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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2 / 4)

间,李莞手中的狐狸转了头,看向那被捅破的小洞,黑黢的狐狸眼泛着红光,不过好一会就暗淡下去了。

三人心领神会飞上了房端,给整座小院布下了缚灵阵。

林之亦破门而入,看向那只纸狐狸,眼里多了几分警惕。

李莞看到他们惊慌的把那只狐狸塞进被窝中,那鲜血淋漓的五指在衣服上胡乱的擦拭着,看向他们一脸惊慌闪躲。

神色惊慌的看向几人:“你们是谁?为何在这里……”

林之亦大步上前,一把掀开那盖着纸狐狸的被子。

一旁的李莞见她要掀开被子,拉扯着她语气嘶哑尖锐:“你干嘛,你别动我的东西。”

指尖的鲜血毫无规章的染上林之亦那身淡蓝色的衣服,那奇怪的味道让她有些难以言喻,微微蹙眉还是坚持要把被子里的狐狸拿出来。

将那狐狸拿了出来,单手握住它的腰身。

“李小姐,这是何物?”她举了举手中的狐狸,在她面前晃了晃,语气带着询问却不僵硬冰冷。

李莞一把抢过来抱在怀里,低头将脸亲昵的贴上它的背上:“这是我的,你休想抢走。”

林之亦只觉手心一种黏腻的感觉,撑开一看发现整只手上都染上了红黑色的粘稠物,这应该是鲜血混着什么东西,一股火辣的感觉袭来,但是没有那么强烈她就没有放在心上。

李莞的手上仍旧不断滴血,掉落在地上,林之亦走近。

李莞见她凑近将怀中的纸狐狸抱的又紧了些,后退了两步。

而后林之亦快速的点上了她的安眠穴,李莞顺势倒在了她的怀中,手中的狐狸仍紧紧抱着,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她将李莞放到床上,把她怀中的纸狐狸抽出丢到地上,右手食指和中指引出业火朝那纸狐狸一指它便燃烧起来了。

黢黑空洞的狐狸眼正对着她,就像是被人盯着一样,林之亦心里一阵发寒。

沈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再次看到他的时候沈翎端着一盆水火急火燎的进来。

冉云深和小师妹在床头站着,挡着他了,他语气有些不耐:“让让。”

二人见他神色不善,步伐齐齐的退到一边,给他挪出位置。

他把小盆放到那净瓶头的面棚架上,将帕子放到盆里浸满水后拧了拧递给林之亦。

“脏了,擦一擦。”别扭的别过头。

“多谢。”

林之亦接过帕子,偏头看到了李莞还在流血的手指,走到床边为李莞擦去手指周围的血迹。

随后又轻轻搽拭着李莞外露出不干净的地方,而后又把帕子递给他清洗,林之亦不知道他又怎么了,方才她接过帕子分明觉得他是高兴的,如今却又一脸不悦,帮李小姐搽拭干净,用盆子里不太干净的水清洗了一下那黏腻的手,又简单的处理一下她指尖的伤口,四人才走出后院。

回到小院冉云深和轶媣率先走了进去,走的很慢心里还在想着狐妖的事,沈翎也不紧不慢的走在她的身侧。

耳边传来沈翎低沉好听的声音,他说:“方才拿水是给你打的。”

“哦。”林之亦没有在意刚刚那盆水是给谁打的,无论给谁他都是出自好心,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不知道怎么的手心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似要把她所有思绪都卷进去。

他见她语气淡淡,心里窝火,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子掰过来正对着他,一字一句道:“刚刚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林之亦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心里烦躁,有些疲惫,一把拍开沈翎的手:“你为谁打的管我什么事?为我打的我是不是还得给你立一块牌匾。”

说完越过他,快步走进小院。

沈翎晃神,看着被她挥开的手,失魂落魄的呢喃。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林之亦对他感恩戴德,只是觉得她今日会错意了,想要跟她说明白。

在门外站了许久,才收拾好心情。

傍晚。

小师妹和冉云深在小厨房做菜,因为他们要做羊肉,林之亦闻不惯味道就不掺和了,况且厨房地就挺小的,她跟沈翎坐在小院里搭着的小棚里的放桌上等吃。

小师妹做惯了菜,这下来也算是得心应手,而冉云深也只是在一旁打打下手。

夜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太阳落下山头还余一丝红晕,而另一半已经染成墨蓝,饭菜还没有做好,她同沈翎取来烛火将房檐下的灯笼都点上,整座小院也算是亮堂了些。

他们四个人而已做的也不多,三荤一素,就是羊肉需要炖的时间久了些,不过这炖好了的羊肉没有了腥味,不然绝不让他们上桌吃饭。

她夹了块清蒸鱼,鱼鲜里混着果木的清香,处理的刚刚好,鱼的口感特别的滑嫩,吃完她动动手指给她竖起了大拇指赞扬道:“小师妹你这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小师妹听完眉头展开,扬起头轻笑一声,傲娇的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这时一旁的冉云深轻嗤一声,揶揄道:“给你一块布料你还想开个布庄了?”

小师妹左手用力的拍了拍冉云深握着筷子的手:“云深师兄,不会说话可以把嘴巴送给有用的人。”

“要不是我给你打下手就你那龟速明天我们都吃不上一顿饭。”白了她一眼。

“谁需要你打下手,你自己看看这羊肉有人吃吗?就你事多。”这冉云深是老天爷派来数落她的吧,分明师姐都夸她了,他就是嘴欠。

虽然都是说的玩笑话,但是饭桌上他们两个叽叽呱呱的讲个不停,声调还越来越大,林之亦听着都要起茧子了,反观一侧的沈翎就不一样了,勤勤恳恳干饭,上了桌闭口不言,林之亦有些苦恼,方才自己说的话似乎是太重了。

林之亦夹了块鱼肉送进轶媣的碗里:“打住打住,好好吃饭。”

冉云深和轶媣停下玩闹,只是偶尔唠两句。

李府的事尚未解决,若是要处理李小姐的事就要从源头处理了。

次日清晨,他们找了熟路的樵夫带路进了那山里。

寒露未退,粘在裤脚上一片冰冷,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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