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休息室中。 一分钟内,华国天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沈风半分,看得沈风发毛,心说: 你个老玻璃,我可不喜欢男人! 再这么看我,小心我扁你! “你叫沈风?” “你徒弟不是都和你说了嘛,知道还问,无不无聊?” 沈风不愿意与这个老头多呆一刻,语气中透漏着不耐烦。 而华国天当然听出其中意思,不但不生气,反而露出微笑,继续道: “是,我的徒弟赵水柔的确和我说了,但我更想知道的是,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无可奉告,如果没有别的事,小爷我就不陪你聊天了!” 说着,沈风抱拳就要离开。 “站住,行,不回答也行,那你说说,对于蜂针之术,你又了解多少?” “什么蜂针之术,听都没听过,我说你这个老头到底怎么回事,就喜欢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还有,非把我一个人拉进来,这是干嘛,私聊吗?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和陌生人聊天,如果你喜欢,你可以用威信搜搜附近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说不定人家看你年纪大,给你打个八折。” “胡说什么?” 华国天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眼睛差点没瞪出来。 “哟,听懂了,听懂了就说明你玩过,那我再说一个软件,默默玩过吗?肯定也玩过吧,不要装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假正经,穿得跟个高人似的,其实就是个老色痞!” “你……” 一时间,华国天差点没当场去世。 本来以为沈风跟高人学过医,素质会高一点,却没想到,说话这么没底线。 片刻,华国天强压怒火,缓声道: “算了,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我徒弟说,昨天那几针是你教她的,而且,你一眼便看出了我的病症,是不是?” 听到这,沈风转头看了一眼华国天,压低嗓音道: “其实,我是蒙的。” “蒙?不可能,就算病症能蒙,但那几针绝不是蒙的,这样,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开个价,治好我,多少钱?” 华国天也是干脆。 毕竟,谁都怕死。 “你就这么信我?就不怕我把你治死?” “本来是不信,但通过昨晚的事情,再加上外面那副药方,我非常相信,你的医术,绝不在我之下!” “好,看在你刚才没有做伪证的情况下,我可以治好你,不过,有个条件。” “说!” “相信我和你那个徒弟婚约的事你也听说了,是吧?” “听说了。” “好,把你那个傻徒弟给我支开,别让她再缠着我。” “缠着你?” “对,就是缠着我,非要嫁给我,烦死了,不知道我是有妇之夫吗?我是不会重婚的,再说,就算得到我的肉体,也得不到我的灵魂,真不知道她脑袋为什么这么不开窍?” 噗—— 无耻! 太无耻了! 这一刻,华国天真正见识了什么叫无耻到了裤裆。 “我知道了,正好她的师兄一直对她有意思,只要我稍微撮合一下,肯定水到渠成。”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过,我还不能相信完全你,你要做出实际行动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这样,给你一周时间,如果你能把他们俩撮合成功,我马上为你治病,你放心,我沈风说话算话,你的病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虽然觉得沈风还是有吹牛成分,但华国天只能赌一把。 “一言为定。” “为定为定。” 就这样,双方谁也不知道,竟然无意中都定下了一周的约定。 殊不知,无论那一边,想达成条件,简直比登天还难。 另一边。 箫从南得知华国天和赵水柔又去李氏集团,气的牙齿咬得嘎嘣响。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为什么赵家人明明知道自己喜欢赵水柔,却仍然让她去见那个未婚夫? 难道,那个未婚夫比自己强? 不可能,绝不可能! 箫从南和张少杰不同。 张少杰那种最多算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一天除了泡妞,就是吃喝嫖赌。 可箫从南从小就聪慧过人,特别在学医方面,天赋超然。 若非不然,华国天也不会收他为徒。 要知道,华国天名义上的徒弟不下百人,可关门弟子,却只有赵水柔和箫从南。 因此,箫从南思来想去,准备先暗中调查一番,探探这个未婚夫的底,看看他到底是龙,还是虫? 接下来,李婉婷给沈风放了一周的假,理由是,在李氏集团这两次事件中他出了很大力。 带薪休假这种好事,沈风怎么可能拒绝。 于是,沈风便开启了猪一样的生活模式。 小小的保安室,很快成了猪窝。 吃了睡,睡了吃,吃了再睡,睡了再吃…… 就这样整整过了三天,李婉婷竟然出奇一个电话没打给他。 不对啊,不像这小妮子性格啊! 沈风奇怪,他和李婉婷虽然没说感情有多好,但隔三差五的,就算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李婉婷也会找他解决。 可这三天消停得也太异乎寻常了吧? 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就在沈风想不明白时,一个戴着眼镜,表面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