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妇的荣幸。”
齐太后满意极了,长得好看又如此会说话,也难怪秦王捧在手心里。
“越琐今日进宫同我说你最怕冷了,殿里可还适应?”
“多谢娘娘,好极了。”
齐太后莞尔,“等会我就叫人摆膳,一路上舟车劳顿,你先歇息。”
“是。”
——
赵京华小憩了一个时辰,齐太后身边的侍女就唤她去用膳了
午膳时,齐太后一直给她夹菜,赵京华吃得很饱。
“太后娘娘。”
齐太后示意她坐下,桌上摆的都是清淡口味,想来是午膳用的太多,齐太后也吃不下了。
赵京华用着一小盏燕窝,便听齐太后道:“想当年,我也是鲜衣怒马,英姿飒爽。”
赵京华疑惑,鲜衣怒马?
越琐低声给她说:“我母后每次用膳就爱讲她前半生,你听听就好。”
“本宫曾经可是一手能打八九个儿郎,完全不输男儿。”
“娘娘英武。”
“你可会骑马啊?”
赵京华点了点头,她虽说会,但不常骑,有时许久不骑,在上马都是怯生生的。
“但我的骑术不太好。”
“那都是小事,本宫当年在皇家猎场,同那些皇亲贵胄赛马,那可是每每都得头筹。”
“当年那死男人就是在那时候觊觎本宫的。”
越琐扑哧的笑了出来,父皇都去了几年了,母后虽没有那么伤心,但每每却忍不住提起父皇。
赵京华认真的听着齐太后讲着她年少的事。
“当是他还是太子,便总用他太子的身份为难我,老和我对着干。”
齐太后拿起酒壶,一饮而尽。
“后来他说他喜欢我,我问他因何,他竟然敢说是打出了感情,气得我直接锤了他一顿。”
“从前我就打他他都会还手,那一次,是他唯一一次没有还手的。”
“我也是傻,就同意嫁给他了。”
齐太后慨叹,有时候人就是奇怪,感情来的莫名其妙。
“后来就被他骗着,上了花轿,又生了他俩。”
“我同那死男人也不过就是搭伙过日子,我啊……”
“最喜欢的就是娇嫩的小姑娘。”
赵京华算是懂了,齐太后将成婚和生子都当做了完成任务,与谁生都行,与东临太子生倒也算不亏。
“母后……”
“越琐,你别管我,我就是喝醉了……”
齐太后倒在了桌上,手里却还拿着酒盏,越琐和赵京华相视无言,都摇了摇头。
——
李景瑜那边也不太好,越绪喝的酩酊大醉,抱着李景瑜说胡话。
“子瑜啊,我发现你我二人就是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啊!”
李景瑜还算清醒,只是重重的拍着越绪的肩。
“陛下还是少喝些。”
“你怎么跟皇后一样,今日难得皇后不在,我多喝一些怎么了?怎么了?”
昨日宁王妃乌奈明珠出了些小状况,嘉诚公主去宁王府探望,所以今日筵席并没有来。
越绪的后宫只有皇后一人,外界都传闻越绪对大安来的皇后情深义重,所以控制后宫,如同先帝与齐太后。
但齐太后自已,并不这么想,她同先帝才不是情深义重,不过是搭伙过日子,齐太后可没看出来先帝有多喜欢自己,整日里和自己打架。
先帝与齐太后成婚后,便没有纳妾,登基后更是没有。
“陛下当心醉了,明日皇后娘娘回来了,又该说陛下是酒鬼了。”
越绪身边的大太监道,却被越绪白了一眼。
“子瑜,走,同朕去寝宫接着喝。”
李景瑜内心是拒绝的,但他却被越绪拉着走了。
“陛下,皇后娘娘回来了……”
宫人进来通报,越绪赶紧拉着李景瑜东躲西藏,还将酒都藏起来。
嘉诚公主推门而入,缓缓向越绪行礼,见到李景瑜先愣了愣,而后莞尔。
越绪这混蛋。
“陛下,天色已晚,秦王殿下从大安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也该去歇着了。”
“皇后啊,子瑜也是你的内兄,来,同我们一道喝。”
“陛下,臣妾觉得您该休息了。”
话落,寝宫里沉寂片刻,越绪才缓缓站起身来。
“好,好吧,子瑜啊,那咱们改日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