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缺的,你哪样给得起?”
对对方直呼自己名字感到别扭,楚甜窒了窒,而后又为对方的话气结。
“是啊!你是厉氏的掌舵人,要什么东西没有?为什么就盯上我了!”
而且是用那种手段,简直卑鄙!
厉霆烨却当这话是夸奖:“但是现在,我只要你!”
“你!无耻!”说不上是羞,还是恼,楚甜整张脸都红了。
厉霆烨邪佞一笑:“多谢。”
无耻!下流!
厉霆烨却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喝了它。”
澄清的茶水放在白腻的瓷杯中,散发着袅袅的清香,楚甜不惧热度,举杯一饮而尽。
真是牛嚼牡丹……看着楚甜视死如归的样子,厉霆烨暗想,面上却半分不露:“记住没有?”
楚甜一愣:记住……什么?
她刚才不过是听话照做而已,哪有心思细品茶水!
“你不会这么笨吧!再饮一杯。记住这个味道!”厉霆烨又放了一杯新沏的茶到她面前。
什么鬼!
楚甜只觉得眼前笑得可恶的男人在戏耍自己,她坐不住了,猛然站起来:“不知道你说什么!”
厉霆烨眼神一变:“你不想救你爸爸了?”
我……
楚甜只觉得胸闷。
厉霆烨拍拍身侧:“坐这儿来,我就告诉你,你爸爸……为什么还躺着,起不来。”
楚甜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昨晚的旖旎又一阵涌上脑海,她忽然想起,眼前的人就算是能救她爸爸又怎么样?这是个夺去自己贞操的坏人!
见楚甜眼神里又迸发出杀意,厉霆烨却丝毫不惧,他笑容诱惑,低声说了一句话:“你做我的女人,我救你的父亲!”
楚甜只觉得全身血液逆流!她嚯地站起:“厉霆烨,你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
厉霆烨摊摊手,状若无辜:“你可以选择拒绝的。或者,你觉得有谁比我更有能力庇护你,尽可以去投奔。”
楚甜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她根本没得选择!
生母早逝,自小离家,从小到大学的,都是看人面相,教人趋吉避凶的活计。
至于其他,她哪有那精力去学呢?
她之所以能以一已之力,用稚嫩的双肩扛起父亲的巨额药费,和一家四口人的生活开支,全都和她的相师身份密不可分。
如今,她学成毕业,成为中华术者协会里的宗师级相师,找她排忧解惑的人,更是趋之若鹜,络绎不绝。
换句话说,她在相师路上走得风生水起,可离开相师这一行当,恐怕只能做最基本的工作,但那些工作所对应的微薄薪水,又怎么能维持楚家的正常运转?
厉霆烨是华夏商业帝国的第一人,他若是在业内放话,恐怕整个华夏的富豪显贵,都会听他号令。那样的话,自己还会再有生意上门吗?
相师,又不是只有她一个!
而等到自己穷困潦倒的时候,再回头来求他,恐怕要比现在要更屈辱百倍!
楚甜闭了闭眼,只觉得满口全是铁锈味儿。
她听见自己声音暗哑,飘忽地说:“好。”
厉霆烨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再次向她发号施令:“过来。”
楚甜看了看沙发上,美若神祗的男人,屈辱地走过去,咬咬牙,坐到他身边。
厉霆烨长臂一伸,将她轻松圈入怀中,耐心教她泡茶。
“你是个聪明人,尽快学会,明天,我要喝到你亲手泡的茶。”
楚甜不语,厉霆烨恶趣味的在她翘臀间一捏:“听明白了吗?”
那作怪的大手,令楚甜不由惊呼出声,她愤愤然盯着厉霆烨,却忽然挤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听明白了。”
事出反常必为妖。
厉霆烨挑了挑眉,大约想到什么事,他‘好心’提醒:“小楚甜,你别忘了,从明天开始,我到哪儿,你都得跟着。我若是倒霉,你也讨不了好!”
他顿了顿,说:“所以,你从我面相上看出了什么,还是趁早说出来!对大家都好。”
楚甜却轻哼一声:“你不是有谷大师?他无所不能,你怎么不去问他?”
厉霆烨邪肆一笑:“谷大师那儿……我自然是会去问的。但是现在……我得看到你的诚意。”
楚甜沉默了。
身为相师,算不出自己的命数,所以她没办法事先知道命中劫数,不能提前避开,才导致了今天的结果。
可她的住处也是布有阵法的,能消无声息的将她掳来,并且镇住她一夜不曾反抗,这个谷大师,有几分能耐。
有对方在一天,她就无法说谎。
简直处处掣肘!
楚甜抽了抽嘴角,不情不愿地说:“如果我没看错,你明天会有血光之灾。和肖鸣一起。”
虽然早知道怀中的佳人是一名相师,厉霆烨却仍是对她这番话感到意外。
“你不用卜算?”
他记得,厉害如谷大师,在测他吉凶的时候,可是拿着道具,掐指算了好一会儿!
楚甜一愣:“你不知道?”
厉霆烨皱眉。
他不喜欢自己尚未掌握的东西。
“说!”
楚甜讥诮一笑:“我以为厉总你选择我,就是因为我的与众不同。”
她轻轻挣开男人的怀抱:“我隶属于中华术者协会,在相师队伍中位及宗师。我国成名的相师前辈这么多,我一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年轻人,为什么能有这么高的行业地位,厉总您想不到吗?”
楚甜挑唇侃侃而谈的样子实在美极了!
厉霆烨看得眼也不错一下。
“那自然是因为,你有过人之处!而这个过人之处就在于……”
楚甜下颌微扬,鼓励他往下说。
厉霆烨眼中幽光闪过:“在于你可以单凭一双利眼相面,不借助其他辅助道具。”
楚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