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想了想道:“就改叫‘摘月楼’如何?”
李烈低声念了两遍,惊呼道:“甚好,甚好,这月可不是神秘的吗?摘月,摘月,可不是凡间能做的事。”
林织满意点了点头,总算有进步了。
聊了一下午有些饿了,李烈表示自己要请林织吃饭。
林织也不客气,专点招牌菜。
饭桌上,林织看出李烈欲言又止,叹了口气道:“可是还有事?”
李烈挠了挠头笑道:“师父,你......不是答应帮我追人,有没有法子?”
追人?林织颔首道:“不急,不急,我们把事业稳定后,保管你追到人。”
这件事先拖着,当时为了合作夸下海口,一事有些难做。
那姑娘有中意之人,是娘家的侄子,也就是她的表哥,两人私定终身,书中因为父母不同意,
两人还是分开了,至那之后,那姑娘郁郁寡欢,最后好像进了道观,也是可怜之人呐。
得到保证后,李烈心情大好,多吃了两碗。
望着低头干饭的人,林织心中升起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