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礼。”
赵京华微怔,然后又是一笑:“我倒是也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那就多谢了。”
李景瑜浅笑,“是我要谢你的,母妃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李景瑜摸了摸腰间的玉佩,淡淡的说:“从前外祖母还在世时,曾手把手教母妃女红,母妃从前在闺阁时最喜兔子,外祖母就教她绣了只小兔子,母妃进宫后也是喜爱绣小兔子,曾经给我的衣服上绣过,还被五公主笑话,说我个男孩子竟还有此爱好,母妃已经几年没有绣过小兔子了,最后一次是绣给长姐和三姐陪葬的。”
话落,赵京华沉默,“对不起,我不知道……”
李景瑜摸了摸她的飞仙髻,赵京华怔了怔,就听李景瑜缓缓道:“这有什么,母妃这会估计正绣兔子呢。”
赵京华回了她一个微笑:“我也怕娘娘勾起伤心事,如此就好,那我日后多绣一些不同的香包给娘娘。”
李景瑜见小姑娘如此微笑面对自己,微微一怔,他曾经见过的女人,不是唉声叹息,感叹命运悲剧,就是心机深沉,不择手段。
如赵京华这般,真的少见……
“今日除夕,带你上街看灯,去嘛?”
赵京华显然有些激动,重重的点了点头。
年少虽无知,情意已入骨。
若不能白首,那便默默珍藏,也知自己无趣的一生中有一束光照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