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只是生意,根本不需要做到这份上吧? 或许,是生意加上楼四? 可是她很确定,自己在楼四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楼家人应该不会将楼四的死和她联系起来才是。 萧遥认真思考片刻,也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将这事放一边,埋头思索以后出门应该带些什么,还缺不缺杀伤力比较巨大的药物。 一天转眼过去。 楼慕颜和楼老大坐在椅子上,听着两拨人马汇报的消息,脸色都难看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最终,楼慕颜率先忍不住:“我们白降价,华裳堂今日没有了昨日的衣衫……你是什么意思?是当我们都是蠢材么?” 王掌柜冷汗涔涔:“少东家,我们原先并不知华裳堂那批受欢迎的衣裳已经售罄,这一点的确是我们原先没打听好……” 楼慕颜心中恼怒非常,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楼老大阻止了。 楼老大看向王掌柜:“你们没打听好?作为一个掌柜的,如此重要的事竟还敢不打听?” 王掌柜刚擦掉冷汗的额头,再次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想说些什么辩解,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楼老大又看向派出的杀手:“没能完成任务是何意?孤身一人走那么久,你们都拿不下她,要你们何用?” 所有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让一个落单的小姑娘跑掉,着实够丢人的。 楼老大脸色阴沉:“明天继续,务必要将人杀掉。”虽然天气逐渐凉爽起来,但是楼四的尸体拖不得了,得尽快将萧遥杀掉,带到楼四身边,让他有个伴。 萧遥在当晚,也从杨越口中知道,这次想要击杀她的,果然是楼家人。 杨越道:“楼家老大亲自过来,据说铁了心要杀你。”他说到这里俊脸上泛着浓浓的杀意和怒火,“一个赚黑心钱的商贾,竟也如此草芥人命,江南这一带,可算是废了。” 萧遥见了,有点吃惊,脱口而出:“你如此着紧,是因为你便是那钦差么?” 杨越一怔,旋即失笑起来:“我并不是钦差。”顿了顿又道,“但我即便不是钦差,看到权贵富人这般弄权,还是忍不住想将他们绳之于法。” 萧遥笑着看向他:“我相信杨公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做派。” 杨越见她一双美目含笑看向自己,纵使知道里头毫无情意,他的心跳还是急促起来,就连耳朵,也烧了起来,只痴痴地看着她。 只是看着看着,他忽然想起一事,脸色一白,耳朵上的红色如同潮水一般退去,目光也移向另一边,低声道:“萧姑娘,我会着人关注楼家的举动,你接下来几日,切莫外出。” 萧遥点了点头,叮嘱杨越:“你的伤还未好,万不能操劳。” 杨越飞快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垂下眼睑:“我晓得的,你不必担心。”说完意识到自己做得太僵硬了,忙又抬起头,柔声说道,“我定会没事的,你自己也小心些。” 接连几日,萧遥都没有外出。 楼老大面沉似水,开始琢磨着强行进入萧遥那宅子,强行将萧遥掳出来的成功率有多高。 但是想到李家,楼老大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虽然想让楼四走得了无牵挂,但如果会导致楼家和李家干起来,他便不敢轻举妄动了。 又过两日,楼老大等不起了,只得带人将楼四的尸体带回去,准备安葬。 楼四原先那些侍妾,由于“担心过度”等理由,纷纷病倒最终病入膏肓死去,在楼四的尸体被运回来当日,所有侍妾都死掉了。 楼家下人自然不信的,但是为了让主子们高兴,他们兴高采烈地相信了这个故事。 安葬了楼四,楼慕颜打起精神,去了明华堂的作坊。 又到新衣上市的时间了,为了不再被华裳堂压过,她得压下悲伤,提前改良一些衣裳。 她相信,这一次明华堂绝对不会输的。 转眼到了月初。 这一日,华裳堂开门之后,许多年轻姑娘及太太,都激动地涌进来。 当看到店铺上挂着的几套美丽衣衫,所有人的目光都顿住了,黏在衣服上舍不得移开。 但是下一刻,她们又都回过神来,快步上前挑衣裳,生怕买迟了,如同上个月一般买不到了。 来的姑娘太太比较多,所有萧遥改过的那些衣裳,转眼便被抢光了。 抢到了的十分满足,高兴地让丫鬟拿着衣裳在自己前后左右比划——这里只有女客,所以大家并不担心失了礼仪。 没抢到的,心中失望万分,一再命丫头去问,这衣裳何时补货,得知只卖这么多套,不会补货,失望得几乎不愿意走了。 这时,李掌柜捧着两个卷轴走了出来,扬声说道:“各位姑娘们太太们,我们华裳堂下个月起将推出个人定制服装,此处有设计图,诸位感兴趣的,可来了解了解。” 买不到衣服的姑娘忙问:“仍然是那位萧姑娘设计的么?” 李掌柜含笑点头:“正是如此。”心里却十分感慨,萧遥改衣服才两个月,可居然就有了支持者,着实了不起。 呼啦啦—— 不管抢到没抢到衣服的,一下子都围了过去,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些挤迟了只能在外围的姑娘太太忙问:“那个人定制服装是何意?李掌柜不如解释一二?” 李掌柜笑着说道:“个人定制,与其他裁缝一样,根据顾客的尺寸制作衣服。但不同的是,我们华裳堂当月或者当季之内,只会生产一套这种衣衫,确保姑娘太太们不会与其他人穿一样的衣服。” 听到不会与其他人撞衫,姑娘太太们都相当高兴,马上热情洋溢地表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