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三公里外,柱间大人的分身先行一步,让您在村口等待他们!”报告的忍者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有点疑惑和不解,“柱间大人说事关重大,请各个族长务必到场,要求您正装出席,还说……”
千手扉间一边听一边把未完成的文件收拾整理,动作停顿了一下:“是所有人都回来了?”
“是的,柱间大人说一个都没有落下,”那忍者脸色略带僵硬,在高兴之余还带着奇怪的犹豫。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那人说:“柱间大人说大名已死,因为城内一片废墟狼籍,大名府被摧毁得无法住人,便将竹千代大人和一众贵族们一同接回来,竹千代大人另有要求见宇智波椿,不仅仅是竹千代大人,分队还观测到跟随他们而来的普通人——”他古怪的犹豫正是因为这个,“队中的日向说人数非常多,我们不确定究竟有多少。”
“那还等什么,总不能让人家等我们!”有人一则为族人担忧,另一则更是为贵族的到来振奋精神,直接打断了对方的回禀。
其他人都面露激动,族长们和代表此时都在暂且定为火影楼本部的建筑内,这下只需安排人手去通知楼层的其他人,就可以一行直接去村外等候。但其中“要求见宇智波椿”有些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原本以为宇智波椿只是幕后操纵,原来这么有恃无恐是有所依仗。
她竟然和竹千代扯上关系。
怪不得了,那女人是知道自己死不了才这么肆无忌惮……千手扉间这么想道,至于探测到人数非常多,难不成是把侍奉仆从全部带回来了?
更令千手扉间意外是那一句的暗指,火影尚未选出,自然大家一起去无可厚非,但单指明千手扉间着装隆重——千手扉间想都没想,直接就身上的墨色便服和众人一路商讨来到村口,他们这些忍者除了族服外还没什么太过贵重的衣饰。
他也耍了个小心思,这样制造随意的态度可以顺便敲打一下贵族们,这时候他们来村里,对于村子也许不是个好事。
执勤分队从哨岗上跳下来,确认了族长和代表们的到来,又着重在四周布下了更多人在四周警戒,族长和代表又不可能只身出现,没一会儿各族内又来了人,兼有一睹贵族的风采,也有纯粹看热闹的意味,很快人群浩浩荡荡挤满了村口,一时间无人问津的村口大门闹若集市。
千手扉间在十五天以来只接到猿飞佐助亲笔书写的“一切安好”的传讯,送信的猿猴什么都不肯透露,一张红扑扑的绒毛脸看不出任何表情。扉间抱臂盯着不起眼的延绵小道消失在尽头,等了半小时才等到姗姗来迟的宇智波椿,她看起来没有任何憔悴,许久未见太阳的皮肤甚至还白了些,只是披散着头发,并未扎着,把小脸遮去了部分,略显柔弱,后面押解她的忍者背着椅子,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千手扉间:“……”
这是过来旅游的吗!
他说的是押解,不是护送,这群人是耳朵有问题吗!?
“你是傻瓜吗,她是犯人,不是客人!”八神一族族长指着那背椅子的忍者叱责,一双黄色竖瞳的眼睛充满着怒火,“那是什么待遇,你没看见其他人都没有座位吗!”
日向苍平凉凉地看了那忍者一眼,自家的,要忍耐。
白眼忍者煞白了脸,哆哆嗦嗦放下椅子,还有一人扛着三米长的巨木伞,重重插入泥土,发出一声巨响,伞骨上挂着数个风铃,互相碰撞的声音仿佛像玉石碰撞,颇为闲情雅致。
瞬间,场面安静下来,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他们。
巨伞撑开,把并不炙热的阳光抵挡,第三人紧跟其上,则放下一张方桌,宇智波椿冷冷瞥了他们一眼,神闲气定坐下,作为举世瞩目的焦点一点也没有不适应。
“你……”有人指着他们说不出话来。
“我的早餐呢?”宇智波椿开口说话。
众人神色各异,不明所以的忍者们面面相觑,亲眼见识或有幸听到一二宇智波椿大闹火影楼的人则去看千手扉间,千手扉间屏息注视着她,开口道:“她早饭没吃?”
那被骂的忍者抬头看了一眼自家上火的族长,立刻低下头去:“没有,但她说外面风景好要在外面吃。”
“那就给她弄来,”千手扉间想到竹千代的吩咐不想多生是非,警告她,“椿,你最好安分点。”
宇智波椿勾起嘴角,眯着眼睛说:“胡搅蛮缠的是谁?扉间大人如此识大体,我等应该好好保持闭嘴才是,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犬吠,举止没有得体。”
其他人简直不敢去看刚才说话的八神一族族长。
“椿,”千手扉间冷静地说,“如果不是竹千代点名你来,我是不会让你出席的,你该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一族之长,是嫌弃自己命太长还是太短。
宇智波椿似乎被他威胁到了,先是凶狠瞪了他一眼,轻蔑扫过众人,落在日向族长身上时格外发出了一声漫不经心的笑,最后落在八神族长时眯起眼睛,却没有再说话,仿佛是真的安分下来。
宇智波的族老和代表用那种又是震惊又是忌惮的目光看她,好像第一次认清她的真面目,他们身后的族人也发出了嗡嗡的交谈声,被族老一个目光警告。其他族长们不去看八神,各自眼观鼻,鼻观心垂手站立。
如果说谁最能体会八神族长,恐怕只有日向苍平了,千手扉间十分在意她刚才的动作,密切地去看日向仓平,只见对方的手放在路旁的树干上,一声清脆声后,一人腰粗的树木折断,砸在路中间。
洋洋洒洒的尘土瞬间将周遭的忍者淹没,一阵猛咳此起彼伏,但是没人敢跳出来。
千手扉间静静地给了下属一眼,立刻有人去收拾拦路的断树。
那被骂的忍者额头冒汗,第二个忍者小声地拉了搬伞的同伴:“那要不要再搬些椅子给各位大人?”
同伴一把捂住他的嘴,得了吧,小心你家族长回去教训你,没看见八神族长看死人的眼神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日头爬上当空,千手扉间问了几遍,终于有些不耐地说:“三公里怎么用了这么久。”
回来报告的忍者说:“各位大人们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