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谁教你这么洗白的[快穿]> 借刀杀人的寒门贵子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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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杀人的寒门贵子7(1 / 2)

杜司云将初月的手放回被子里,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惭愧道:“我找人问问。”

被敢来的知夏无措,一脸茫然:“初月姐和我们吃一样的饭菜,没有什么特别的。”

问了一圈都是这个答案,杜司云无法,只能先请大夫开些药,待初月醒来继续寻问。

“古怪的东西…”初月几乎瞬间就想到了符行送给她的红果,当时符行表情怪异,她明知却故意忽略了。

她惨笑,叹自己白干了那么多年肮脏勾当,竟然失了警惕之心。

可她有什么值得大费周章谋害的呢?

初月试图理智分析内情,用以镇压心头掀起来的惊涛骇浪,以及从脚底爬出席卷全身的寒意。

“初月,你想到了什么?”杜司云敏锐察觉她的情绪不对,立马扶着她的肩膀追问。

初月不答反问,轻声道:“我的身体,大夫怎么说。”

“好好调养,要注意入口的食物。”

“我知道了。”初月说罢闭上眼睛,面露疲态,摆明了不愿继续说下去。

杜司云若有所思,初月性子冷淡,性命攸关之事,有几个人能让她如此消极逃避。

第二天,符行前来探望初月,在门口磨蹭半天才踏入房门,杜司云去上值了,知夏在后厨煎药,屋里只有伴倚着床头对窗愣神的初月。

“先生。”符行慢慢走到床前,神色难掩慌张,尤其是初月回头与他对视时,恨不得把头埋入肩膀,当个缩头乌龟。

“这个时辰,不在课上?”初月神色如常,眼里波澜不惊,淡淡的口吻配上她苍白的面容,似乎随时就能承风而去。

“夫子让我们背文,我背好了。”符行连忙解释,然后小心翼翼问,“我听说先生病了,大夫可说是何病?”

初月转了转眼珠,视线落在他小小的身板,以及扭在一起的双手上。

那么弱小的生命,她只要伸手轻轻一扭对方的脖子,就能报仇雪恨,但最终,初月只平淡道:“是旧疾,无药可救。”

符行还不知自己刚历经了生死一线,低头扣了半天手指,忽然抬头,像是下了什么艰难的决心,快速道:“我突然想起来,阿姐说过生病少吃红果,先生就别吃了,还给符行吧。”

初月眸中终于有了情绪,她怔愣良久,招招手让符行上前,试探着摸了摸他的头,缓缓摇头笑着拒绝:“不行,那是属于我的。”

符行焦急不已,还要再劝,可触及初月幽暗似乎看穿一切的眼眸,就怎么都张不开嘴,发不了声。

那日,符行落荒而逃,谁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杜司云发现初月身体迟迟没有好转,反而有种油尽灯枯的迹象。

这天,初月喝了药缓缓睡去,杜司云为她理了理被角,起身前往县衙办公,经过一个春节的宣传,良绣在县城及周边有了些许名气,既然要做大做强,自然得先定下规矩,所以杜司云有意牵头创办一个商会,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连一心读书的县学学子都知道大概。

半个时辰后,有个小小的身影溜进后衙,快步走到初月门前,敲了几声无人回应,深吸口气推门而入。

初月躺在床上,呼吸绵长,已经陷入熟睡当中。

来人轻手轻脚摸到床边,纠结地看着人半天,差点咬破自己的嘴唇。

良久,他深吸口气,慢慢抬起了手。

解下床帘,遮住刺眼的光。

然后开始动作轻柔地翻箱倒柜,最终在房梁上看到一个眼熟的陶罐,得益于自幼爬树,他摸索着爬了上去,下来时不慎滑了一跤摔得龇牙咧嘴还不敢出声,最后抱着陶罐一瘸一拐溜出房间。

“果然是你,符行。”

符行惊慌失色,猛得回头发现本该上衙的县令大人沉着脸立在不远处的长廊下,身上那套极具威严的官服被风吹得微微鼓起,威风凛凛。

杜司云几步上前将人提走,符行不敢挣扎,紧紧抱着手中陶罐,面色惨白,瑟瑟发抖。

杜司云把人提到书房扔在地上,夺过对方手中紧抱的罐子打开,一枚枚红色果脯映入眼帘,想必这就是让初月旧疾复发的引子。

他满腔怒火痛斥道:“她救过你的命。”

“是!她是救过我的命,可她害死了我阿姐!”符行终于压抑不住情绪,放声大哭,恨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杜司云早就调查了知夏符行还有绣楼的一众绣娘,知晓符行曾有个阿姐在五年前因为饥荒被卖到柳州为婢,据说两年前香消玉殒。

难道其中还有初月的手笔?

杜司云知道初月的来历不干净,刀下亡魂不少,怎么偏偏就是符行。

他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定了定神追问道:“你如何确定?仔细说来。”

符行用手背狠狠抹了泪,陷入痛苦回忆中。

五年前,良县遭灾,靠天吃饭的百姓颗粒无收,无以为继,只能含泪将儿女送入大户人家为奴为婢,活着总比饿死了强。

符行的阿姐便被卖给了人牙子,辗转去了更加繁华的柳州城,第二年在府中站稳脚跟联系了家里,时常寄些银两布匹回来接济。

就这么来往了两年,符行阿姐忽然来信,说是被主家老夫人看中,许给了府中大公子做妾,翻身成了半个主人。

符行爹娘喜出望外,感慨当初卖对了人,闺女有了这般造化,可喜可贺。

而被阿姐一手带大的符行却忧心忡忡,隔壁村里被卖到良县做妾的不到两个月就死了。

“后来阿姐写了信回家,说是主家恩典,准我和爹娘去柳州私下见阿姐一面。”符行哽咽,“我们去了,在府里不起眼的偏房见到了阿姐。”

三年过去,阿姐白了胖了,根本不像农家的女儿,说话轻声细语,唯一不变的是骨子里的怯懦,私下拽着符行的手泪眼婆娑:“说好攒够了钱就赎身出府,老夫人明明点头应了,转眼就让我去给大公子做妾,还不是看我老实本分,不会生事,这世上,最是欺负老实人了。”

符行跟着心急难过。

“到了日子,有人来送喜服,那人嫉妒姐姐成了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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