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为了套近乎的刘迪,却被耿直的张稳稳噎得无语以对。
这边,苏伊士顿了顿继续向王迩丰问道:“不知道您这次来,打算待多久呢?”
王迩丰:“就来看看八娘,既然她已无事,我们立刻便要回去了。”
苏伊士惊讶道:“啊?才来就回去?”
王迩丰:“怎么?”
苏伊士看了看吕若曦与张氏兄妹三人:“怎么着,也容我带你们参观游览一番后,再回去也不迟啊!”
刘迪在后方探头探脑道:“就是就是!”
张稳稳与吕若曦和妹妹交换眼神之后,抱拳道:“大可不必。兄台的美意我们先行谢过,不过,这一路上我们已经见识不少……”不光是见识不少,也可以说是眼花缭乱,应接不暇,若是再游览下去恐怕会难以消受了,且容我们回去消化消化罢。待改日,再来游览他处也不迟。”
王迩丰转念一想:“这里的两天,差不多赶上那边的一个月,所以,若是我们再多待几日,也能让他急一急,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
然而,就在王迩丰打定主意的那刻,手上的量子手环却喵喵地开始报起警来。
刘迪抬头四顾道:“谁家闹猫了?”
王迩丰来不及解释,只得匆匆向苏伊士道别,携吕若曦与张氏兄妹,匆匆赶回北宋时空。
王迩丰一行刚穿越回来,却发现四邻八乡奔走哀嚎,街上店铺被砸毁得面目全非。
不明所以之时,碰到在街上帮助乡人避险的苏子詹一行。
苏子詹欣喜道:“你们终于回来了。”
苏子由带着哭腔:“就是,再晚回来一步,我们恐怕都会被那帮猴子给嚼碎了吞肚子里了。”
王迩丰心中一惊:“猴子?”
正此时,一群红眼电子猴疯了一般冲众人飞奔而来,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杀手猴子已经逼近众人身边。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王染悄无声息地抬起一只手,朝那帮猴子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一旁的苏子由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拉住王染的胳膊,一边往回拽,一边吱哇乱叫道:“快跑啊!那帮死猴子又来了!”
王染不耐烦地一甩手:“你干嘛!”
果然,这帮猴子却并未像先前那般肆意攻击众人,反而是一动不动地乖乖蹲地,并无来犯的表现。
苏子由愣了片刻,这才发现端倪:“哎,这帮泼猴的眼睛原本是红色的,如今却是闪着莹莹绿光。莫非,这就是它们要同我们停战协商的信号?”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更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
空无一人的街巷,徐徐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这个身影速度飞快,眨眼间便已立于众人面前。
见到这个人的样子,众人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此人和王染长得几乎是一摸一样;就连王染自己都有些看呆了去。
此人环顾了王染身旁的其他人,而后,躬身转向王染,毕恭毕敬地称呼了道:“主人。总算找到你了。”
自这个一摸一样的自己出现在眼前那一刻起,王染的脑子就在飞快地推算着,听见对面的自己开口说话,王染也大致推导出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
3000年时空。
这王真专门成立了一个项目组,攻克技术难关,调查王染可能存在的时空的任何蛛丝马迹。
倒不是说这对父子有多么的情深意重,而是,在王真眼里看来:
“王染是我历时多年,耗费无数心血和重大代价才培养至今的科学奇迹之一,我绝不允许他就这么随随便便地从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把他找出来,他于我还有大用处!”
于是,这个被命名为X的项目小组,自成立那日起,便全方位地研究起与王染相关的一切信息,甚至是包括王染的个人隐私,亦是被这个小组的成员们一一解锁后,前后研究了个遍。
最后,倒是一个最后入项目组、被其他同事唤做“漏子”的小年轻,在查看一组脑电波数据时,发现了些端倪。
漏子将这组脑电数据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不得其解。在走廊抽烟时,忍不住向一位姓张的前辈询问道:“前辈,我们这个X项目组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张前辈抬起头,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问这个干什么?你忘了?在录用你时,关于在咱这个项目组工作的第一原则,是怎么说的?”
漏子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没忘。认真做好上级安排的一切工作,做好数据汇总与分析工作,严谨打听任何和工作内容无关的信息,严谨问为什么。”
见四下无人,张前辈附耳道:“我们这个组的存在,其实就是为了找人。”
“找人?什么人值得妙真集团如此兴师动众?“话刚说完,小漏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惊讶地捂嘴,低声道:“太子爷?是要找前段时间失踪的妙真集团的太子爷王染?”
张前辈讳莫如深地点了点头。
小漏子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这入职才三天,我总感觉自己不像是在一个顶级的科技公司工作,倒像是在什么秘密的特工基地破解各种匪夷所思的密码一样。”
张前辈闻言,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行啊,才来三天就被你发现了异样,你倒是说说,组长到底都安排你看了些什么?”
小漏子附耳道:“一组奇怪的‘脑电波’数据。”
张前辈闻言,立即便明了小漏子说的是什么,却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哦?怎么个奇怪法?”
“就是……它看起来像是脑电波,而且是按照脑电波的数据形式被记录下来的。”
张前辈笑笑道:“那,有没可能,它就是组奇怪了点儿的脑电波数据而已呢?”
小漏子斩钉截铁地摇摇头:“不可能!”
“不可能?”张前辈有些意外道,“你如何这么肯定?”
小漏子挠挠头,嘻嘻哈哈道:“我嘛,从小就在我爸的书桌旁长大的,我爸正巧是个心脑科的外科医生,这种脑电波数据,我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