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与犬戎精锐大军对峙已久,始终无法将他们打回库贝干勒山。他们游牧迁徙,无法耕种,军草粮食都是问题,马上要入冬了,不提前囤积,一旦深秋风寒,待大雪封山,他们退无可退,除却拼死一搏或投降,没有别的路可走。”青面平静地阐述道:“早前不断骚扰北朝边城,自被围困悉数剿灭后便没了动静。现在乌孙国不断做出小动作,如此反常,必然在密谋什么大事。”
赫璟接口,“主上所言极是,我爹也加强了部署,不叫犬戎有可乘之机扰偷袭各地粮仓。”
正说着,极耳赤早见阿兰探头探脑,招手唤来,阿兰一五一十告知后,极耳赤气得不轻,直呼愚蠢。青面听得一清二楚,那其中一个小将却啧啧嘴,与另一位相视笑道:“这独臂持剑,脸上碗口大的疤瞧着阴恻恻的倒很像被公子砍的那个窃贼。”
“什么窃贼,敢打我们赫家军粮草的主意,没砍死他算他命大。”
阿兰一听不由缩着脖子一脸忧虑,“敢,敢抢军粮,花嫣定然打不过的。这可怎么好,请狼入室。”
极耳赤听闻有四个人也是紧张,忙扭头请示青面,青面虽毒已解,但积弊已久正是革新时,他原准备闭关的。“赫璟,你去一趟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