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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吻(2 / 3)

昭然若揭的暗示。

蛋糕不大,是两个人能吃完的量。

许园把酒和蛋糕从餐桌挪到茶几上,又心思思地拎来两只高脚酒杯,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回长沙发看电影。

她坐在沙发一角,歪着身,右手托腮,左手大拇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的婚戒。

她眼睛在看电影,耳朵在听卧室里的一动一静,预计徐晏明再过几秒就能抵达现场,她故意把姿态放得更松了,仿佛单独和男人在酒店里把酒言欢这种事她常做,一点也不新鲜。

徐晏明只带了一套衣服来,没睡衣可换,又不太想穿酒店的浴袍,所以他洗完澡穿上干净的衬衫西裤。

很随意,衣摆披着,衬衫扣子都懒得扣,懒懒散散,衬衫只扣了中间那一粒纽扣,胸膛肌肉若隐若现,他大大方方地在许园面前晃荡,坐下又起来,趿着拖鞋去找开瓶器。

他没戴眼镜,沉默地开酒盖,动作熟练没有出错,许园沉默的目光盯着他侧脸看,又被他的手勾引下去。

她看他左手无名指的婚戒好半晌,又低头看自己手上的这一枚戒指,心忽然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微风下的水波那般微微荡漾着。

这婚戒似乎有魔力,会引人犯错加堕落。

徐晏明递了酒过来,坦荡得毫无想法似的,“既然是你生日,我陪你喝一杯。”

“谢谢!”许园接了这杯酒,拿酒杯的姿势很标准,摇晃着酒杯,低头微笑,娇羞低语,“只能喝一杯吗?”

徐晏明瞥她一眼,补充道:“你想喝几杯都随你。”

“那就整瓶喝完,别浪费。”

“你不怕喝醉?”

“醉就醉呗,反正无事可做。”

许园说这话时其实没想那么多,徐晏明却听出了一语双关的意思——各睡各的,确实无事可做。

许园这人情绪变换很快,上一秒还是思春少女似的娇羞情怀,这一秒又是未开窍的单纯少女,她心无旁骛地把酒杯碰上徐晏明手中的酒杯,把他当兄弟了,笑得天真又单纯,“徐教授,快祝我生日快乐吧。”

徐晏明深深看她,却看不透这个女孩子的真面目,许园明亮眸子撞上来,对视着,看似没想法,却有点暗度陈仓的意思了。

“这是你多少岁生日?”徐晏明问。

“23岁。”

“嗯,”徐晏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和她碰了下酒杯,“生日快乐。”

这下许园是真的开心了,笑得也是真开心,又跟他说了声谢谢,随后小小地啜一口酒,内行地品着。

徐晏明放下酒杯,伸手去揭蛋糕的盖子,拿一支小蜡烛,在口袋摸了摸,想找火机来点火。发现身上没有火机,他起身准备要去房间找,许园却说不用点蜡烛,反正也不许愿。

徐晏明坐了回来,蜡烛搁在桌上,“为什么不许愿?”

许园抿唇想了想,说:“因为我已经过了相信许愿就能实现愿望的年纪。”如果许愿能成真,许家就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她也不会沦落成这样。

于是没人动蛋糕,都只喝酒,边喝边说些有的没的。

许园喝得主动,喝完了自己一杯接一杯地倒,就这么任性地喝了大半瓶,喝得满脸通红,连眼白都逼出了血丝。

她酒量浅,这时头脑已经变得迟钝,行为举止开始怪异,说话手舞足蹈,夸张又热情。

徐晏明喝的少,头脑清醒着,挺冷静地看许园酒后失态,他大喇喇敞着腿,淡定从容又散漫地靠着沙发背,始终很平静,直到许园凑过来,仰着绯红的脸向他索吻,他就有点失分寸了。

许园跪坐在沙发上,仰着脸,等不来一个吻,心里极不满足,于是又索要一遍:“老公,亲亲。”

望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人,徐晏明感觉自己心跳快了,呼吸不稳了。

他缓缓抬起双手,捧住许园发烫的脸,眼睛打量着她,从她迷离的眼睛,一寸寸打量到她翕动待哺的唇,他却莫名想到她的盛宇哥——

她那个长得一表人才、看起来很有竞争力的竹马,简直成了他的心病。

克制地盯着女孩子的唇看半晌,徐晏明把心一横,蓦地吻了下去。

他亲得很小心,观察着女孩子的反应,结果发现这人的吻技差得不行,她闭着唇,笨拙地想回吻,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接吻似的。

许园其实没醉,她只是酒劲上了头,浑身神经燥动,她借着酒劲勇敢而已。

她清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唇贴被徐晏明的唇贴上时,她感觉全身的神经都舒服了,心里极满足愉悦,仿佛看见春天的花朵在眼皮底下一点点开放,嫩草从潮湿的黄土里一点点钻出来,还有雪山在悄悄消融,变成水汇入了江河大海——

然后,她忽然就想到了苏老师。

两人在酒气荡漾的亲吻中小心翼翼,纠缠体会着一种叫“偷情”的刺激与道德败坏的折磨。

人一旦动了心思,起了念头,再想将欲念压下去就难了。

所以根本却没人想喊停,彼此悠长地试探着,到熟悉对方的节奏后,吻便越来越深入了,越来越多花样。

许园的吻技在分秒流逝中突飞猛进,她亲得得心应手,意乱情迷间被徐晏明抱起,她配合地跨坐到他腿上。

许园主动把唇贴过去继续亲,徐晏明被她压在身下,背抵着沙发,他感觉许园的体温在一点点攀高,温热气息融到他身上,他触手在她后颈,烫的。

许园亲得不亦乐乎,手摸索着去解徐晏明衬衫上唯一扣着的那颗纽扣。然而,她好不容易把纽扣解开时,手腕就被徐晏明扣住,吻也戛然而止。

徐晏明呼吸乱,狭长的眼尾忍得发红,鼻尖萦绕着许园呼吸里的酒气,他抵着她鼻尖,努力平息自己的冲动,半晌后问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许园抬眸,坦白地直视进他波涛汹涌的眼睛。

不知是这酒醉人,还是夜醉人,抑或是这个男人太醉人,许园被他眼里的情绪吸住,半晌不敢动。

继续盯着看,她觉得这人眼睛里有钩子,在引诱她闯祸。

这时她的酒劲已经下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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