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可都一样的要强,生活上懂得自律,学业上知道努力,我和你书姨特别知足,也很感恩。我俩不过是普通的平头百姓,对孩子的要求也不高,只希望你们在年轻的时候没有虚度,过得充实快乐。你和妹妹是我们俩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你们俩让我们俩的人生变得完美。来,闺女,咱爷俩干了!”
……
和周沐分手以后,春巧的心情好了很多,也想开了很多事。
周沐说得对,既然知道小弟还在,相聚就有希望。就算不能相聚,知道他们平安,也是件值得安慰的事。
刚回到宿舍,春巧的手机就响了。原来大峭和老婶也知道了这件事,打电话过来安慰她。
电话是大峭拨的,可话都是老婶说的。老人家一边安慰同情着春巧,一边痛斥着不负责任没良心的秦祖鹏。
痛斥完了死渣男,她又觉得话说得重了,会让春巧伤心,反过来接着又说安慰的话。
老婶的车轱辘话循环往复,大峭的手机开着免提,春巧听得见旁边的大峭不断说: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却怎么也阻止不了她老人家的罗圈嘴。
春巧知道老婶是好意,所以不好意思打断,正为难的时候,高维嵩的电话顶进来了,春巧抓住了这棵救命稻草,总算是顺利地撂了电话。
高维嵩倒也没什么事,一是关心春巧的伤,他说自己又找出了两管库存的“神药”,让她有空来拿。二是刚才最忙的时候,接了澹月的电话,没来及说什么。而且她那边的信号也不好,只听她说有事让他问春巧,所以他要问问春巧,是什么事。
春巧笑了。
“什么事?我哪知道什么事儿啊?这个人就爱虚张声势,弄得特玄乎。她是联系我了,叔叔在旁边,她没得说什么,挤眉弄眼的让我猜。我估计就是督促我给你当好杂工吧!”
高维嵩也笑了。
“周姐这个人最义气了。你也成,也够义气。行了,我得干活了,记得抽空过来拿药啊!”
春巧也没客气,第二天抽空就去了画廊,不但拿了药,还帮着高维嵩干了不少活。
春巧心细办事有章法,在她的调理下,高维嵩的工作安排明晰了,效率提高了,把高维嵩高兴得直说牛,傻乎乎的样子逗得春巧直笑。
“高总,我这个杂工可以转正了吗?”
“就您这水平,当个大总管都屈才。您是我的合伙人,中国合伙人!”
高维嵩半真半假地吹捧,春巧才不会往心里去呢,只是隔天没事的时候,春巧又去了,顺手又给高维嵩帮了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