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气氛在静室内流淌。 或许是因为服部冰月的恶趣味,服部芽衣身上所穿的浴衣用料很节省,勉强能够盖住几个重要部位。 面对林重的注视,她显得十分紧张和害羞,小脸绯红一片,娇躯瑟瑟发抖,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怎么办? 羞死人了! 但是,为了伊贺流的存续,为了服部家的崛起,为了我和姐姐的命运,作出牺牲也是理所当然。 崇高的使命感在服部芽衣体内流淌,战胜羞怯和惶恐,使她渐渐恢复了镇定。 服部芽衣鼓起勇气,用余光偷瞄了林重一眼,心脏怦怦直跳。 她抿了抿樱唇,依旧头都不敢抬一下,双手十指合拢,挡在胸前。 而随着她的这个动作,被遮挡的部位反而愈发凸显,波涛汹涌,呼之欲出。 林重对少女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头痛。 “你在搞什么鬼?” 林重收回视线,低头看着怀里的服部冰月,语气破天荒的有些不悦。 察觉到林重的情绪变化,服部冰月眨巴着美眸,小心翼翼道:“林君,您对这份礼物不满意吗?” 礼物? 把自己的妹妹当礼物? 林重复又看向手足无措的服部芽衣,忽然闭上眼睛 ,深吸口气。 “出去!” 他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 服部芽衣原本绯红的脸颊瞬间变成煞白。 服部冰月同样被林重给吓到了,像触电一般,娇躯猛地坐直。 停顿两秒,服部冰月方才小声问道:“林君,您不喜欢我妹妹么?” 听闻此言,服部芽衣不由泫然欲涕,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从小衔着金钥匙出生的她,何曾受过这种羞辱?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算献出自己,哪想到对方居然不领情。 世上还有比这更丢脸、更难堪的事情吗? 服部芽衣越想越伤心,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转眼便哭得犹如梨花带雨。 作为姐姐的服部冰月眼眶也红了。 她默默离开林重怀抱,走到服部芽衣旁边,抱住后者的身体以示安慰,同时又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望向某位负心汉。 林重依旧闭着眼睛。 足足沉默了十几秒钟,方才再次睁开。 “你们两个都过来。” 林重指了指身前。 服部冰月连忙拉着妹妹在林重指定的地方站好。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无意间触怒了林重,却不知道错在何处。 林重一脸平静,下巴微抬:“坐。” 服部冰 月听话得很,又赶紧拉着妹妹坐下,姿势端端正正。 见其如此乖巧,林重心头不悦稍减。 虽然坐下了,但是服部芽衣仍旧在不断抽噎,肩膀一耸一耸的。 林重明白自己之前的态度过于无情,伤了这个少女的心,因此斟酌着措辞,缓缓问道:“你是自愿的吗?” 服部芽衣低头抹着泪,只当没听见。 “林君问你话呢。” 服部冰月用胳膊肘捅了捅自家小妹。 服部芽衣不情不愿地抬起脑袋,杏眼红肿,满脸泪痕,当真是我见犹怜。 她抿着小嘴,用饱含幽怨的眼神无声地控诉着林重。 林重心性坚硬如铁,当然不会因为区区眼神就发生动摇,坦然与服部芽衣对视,把先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你是自愿的吗?” 对于林重的问题,服部芽衣不敢不答。 “......嗯。” 她轻轻点了点头,眼中又浮现雾气。 没想到会从对方嘴里得到肯定的答案,林重不禁颇感意外。 他眸光一转,落在服部冰月脸上。 服部冰月正身跪坐,仪态优雅而端庄,迎着林重的目光甜甜一笑。 “你姐姐有没有逼你?” 林重继续询问服部芽衣:“芽衣,你可以跟我说实话,我会给你做主 ,她不敢把你怎样。” “逼我?” 服部芽衣总算停止抽噎,睁大朦胧泪眼:“姐姐逼我做什么?” 林重神情严肃:“逼你穿这样的衣服来讨好我。” “姐姐没逼我呀。” 服部芽衣有些迷惑地摇了摇头。 她旋即意识到林重似乎是出于好意,伤感之情忽然大幅减弱,羞赧之心又占了上风,用细若蚊呐的声音道:“我......我是自愿的。” 林重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服部冰月察言观色,慢慢挪动娇躯,凑近林重身旁,精致秀美的俏脸流露出一丝哀怨:“林君,在您心目中,冰月就如此不堪吗?” 林重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服部冰月咬着红唇,脸上哀怨之色更浓:“我对林君,一直都是真心实意,愿意为您奉献一切,请问林君又是如何看待我的呢?” 林重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对服部冰月温柔的质问感到难以招架,果断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我不想听林君说对不起。” 服部冰月轻摇臻首,美眸痴痴盯着林重的侧脸,眼中满是崇拜爱慕:“林君,您什么都没有做错,错的是冰月,冰月不该自作主张,引起您的误会。” 服部冰月越是善解人意,林重心中越觉得 惭愧。 另一边的服部芽衣此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