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秋柚只好安慰地对他笑笑,“二师兄你以前说过啊,修真本就走得比生死还要高。”
“有吗?”
阮宛中记性不好地检索了识海,想不起来便摇头纳闷地嘀咕了声,“哪回说的不管了吧,这回的事归这回管。”
“师兄肯定还是不放心的。”青衫的公子低身帮她把袖子翻回压好,“所以这次带队我必须要去了。”
…
皇都。
脂粉香气的金绡掩盖满了昏暗的宫室,宛如大朵靡靡盛开的垂金芙蓉,上官良兆携带圣旨推门入室时,织锦的长靴踩上一段洒光的薄金。
少年微蹙眉尖低头看了眼,而后猛地把两扇门推开,不拘形象地在日光里一手叉腰,不紧不慢地迈出后一步。
“六妹。”他边走边甩了甩圣旨,“父皇特赦你不再禁足了。”
空寂的殿宇里只有荡旋的回声。
“还有。”上官良兆仿佛习以为常,随便挑了个位置停下,漫无目的地四处扫视,“你的品味真糟糕。”
一束轻薄的金色悄无声息地放落在他脑后。
上官良兆无动于衷地抬手,任由手里的圣旨被抽走。
“高唐城有垂金芙蓉吗?”
六公主软甜的声音落下了数尺长的绡丝。
“秋天的花栽了也没法开。”上官良兆折身拨开乌烟瘴气的金绡,“叫侍女来把你和你这儿收拾干净,穿戴整齐跟我出去迎接衍天道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