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安德鲁身上发现了图腾纹身。 这家伙,居然是月华之光组织的人。 想想也不奇怪,月华之光这个组织到处都在渗透,到处想要掌控力量。隐者联盟作为一个这么强力的组织,他们想要介入,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过事情也有些不太对。这个安德鲁,是很早就作为愚者的身份存在于隐者联盟这个网络之中的,他要是月华之光组织的人,难道是后期被策反的?可是他根本没必要啊。 这个问题让我很疑惑,仔细询问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家伙,居然是当年月华之光组织的创始人之一。不过,他很快就从这个组织里叛逃了,用的还是一种假死的方式,世界上少了一个安德鲁,多了一个愚者。 不仅如此,安德鲁还搬到了小镇上居住,他不断迁徙着,直到前几年才到这个小镇上安定下来。 安德鲁的网络技能还是很强大的,他就是靠着网络去控制那些人。生活里,他只是一个温暖的小老头,在网络上,他却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愚者。 本来这一切都很好,安德鲁也很享受这种宁静的生活。 只是没想到会有一 个我凭空杀出来。我的出现,让安德鲁的平静生活一下子就被打破了。他在网络上吃了一个偌大的败仗,而这个时候,安德鲁才发现自己居然是那么的无力。他有些后悔之前没发展自己的势力了,可悔之晚矣。 这次的事情,对安德鲁来说是一次重创,是对他精神层面的重大打击,让安德鲁一蹶不振。所以安德鲁才有些看破,要不是我们过来,估计安德鲁会一直持续这个状态,直到老死。 从某个层面来说,我们是安德鲁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 只是这家伙对我们这救命恩人,这态度明显是有些不太恭敬啊。 没办法,只能用拳头教他做人了。 安德鲁这下子很老实,很配合,跟我们说着这些情况,还把自己整理的一些东西拿了出来。这里面,既有安德鲁在隐者联盟多年来的一些心得总结,也有对当年月华之光组织的一些记载。 毕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月华之光组织也经历了很多迭代,当年的资料估计早就不准确了,只具备一些参考价值。不过对我来说,这也是了解月华之光组织的一个重要渠道。 安德鲁小心翼翼看着我,满 脸的委屈:“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子,行将就木,你们就不要为难我了。” “不,不是为难。”看到楚天霸眼神一冷,扫了过去,安德鲁赶紧说道:“你们不管要怎样,我都会配合的。我只是想要苟延残喘几天。” “你只要好好配合,我们肯定不会为难你的。现在先跟我们一起,把隐者联盟的其他高层都找出来吧,这是你将功赎罪的第一步。” 安德鲁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罪,为什么还要赎罪,他也不敢问啊,只好老老实实的配合着。安德鲁这边的资料明显要更为详细具体一些。配合着我们之前找到的那些东西,算是把最后一块拼图给凑上了。 隐者联盟的其他高层无所遁形,一个个都在眼前揭开了面纱。这些人大多数都是白人了,这也方便我行事。 就这样,我跟楚天霸花费了足足十天时间,或者威逼,或者利诱,终于把这些人全部都收入囊中。 我倒是也想过要把这些人全部都拿下,不过这样的话,耗时太久,而且,说不定还有一些意外变故。所以,还是暂时先留着他们吧,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彻底整合隐者联盟,形成一 股合力。 这是第一步,第二步则是要把隐者联盟里的内奸给抓出来。那些最低级的,我自然不用理会,我就算发布任务,也不会传递到他们手上,他们只是一些小人物罢了。我们针对的是中层干部。 这个时候安德鲁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 安德鲁,本来就是靠着网络来掌控隐者联盟的。 这网络,都是安德鲁建立的。之前在我们的打压之下,他不得不缩了回去。现在则是光明正大的可以借助网络来查看,这让安德鲁仿佛焕发了第二春似的,连说话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我不由得莞尔。 这些天跟安德鲁接触下来,我也知道这老头其实就是缺少存在感。想想也不奇怪,他无儿无女的,要掌控那些权势做什么?他更多的是通过那些事情来证明一下自己,还通过那些掌控的行为获得人生的乐趣,让自己知道,自己还有用,自己还是很强大的。 大抵上如此。 现在有了这样光明正大的机会,安德鲁真的是容光焕发,也是格外的卖力。 很快,安德鲁就从那些网络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一个,两个,三个……七个! 疑似七个 人,没想到月华之光居然安置了这么多可能的人手。 倒也是可以理解,只要加进来一个,其他人,自然也可以顺着进来。这也不耗费什么时间精力,肯定是让更多的人手安置过来。 这么多人的存在,对我来说,自然是很大的隐患。我是宁杀错,莫放过,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这一次,我更加谨慎,也更增几分小心。 饶是如此,我跟楚天霸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这里面的很多中层是月华之光的重要成员,在现实里,也有比较重要的身份。这里面还有一位众yi员。对付他们,还真的是耗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完成了这次清洗。 “确定没有了吧?”我对安德鲁淡淡开口说道。 安德鲁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似乎在迟疑着。他能感觉到我的凝重,他知道这件事牵扯重大,他又开始想耍滑头了。 我冷笑一声:“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个时候了,不要再给我搞一些模棱两可的东西。” 安德鲁又在那默默的思考着,足足想了十几分钟,他这才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