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就没得过便宜姑姑半分好,哪里有耐心跟他们扯皮,直接道:“嫌少就别要了。兰奶奶对我有恩,你们对我有什么?我愿意给,也是我妈妈心软,不然我一毛钱都不会给你。” 便宜姑姑见萧遥是半点情面都不给,大有再说就连商铺也不给,忙挤出笑容,表示商铺也很好。 萧遥也懒得跟她多说,办完过户,又跟刘新兰几个儿女见面,在律师见证下签了合同,便跟刘新兰话别,离开这个地方。 此时是假期,萧遥不需要上学,干脆便跟季翩然回季翩然的故乡,听季翩然讲她从前的故事。 林女士说想去南方玩玩,殷维则因为有业务在南方,也跟着来了,四个人便一起走。 在南方待了几天,殷维问萧遥和季翩然:“本市的制药厂的董事说想请我们吃饭,时间定在后天晚上,你和季伯母要去吗?” 萧遥自己没兴趣,但还是看向季翩然:“妈妈要去吗?” 季翩然愣了一下才问道:“是鸿兴制药厂吗?” 殷维点头:“正是鸿兴制药厂,我从侦探那里查到,季家当初在南方,跟这个制药厂还有过一些交情。” 萧遥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事,闻言便看向季翩然。 季翩然点点头:“是有过一些交情,但是……”她蹙着眉头,回忆了一下才道,“不过,后来应该是闹翻了,因为后来我提到过许叔叔,我爸爸很生气,让我以后都别再提他。” 萧遥还不知道居然有这事,听了便拍拍季翩然的背。 季翩然道:“都是陈年旧事了,不必管。至于去吃饭,我就不去了,阿遥要去就跟阿维去吧。” 萧遥也摇摇头:“我就不去了,我不喜欢这种应酬。” 林女士见萧遥和季翩然不去,也便不去了,跟萧遥和季翩然在本市寻找美食。 却没想到,第二日一起吃早餐时,殷维忽然道: “我昨晚从饭局中离开,有人忽然找了来,说是南方x市长林制药厂的,说有一些关于季老先生当年的事要托我转述给季伯母和萧遥知道。我当时推托了,季伯母和阿遥想知道吗?想知道,我就跟他约时间。” 萧遥有些好奇,便看向季翩然。 季翩然道:“和我爸有关?那就听一听吧。”她自从被拐走之后,便再没见过老父亲,也的确想知道父亲当年的事。 林女士却说道:“阿维,你查过那个人没有?会不会是坏人?” 殷维道:“我倒没查过,不过跟我联系那人看着目光清正,不是坏人。再者,一起去吃个饭,也不至于会出事。”他们是带着保镖的,又是在国内这种安全的环境,不大可能出事。 于是大家下午便去见长林制药厂的人。 长林制药厂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自我介绍说是张先生,乃长林制药厂的董事之一。 季翩然一坐下来,便迫不及待问:“你要跟我说我父亲的什么事?” 张先生道:“季女士和萧遥难道就从来不怀疑,季老先生的生意做到那么大,为什么当初被温良川骗时,没有任何至交好友帮忙吗?” 萧遥看向张先生:“你想说什么?”这事的确很奇怪,可是,季外公担心季翩然被绑票,不敢对外声张也是有可能的,就跟富贵人家的孩子被绑架不敢声张一样。 至于季外公自己查,他是会请人调查,但身边有个被温良川勾搭走的保姆,做什么决定都很容易被保姆偷偷告诉温良川,故得不到结果。 张先生看向萧遥和季翩然,缓缓说道: “我想告诉两位的是,当年季女士失踪,季老先生托了好几个曾经的好友帮忙调查,其中一些人被季家的竞争对手笼络了过去,还有一些则被威胁了,而威胁他们的,就是鸿兴制药厂徐先生的堂伯父,那位堂伯父当时在中央工作,威慑力很够。” 季翩然的呼吸马上急促了几分:“你没骗我们?” 张先生点头:“季女士,我没有必要骗你。其实你当年失踪,你父亲对外不敢大张旗鼓,但是暗中,却是跟不少亲朋好友求助的。林必才先生愿意帮忙,但结果却被徐先生那位堂伯父通过人脉弄破产了,以至于很多人不敢帮忙了。” 他说到这里,看向脸色大变的季翩然,继续说道,“就连你们家当年居家搬迁到京城,也是因为跟徐家闹翻了,被逼搬走的。” 萧遥见季翩然脸色苍白,便看向张先生:“你为什么突然来跟我们说这个?” 张先生道:“当年我家跟季老先生家关系有些不好,而且怕徐家报复,所以一直没敢提。但是,三个月前,徐家在中央的那位落马了,我们便不怕了,再加上萧遥女士给我们专利权,我们心怀感激,便不愿意看到萧遥女士再给仇人专利权了。” 一直没说话的殷维淡淡地道:“恐怕,你看到徐家那位落马了,也存了搞垮鸿兴制药厂的心思吧?你们实力不够,所以就将主意打到萧遥和季伯母身上来。” 张先生闻言,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说道: “我的确有这方面的心思,但是,我可以保证,我说的没有半句谎言。其实当初我们家和季老先生关系不好,也是因为季老先生一直暗中帮鸿兴。鸿兴自打有人在中央后,态度极其嚣张,这些年来,几乎把我们压垮了,如今人没了,我们当然想报仇,搞垮他们了。” 萧遥看向张先生:“你有证据吗?” 张先生道:“我只收集到一部分证据,毕竟我们没什么人脉。以萧遥女士如今的地位,知道有这么回事,很容易就能查到。萧遥女士如果不信我们,可以发动人脉去查。” 殷维用锐利的目光看向张先生:“阿遥虽然年轻,但她是我的恩人,你不要妄图蒙骗她。你今日说的,我们都会托人调查,如果发现你骗了我们,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先生忙道:“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