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儿妈笑道。“嫁,为什么不嫁,吃点苦,心安。”随后对着楼下躺在土地上的血人喊道。“喂,姓韩的,什么时候来娶我。”躺在地上的老头儿举起斧子,眼泪和鲜血在脸上混合,喊道。“明天来!”“等几天吧,别空着手来。”“好!”当警署的人赶到时,院子里只有六个人,那个丢了脑袋的人去了哪里只有丁颜和六姥姥知道。在六姥姥叙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温暖的一双大眼睛紧紧的看着韩谦,她总感觉在六姥姥的回忆中看到了韩谦的影子。六姥姥开始煮鸡架了,笑道。“当时就觉得你爹哪儿能拿出什么聘礼来啊!四天后你爹来了,这聘礼啊!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说,还真是空手来了,也不算空手,手里拎着一只野鸡,三只兔子,当时就站在你太姥姥面前发誓,说他活着一天啊,丁家的人就不可能会被欺负,丁颜说一,他不说二,丁颜让他三更死,他都不会活到五更。”韩谦点头。“我爹的确能做出这种事儿来。”六姥姥问道。“你来能吃辣对吧?”韩谦摇头。“温暖不能吃。”温暖点头。“我可以的!六姥姥您继续说啊。”六姥姥看着温暖笑道。“有时候看到你就看到了年轻时候的丁颜,真的挺像的!当时你太姥姥不同意,家里的几个杂碎也不同意,都说你妈能嫁更好的人家,但是我同意啊,你妈也同意,就嫁!”六姥姥看了一眼蹲在院门口的家伙,笑道。“之后丁家的落魄虽然没有停止,但从你妈和你爹走了之后大约半年吧,你妈突然回来了,说了两句话。”“人没嫁错。”“以后丁家孩子不用在家里躲着了,想去哪就去哪,这里不会再有土匪胡子了,也不会有人惦记丁家了。”六姥姥又看了一眼蹲在门口的老头儿,怒骂道。“你要让我冰冻蛤蟆?”老头儿站起身挠了挠头,小跑着把一小盆蛤蟆放在了灶台边上,随后拿着扫把出去开始扫雪,温暖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没有土匪了啊?当时我听说可乱套了。”六姥姥点头。“是啊!乱啊,特别乱,但就是没有土匪了,我开始也好奇,就打听就问,后来我才听说啊,你爹不知在哪儿弄了一把土洋炮登山了,去了三天,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韩谦笑道。“爹啊!说说,到底咋回事儿?”扫着院子的老头儿转过头嘿嘿笑道。“也没啥事儿,别听你六姥姥瞎说,我就是和土匪头子聊了会儿,然后他说活着没什么意思,说没我帅,觉得竞争不过我,就羞愤的上吊自杀了。”韩谦撇嘴,老头儿再道。“蛤蟆稍微热乎一下,我扫了院子就走了,你六姥姥看我烦。”六姥姥笑道。“对喽,但是这鸡爪子和鸡头没人吃,一会你吃了吧。”老头儿憨笑点头。“我带走都行。”“孩子们要吃豆腐,你这几天去准备点豆子。”“好!”“那你过来烧柴,让你儿子烧柴?韩秀,你这么当爹的?”温暖和韩谦同时都愣住了,韩谦猛然站起身,瞪大眼睛喊道。“啊?我爹叫啥?”六姥姥皱眉道。“小兔崽子三十多年了你不知道你爹叫啥?”韩谦茫然摇头。“他也不说啊,我也没听人叫过他的名字啊。”老头儿跨过门拎着韩谦和温暖的衣领送进屋子,坐在炕头的韩谦还有些不死心的问道。“爹你叫啥?啊?我为啥没听人喊过你这个名字啊。”老头儿不说话,韩谦还是有点不死心,皱眉道。“我不理解啊,你这粗狂的外表,不认字的眼睛,啥?你叫啥?”这时候六姥姥笑道。“小兔崽子,你爹年轻是时候可比你俊多了,不然我怎么说你随你妈呢。”韩谦左右有点想明白,拿出手机打给老妈,电话接通后韩谦急忙道。“妈,我爹叫啥啊?”“怎么突然问这个?你爹说自己名字像小姑娘,不让说。”“六姥姥刚才喊他了。”“韩秀么?”“对,你看我爹哪儿对得起这个秀字啊!”“小兔崽子,你爹除了不识字以外,哪里对不上这个秀字了?”挂了电话,韩谦下了地,蹲在老头儿身边,低声道。“韩秀啊!”老头儿皱眉。“我给你塞灶坑里面你就舒服了?”韩谦摇头。“不是,我就感觉有点意外,但是我感觉还是叫你老头儿比较亲切啊,我还是不太喜欢叫你的名字!”六姥姥对着韩谦的脑袋就是巴掌。“哪有喊自己爹名字啊?你这叫老头儿老头儿的在村子里都被骂了,说你爹不会教育孩子。”韩谦挠了挠了挠头。“韩秀,韩谦,韩甲一,明天给韩甲一改名去,叫韩独秀~”六姥姥一个字。打!韩谦差点让老头儿给塞灶坑里面给火化了,坐在炕头吃饭的时候韩谦都只能跪着。三十多岁屁股被老爹打肿了。说出去真不知道是骄傲还是丢人。骄傲是我爹现在还能揍的我嗷嗷叫唤。丢人的是我三十岁我爹还揍我。晚上老头儿告诉韩谦和温暖现在这边睡吧,没想到今天他会回来,别的屋子的炕没烧,韩谦躺在炕上对着老头儿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你把马骑回去吧。”“哦,好!”“拜拜秀秀!”这一次韩谦是被老头儿拖到院子里揍的,回来的时候韩谦次牙咧嘴。“我爹打人真疼啊!”温暖皱眉。“你不是活该么?”(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