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带领李婉婷等人进入野狼谷的那名苗族猎人。 几分钟后。 那名猎人被五花大绑,哭丧着脸,大吼着: “冤枉啊冤枉,族长,我真的什么事都没做,也什么都没听见,你们一定一定要相信我!” 听到他这么说,再加上惟妙惟肖的神情,老族长拉古转头看向沈风。 “这……” “老族长也觉得奇怪是吧,那我就来给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人是内奸。” 话落,沈风踱步在此人周围,转了一圈后,停在其身后。 “其实开始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但当我发现偷听的人恰好是他,这才断定,此人便是破晓组织留在苗族的卧底。” “哦,怎么说?” 穆红莲坐在一边,也觉得好奇。 “我和我老婆等人被困野狼谷的时候,正常来讲,这个猎人应该回来报信,是吧?” “是。” “可为什么我们再野狼谷战斗那么久,一直到我们回来都没有看到一个援兵,这个,要怎么解释?” 听到这,所有人恍然大悟,目光看向跪在中间的猎人。 而拉古脸色一沉,开口道: “择塔,沈风先生说的很对,你从野狼谷回来传来的消息是他们已经遇难,难道说,你亲眼看到他们死了?” 猎人听完,眼珠子来回乱转,随即开口道: “我是没亲眼看见他们死亡,但我亲眼看见他们进入野狼谷深处,我们大家都知道,野狼谷常年封闭,被一头凶残的狼王占领,族长,野狼谷深处有多凶险您也是知道的,所以我才大胆猜测,他们或许性命不保,可我还是目光短浅,小看了战王他们,这才闹出这样误会,希望各位原谅!” 猎人的话虽然有纰漏,但也算合情合理,拉古随即看向沈风,似乎在等待他的说法。 “说的好,解释的非常在理,差一点我都信了。” 说着,沈风走到那名猎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者紧忙应承点头,示意自己没有说谎。 可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逃过一劫时,沈风手掌猛然加力,瞬间封住猎人体内七零八落。 而猎人发现这一点,想挣脱身体,却发现连小拇指都无法挪动半分,一点力气使不出来。 一时间,猎人惊骇万分,惊恐盯着沈风。 虽然猎人武力没有多强,但也有三品小宗师实力,自从习武以来,就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几乎同时,沈风的声音在猎人脑海中回荡。 “怎么样?被封住经脉的滋味不好受吧?” 闻言,猎人惊骇万分,定在原地,死死盯着沈风。 “不用奇怪,我在用一种特殊功法和你说话,别人听不见,只有你能听见,我的耐心呢,也不多,我只给你十个数,如果你不承认自己身份,十个数后我可以让你马上爆体而亡,我能封住你的经脉你应该明白,你应该明白,我没有开玩笑。” “……” “十,九,八……” 随着沈风的声音不断响起,猎人额头冷汗连连,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因为他明白,一个能随便将自己奇经八脉封住的人,绝不是开玩笑。 更何况,如果没记错,这个男人曾只身前往野狼谷深处,却仍能安然返回。 就冲这一点,自己也绝不是他的对手。 “三,二,一……” “我是。” 呼! 虽然只有短短三秒,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扔出这句话后,猎人顿时浑身一松,扑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我,我说,我都说,我确实是破晓组织的人,但我没有伤害过一家人一分,也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苗族的地方,族长饶命,当我一条生路啊!” 看着自己的族人亲口承认,拉古仿佛被抽空一样,差点没失去重心摔倒。 “爷爷!” 被提前放出来的朵朵紧忙扶住他,眼神中也满是愤怒。 “我,我没事。” 拉古颓然道。 “爷爷,不能放过他,我的父亲就是被破晓组织的人害死,必须让他们血债血偿!” 朵朵的父亲被破晓组织害死,只要是破晓组织的人,皆是恨之入骨。 “朵朵姑娘别着急,把话问清楚再杀也不迟。” “你……” 朵朵想反驳沈风一句,但看到沈风似笑非笑都眼神,愣是把话咽了回去。 毕竟,她可不想真的被禁足三天。 “沈风,你想问什么?” 李婉婷好奇道。 “我想问的是,破晓组织这样渗透西南省苗族,目的为何?” 沈风问完,穆红莲打断道: “这还用问,肯定是为了渗透到这边,然后想办法占领苗族!” “不对。“ “不对?那还能是什么?” “苗族地处西南,物产丰富,民风朴素,但却是所有势力都不愿争之地,原因很简单,这里开发条件恶劣,十分困难,说白了,费力不讨好,所以破晓组织绝无可能想占领此处。” 听到沈风分析,猎人如一滩烂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因为沈风的推论,猜对了。 “让我说也可以,但要放了我,如果不答应,就算你们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说一个字!” “混账!” 拉古一声怒喝,拍案而起。 “来人,把他大卸八块,喂后山的虫子吃!” “是!” 听到命令,两名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