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且不说我朝暮派的声誉受损,更严重的是开了这个口子,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岂不是等于自己斩断了手脚任人欺负。”
这是秋扇仙子进来新招的弟子,年纪很小,却十分很贴心,吃穿用度上将秋扇仙子照顾地妥妥贴贴。这不,走到哪里都要在身边带着。
她十分懂得揣测秋扇仙子的心思,压低了声音煽风点火道:“朝暮派女子各个才情俱佳,冰清玉洁,江湖谁人不知?现在突然冒出个杀了不少江湖名门正派,还有身价不菲的世家子弟的男人与大师姐纠缠不清,传出去且不说有辱门风,就是这男人结的仇太多了,我们此刻不摆明立场,万一遭到那些门派,士族来围攻怎么办?”
此言甚是有理。
秋扇仙子也嫁出去过不少弟子,朝暮派是她们娘家,许多门派之所以这么给她面子,无外乎好些弟子们嫁的好,爬的快,又辅佐丈夫渐渐掌权,自己的话便有了分量,都想帮衬着朝暮派越来越好,这样自己在夫家地位才能水涨船高,互利共赢的事自然大家卯足了劲去做,这才有了朝暮派的十年风头无两。
可如今孟燕绥勾搭的这个野男人要权没权,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还四处结仇,怎能入了秋扇仙子法眼?
她颇嫌恶地皱起眉头把孟燕绥望着,没好气地开口道:“白长了这么张脸,枉费我这十来年的教导。”
孟燕绥始终低垂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
冯逆之蹙眉,此事因缘际会因她而起,却叫这个好心收留自己的孟燕绥失去所有,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
但能认清这位秋扇仙子的为人,脱离那道貌岸然的门派,倒也不失为一桩幸事。孟燕绥耿直善良,出淤泥而不染委实难得,若袖手旁观只怕良心上过不去。
冯逆之轻叹口气。
这这一声叹息而已,却叫秋扇仙子抬剑的手猛地收住。她朝着声响处望来,却见一个眉清目秀放荡不羁的小公子立在一株大白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