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皇帝是天下之主,在后宫,即使是皇后和太后也大不过皇帝,所以最终,还是进忠胜利了,顺利将萧遥带回养心殿。 回到养心殿,进忠让秦越和萧遥用膳,又屏退左右,这才问喝着热汤的秦越和萧遥“秦世子,萧姑娘,你们怎么跑到冰窖去了” 秦越一边给萧遥夹菜一边将事情一一告知进忠,末了说道“公公,这宫里居然有刺客,你可得派人保护好皇上啊,那些刺客,也得尽快揪出来,别留个隐患在宫里。” 进忠肃容道“秦世子说得是,老奴一定会注意的。”宫里是不可能有大批针对突然进宫的萧姑娘的刺客的,所以最有可能,便是暗中听太后命令的护卫。 太后已经能指使侍卫了,谁知道她能指使的护卫有多少 这严重威胁了皇帝的安全了,必须重视起来。 不过,太后为何要这样置萧姑娘于死地呢 进忠看向秦越,旁敲侧击地问起来。 秦越不可能说出萧遥和太后在江南的恩怨,便摇头说自己不知。 萧遥忽然开口“我想,背后的人是想激怒皇上,让皇上发落我与秦公子。” 一开始,她并不知道这一点,可是今早她和秦越被运冰进冰窖的人发现时,还被德妃和梅妃看到了,再听到哪些地位嫔妃的话,她忽然明白过来。 太后不欲让她进宫,所以是势必要让她失去成为宫妃的机会的,该怎么做到这一点呢再没有比被皇帝记恨和厌弃更好的办法了。 由此可反推,秦越过来虽然是偶然,但若他不来,想必也会被精心引过来的,当然,若秦越不来,太后定会想办法,将另一个勋贵家的年轻公子弄到冰窖中与她在一起。 秦越和进忠听了,一怔。 下一刻,秦越脸色阴沉地说道“说不定,谋划此事的,不止一个人。我想,就算我不过去,也会被人引过去,为的就是我的世子之位。” 进忠此时已经搞明白萧遥和秦越的意思了,听完脸色阴沉“此事兹事体大,咱家定会如实禀告皇上,由皇上定夺。” 萧遥和秦越还未吃完,太后宫里的大宫女福喜便来说,带来了太后的口谕秦越作为外男,却带着绣娘在宫中厮混,而萧绣娘得皇家赏识,不思感恩皇家,反而不知廉耻与外男在六宫内幽会,玷污皇宫重地,影响宫中声誉,要两人去太后宫里谢罪。 进忠马上说道“咱家也是这么说的,福喜姑姑且回去罢,咱家先着他们整理仪容,再觐见过皇上,便带他们去太后娘娘宫中谢罪。” 福喜看了萧遥和秦越一眼,道“太后娘娘命我即刻带他们过去,还请公公莫与我为难。” 进忠的脸色也不好起来“留他们在此面圣,是皇上的命令,还请福喜姑娘莫与咱家为难。” 福喜听了,脸色阴沉,说道“太后娘娘如今是摄政身份,要拿两个人不难,再者,太后娘娘是长辈,想必皇上亦不会违逆娘娘的。” 进忠针锋相对,说皇帝已经成年,可以亲政了,处理这些微末小事还是有资格的。至于长辈,皇帝审过之后,再送去给太后,也是孝顺。 福喜没办法在养心殿将萧遥和秦越拉到太后宫中,又威胁不到进忠,最后是黑着脸离开的。 福喜走了没多久,皇帝便回来了。 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看向秦越的目光,却并无多少不悦,只是看向萧遥时,带上了几分可惜。 作为一个帝皇,他得知萧遥和秦越孤男寡女待了一晚上,一开始是有些不快的,不过这些不快,是因为萧遥不属于他,和秦越无关。 之后,他想到太后故意设计秦越想断自己一臂的险恶用心,马上各种阴谋论,完全忘了一开始的不快。 见到秦越,皇帝马上问秦越是怎么回事,他对这件事又有何想法。 秦越将自己和萧遥之前的推断说出来。 皇帝的脸色,瞬间无比阴沉。 感情太后不止不愿意还政,还联合了那么多人搞秦越。 她将他这个皇帝当什么了 进忠刚才跟福喜对抗,生怕被太后秋后算账,马上将福喜刚才的来意和说的话一五一十说出来。 皇帝听得更怒,脸色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什么。 萧遥没说话,她很清楚,皇帝这种生物天生多疑,现下有这么多信息,足够皇帝发挥想象力了。 在皇帝想得特别复杂心中万分恼怒时,福喜又一次来了。 皇帝见了福喜,眸中杀意一闪而过,面上却带笑“太后想亲自审秦越和萧姑娘么你且回去告诉她,朕即刻便带他们过去。”说完看也不看福喜,只是挥了挥手。 福喜看得出皇帝心情不虞,不敢再强求,忙跪安出去了。 皇帝看向秦越和萧遥“太后想必会揪住你们孤男寡女在后宫留宿一晚这一点说事的,朕届时便说,秦世子已经提前求了我的恩典了,想必萧姑娘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你们少不得都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秦越哪里舍得让萧遥受皮肉之苦 他连忙上前道“皇上,先前有件事,臣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瞒了皇上,犯了欺君之罪,请皇上恕罪。” 皇帝愕然“什么欺君之罪”说完脑海里闪过不好的猜想难不成秦越先前拿回来的证据有假 如此想着,心中凛然。 秦越连忙将事情一一道来萧遥是他的原配发妻,只因嫁进来时他昏迷,之后又被逼得离了侯府,以至于萧遥不识他,他亦不识萧遥,还是萧遥知道他是安宁侯府世子并说破,他才知道,两人是夫妻 皇帝听着这匪夷所思的事,很是吃惊,吃惊过后,想到秦越当初的确昏迷不醒,他的发妻似乎在秦越醒过来之前,便被说死在城外的道观了,便点了点头感慨道 “卿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