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李长夜见差不多了，松开了自己的手指。 顿时，方强仿佛重新回到了水里的鱼儿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仅仅片刻，方强浑身便被汗水所浸湿，脸色如同白纸一般苍白。 李长夜看着方强，漠然说道：“现在你愿意说了吗？” 方强虚弱的看着李长夜，眼中满是惊恐的神色，仿佛在看一个魔鬼一般。 他怎么也想不到，李长夜年纪轻轻，竟然拥有如此可怕的手段。 刚才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燃烧了起来，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痛苦，让他不寒而栗。 李长夜见方强不说话，眉头一挑，淡淡说道：“既然你还不愿意开口，那咱们就继续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说罢，李长夜伸出自己的手指，再次朝方强的脑袋点去。 方强瞳孔骤然一缩，连忙大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