一切好转,可以说,付家以及付家的亲戚,都因为她的好运气而得到许多好处。有的人,甚至因此而成才! 如果王道士的话属实,那么,这一次,付家以及付家的亲戚,都得倒大霉了。 付春生忍不住问:“不是说你们修道的人不能随便对别人出手的吗?” 王道士苦笑道:“她不是随便对别人出手,她的命运因此而改变,所以她是可以报复的。” 付女士已经不想知道后果如何了,她迫切地问:“这事真的没有破解的办法吗?王大师你好好想想啊!” 王道士道:“我没有,你试着通过关系找找京城的大师吧。” 付女士心急如焚,也不再停留,当即点点头,提出告辞。 她认识好几个大师,但是换命是禁忌的秘术,她不好找这些大师——其实就算她找了,只怕那些大师也不肯帮忙。 付女士实在太害怕那后果,因此连家都没有回,就去大师那里拜访了。 第一个大师看了她的面相觉得严重,又看出她刚换命,忙问因由,付女士不好说捡了换命之术并让王道士作法,便说自己最近十分倒霉,又被人算计,因此受了撺掇去改命,不想正好落入圈套内。 这个大师听罢勃然大怒,当即就帮付女士作法。 然而法坛升起,他刚开始作法,便吐出一口鲜血。 大师顿时脸色大变,目光凌厉地看向付女士,愤怒地道:“你骗了我!” 付女士吓了一跳,忙道:“我没有骗你,大师,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大师扬声道:“来人——”等几个徒弟进来了,他道,“将她请出去,从今往后,我这一门,决不许接此女以及其亲属的任何法事!顺便通知到所有和我们交好的道门!” 付女士被赶了出来,一脸的狼狈。 她隐约猜到是因为自己没说实话以至于大师被反噬了,因此不敢多纠缠,赶紧去找另一位大师。 这一位大师很谨慎,详细问了付女士所有事,问完了摇摇头:“此事贫道帮不上忙。” 付女士见他直接就说帮不上忙,以为他没有说实话,连忙哀求。 那大师道:“设局的人想得面面俱到,已经将你会找其他玄门中人求助算在内了,若别的,我们的确可以帮忙,可是这坑你是自己主动跳的,本来就欠了一重因果,再加上之前的因果,贫道破解不了,若硬要破解,不仅无用,还会沾上因果并损及根本。你另请高明吧。” 付女士听了只得去找下一个大师。 她直到夜里十点多,拜访完自己认识的所有大师,得到的回答都是无法破解,其中有人让她去找给她挖坑的人。 付女士回到家,疲惫不堪,浑身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 家里请的阿姨见她回来,连忙端上热着的饭菜。 付女士跑了一天,累得不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