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起来。
电话是修老师打的,她让澹月抽时间到学校来一趟,有些工作上的事想要和她商量。
澹月立刻答应了修老师吃了午饭就过去。正巧下午春巧也要去参加乐团的排练,两个人抓紧吃饭收拾,一起出了家门。
……
修老师的个人优秀作品展下个月即将在北京开幕,到时候还会有一线名模助阵。
作为修老师最爱的学生之一,这个展澹月一直有参与。修老师这次找她,就是让她继续参与这场大秀,同时还决定把她和另外一个师姐的作品加入进来。
自己的作品能在这么重要的活动中展示,澹月不但开心,更是激动、感动。
作为学生,有幸参与这种规模的活动,已经很荣幸了,但她遇到了一个善良无比,又懂得尊重她人的良师。不但给予了她们几个学生优厚的待遇,还利用自己的资源,把她们的作品推出去。
从学校出来,澹月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很想把这份喜悦分享给朋友,可拿出手机的那一刻,却又发现不知应该打给谁。
爸爸妈妈姐姐,最亲的人,肯定会与有荣焉,为她骄傲;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也会真心实意得替她开心,但他们好像都不是她想分享的人。
那一刻,澹月有些失落。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让本来的好心情淡了。即便知道这样很矫情,澹月依旧无法挣脱。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想而得不到的苦,又一次涌上心头。
原来很多时候,喧闹真的只是暂时的,别人眼中开朗外向的人,内心的样子谁也看不到。默默地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澹月觉得很孤单。
走到地铁站了,澹月却不想马上回家。不远处有一家星巴克,她想过去坐一坐。
要了一杯抹茶星冰乐,澹月还没来及喝,电话响了。
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深圳。估摸是骚扰电话,澹月本不想接,可坐着也是坐着,权当逗个闷子了。于是她就接了起来。
非常敷衍地说了一声你好,那一端传来了一个颇为陌生的声音:
“你好,澹月,我孙宇麟。”
澹月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啊?你……孙……什么……噢……噢!孙老师啊!您好!您好!”
一个做梦都没再想起来过的人,突然打了电话,澹月莫名地还挺高兴:
“好久不见,孙老师,您还好吧?”
“挺好的。我昨天来天津办点事儿,明天一早就去法国了。你忙吗?我们见一面,晚上一起吃个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