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就在那一瞬间,春巧差一点就泪崩了。她好想能像澹月这样喊上一嗓子,他是她的最爱,他的哪哪她都爱,但她却只能蝇营狗苟的,不敢把这一切表达出来。
心里火烧火燎地疼,春巧想问问老天,这么捉弄她有意思吗?
大峭看得懂春巧的心,也明白她的苦。但这就是命,该认就得认啊!再说了,以自己姐姐的条件,肯定还有遇见更好的机会。于是他举起了杯,喝干了杯中酒。
“你俩啊,都是仙女,长得好,心眼儿好,命也一定好!能配得上你们的男的,正大步朝你们走来呢!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争点气,给我找个最好的姐夫、妹夫!”
大峭说完便大笑起来,澹月一边做鬼脸,一边应和着胡说八道,春巧心里虽是说不出的难受,却也还是跟着笑了。
人这一辈或许会过得很长,失去的带给你的难受、遗憾或许也能慢慢消失。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话或许也是对的吧。
聊以□□的话很多,但那也只能是话而已。很多或许大概率其实是无法成真的,人不是物,曾经付出的情,绝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这一晚,三个人再没提起他,以及和他相关的所有。但每个人的心里,都把他的一切深深记下了。
……
转天一大早,春巧就去歌舞团排练了,大峭也赶着去了滨海新区,忙完合同的事,就从那里直接开车回家了。
澹月的时间最充裕,买了中午去北京的城际车票,收拾好简单的行装,在楼下的KFC吃了汉堡、薯条、鸡翅,喝了咖啡,饱饱的,全当了吃了顿brunch。
到了北京南站,澹月原本是想按照唐筱发给她的地址坐地铁过去的,可唐筱特别跟她强调,麟公子订的是私人会所,不是专车根本就进不去。如此一来,她也只好坐上了唐筱过来接她的劳斯莱斯。
豪车自然是麟公子的,还配了司机。唐筱上下打量着女儿,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骄傲。
真是应了天生丽质难自弃这句话,不施粉黛的澹月依旧是那么的明艳动人。不然也不会让生在脂粉堆里的麟公子动了心啊!
“这个点儿过来,吃饭了没有啊?到了公馆,咱们先喝个下午茶好不好?彬彬阿姨,噢,要叫彬彬姐姐。彬彬姐姐也从巴黎过来了,她很想认识你。”
澹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吃的brunch,不需要下午茶的。不过要跟彬子姐见面是吧?那就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