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凶干什么?早说要干这些活,我就不着急杀这丫头了。”
她看了眼药方,娇嗔道:“你这方子千金难求,要的东西也是稀罕物,我找来的还差一味,耽误了你的伤可怎么办?”
剑七也发现这件事,但一线天罕与外通,好些东西没有也是常理之中。但缺了这味药,究竟药效如何剑七自己也犯嘀咕。
若真的作用有限,那自己虏这女子来又有何意义?看得到吃不到,起不更痛苦?
可,再放秋扇出去,万一一去不返怎么办?
见他犹豫,秋扇仙子便知,他这采阴补阳的功法需得有些个药物辅助,否则自己也吃不消。看来他还未得手,还有机可乘。
“我现在江湖好歹也有些身份地位,怎敢博一把?”秋扇仙子煽风点火道:“我再去一趟,至多月中便可归来。如此良辰好景,岂不正好宠幸佳人。”
此言也甚是有理。
秋扇仙子见他动摇,忙不迭依偎进他怀里,吴侬软语道:“只是我功力低微,一直这么跑来跑去委实吃不消,怕耽误了你的好事。这样,你也渡我一次,还不好?”
剑七眯眼笑起来,这么多年,头一次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一时间有些飘飘然,摇头晃脑悠悠道:“虽然你已不合我口味,但念在过往情分上,就送你两成功力吧。”
他将长剑掷地,用那只满是老茧的大手伸进秋扇仙子胸前捏了一把。
秋扇仙子娇嗔一声你坏,略略拧身坐在他腿上,两手上去解他衣衫。
冯逆之无奈地扭头抿紧嘴,她不喜欢看野战这种重口味的戏码。救命啊,干脆下去杀了算了。正心里挣扎时,稍远些也藏着几个人在一同观看这出离奇的戏码。
长空对着海阔挤眉弄眼,两颗脑袋不顾中间还站着赫璟强行碰撞,“本以为咱俩已经是猥琐的极限,没成想,居然还有一个。不愧是北朝,民风开化,遍地行礼。”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海阔啐了他一口,没好气道:“不如杀过去算了,这次我再砍他另一只手,如此方得圆满。”
“嘘。”
冯逆之耳聪目锐,猛地回头扫视。她隐约听见了人声,却不见人影。但她的第六感向来很准,绝对不是自己想多了。
她不动声色地握紧刀,能藏匿地这样好,功夫不会差到哪里去。
“璟公子,麻烦你与长空给我掠阵,时间宝贵,我尽量速战速决。”海阔说着正要动手,剑七突然惨叫一声,“好歹毒的女人。”
秋扇仙子挨了他一掌,衣衫散开跌在地上,她捂住胸口吐出血来。反观那剑七,胸前赫然是把易于藏匿的短匕首,已满满地插进心窝里了,足见得秋扇仙子是有多恨他。
都已架起刀的海阔顿时泄了气,那女子袒胸露乳伏在地上委实不雅,自己这么过去于礼数不合。几个男人同时移开视线,喔,这里的树棵棵参天,鸟儿的窝到处都是,野生的摘一朵回去煲汤倒是不错。
眼见着日暮将临,冯逆之与高闻邸之约在即,她急切地紧,于是就顾不了那许多,轻轻一跃而下,折扇格挡接下剑七带着滔天怒意刺向秋扇仙子的最后一剑。
许是万万没有料到这里竟还藏着别人,他临死都瞪大了眼,满眼的不可思议。
相较而言,秋扇仙子显得格外平静。“燕绥脾气虽倔,但看上的人还不错。”
冯逆之翻手压在她的手腕上,眉尖一挑。
秋扇仙子笑起来,轻轻去挽自己的发髻。“没得救,剑七那个老不死的可坏了,他一直防着我,就算我不出手,待他调理好身子,我一样要死。”
冯逆之没接话,只是俯身将衣物盖在她身上。
秋扇仙子正在穿戴,五窍开始流血。瞧着形容可怖,令人不忍直视。
冯逆之一露面,赫璟微微展眉。是他?
长天率先奔来,但不幸的是,他甫一落地就被冯逆之一把掐住喉咙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