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白家祠堂内。 “为什么,为什么!” 白良抱着两具尸体,扯着脖子怒吼着。 “我,我,我不知道,只是等我赶到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仆人支支吾吾回答完,白良更加悲痛。 就在这时,一名中年男人也从门外闯进来,看到这一幕,整个人也傻了。 “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白家家主,白文静父亲,白征明。 而他问完,另一名白家仆人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 “两位老祖宗突然暴毙,所以……” “什么?” 白征明瞬间怔在当场。 可仅是三秒后,便发现身边沈风等人。 “他们是谁,谁让他们进入祠堂的!” 白征明此时心中悲愤交加,看到外人在场,怒火更盛。 “是,是,是……” “是我带他们来的。“ “父亲!两位老祖宗突然暴毙,而他现在又恰好在场,这件事一定与他们脱不了干系,我提议,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不行!” 白良一声厉喝,起身挡在沈风等人面前。 “不行也得行,这件事事关重大,父亲,我虽然尊重您,但现在我才是白家家主,一切都要听我的,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们要违背我的命令?” “不敢。” “不敢就动手!” “是!” 白家守卫们呼啦啦将沈风这边围住。 而沈风哪里受过这样冤枉,刚想动手,穆红莲连忙按住他的拳头道: “不要轻举妄动,这件事十分蹊跷,清者自清,我相信,白家主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我们清白!” “可是……” 寒霜觉得憋屈,还想辨别两句,李婉婷冲她使了个眼色,后者只能无奈撇了撇嘴,闭了嘴。 就这样,一行人还未受到任何贵客待遇,却反而被关入白家铁牢。 当晚,白家铁牢内。 几个人坐的坐,站的站,互相都没吱声。 而沈风一直摸着下巴,透过狭小玻璃窗,望着天外面,似乎在考虑什么。 “可恶,这米饭都是馊的,还有这些菜都是猪食吗,这就是你们白家对待客人的方式!” 寒霜将送来的饭菜一脚踢翻到地上,指着白家守卫破口大骂。 可守卫却和没听见一样,丝毫不在意她的态度,冷哼道: “客人?就你们还客人?也配?敢杀我们白家老祖宗,你们就该死,还想吃东西,下辈子吧!” “混蛋,你们私自关押他人,限制人身自由,这是犯法,犯法!” “犯法?苗族有苗族自己的规矩,从来不受外界干扰,就算你们死在白家,外面也绝不会有任何人说什么,你的这种想法,不能顺无知,只能说可笑!” “什么?” 听到这番话,寒霜气得眼睛瞪得老大,差点没犯心脏病,当场去世。 “你你你你有胆再说一遍!” “再说十遍又怎么样,进了我白家铁牢,就别想再活着出去!” 说罢,守卫就要离开。 却在这时。 “等一下。” “又干嘛?” 听到沈风叫住,守卫斜眼道。 “没什么,就是最近钱多有点花不完,这一万块放在兜里有点碍事。” 说着,沈风很随意从李婉婷兜里拿出一沓红钞撇在牢外。 李婉婷虽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没有阻止。 “哼,这么点钱想贿赂我,想让我放了你们,做梦!” “兄台,有件事你可能弄错了,不是放了我们,只是帮我把这个东西转交给你们家主,他看了,自然会明白,仅此而已。” 沈风一边说话,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长方形小木盒,放在牢外地上。 守卫好奇,拿起后,左右端详,却没看出有何不同。 “这是什么?” “只是一个小小礼物,只要帮我把它送给你们家主,这一万块,就是你的了,怎么样,简单吧?” 守卫本想拒绝,但看了看那红彤彤钞票,心里痒痒,想到反正也不费什么事,便抄起红钞,扔下一句“下不为例”,离开铁牢。 待他走后,朵朵第一个没好气道: “爷爷,我就说不应该带他们过来,这下好了,把我们也牵涉其中,现在被当做杀人同党,真是倒霉!” “行了,少说两句。” 拉古也是郁闷,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怎么少说?爷爷,我们现在被困这里,又出不去,白家忽然死了两个老祖宗,你想想,以白家人有仇必报性格,肯定要算在我们头上,要不然,我们就和他们划清界限,就说这一切都是他们干的,和我们无关吧!” “胡闹!朵朵,你在胡说,我就不认你这个孙女!” “爷爷,我没有胡说,自从遇到这些人以后我们就一直倒霉,再不划清界限,我们就要遭殃了!” “行了,不要再说了!” 拉古脸色难看,深深叹了口气,起身面对斑驳墙壁,满是忧愁。 李婉婷见状,也是犯愁的不行,不好再与拉古和朵朵搭话,只能对沈风道: “沈风,为什么你说的这么准,你刚说白家要出事,那两位老祖宗就同时暴毙,难道,真的是因为风水发生变动所致?” 沈风听完,眉头微皱。 “其实我也是猜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