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庄主说要时刻保护您的安全,不要让其他人冲撞了您。”
陈清菡冷漠地看她一眼:“保护我的方法不是禁锢我的行踪,而是反思为什么没有阻止冲撞我的人。”
侍卫被训话了,只能连连点头:“是是。”心里不断抱怨庄主给自己安排的任务。
陈谷主就像个冰坨一样,和谁都没有好脸色,稍有不慎就惹她一顿教训,她命好苦啊呜呜!
在不远处的树上观望的木子安感到奇怪,两个人怎么突然脸色都不好看起来?这是起冲突了?
“下来。”陈清菡走到树下,微微抬头看他,“男孩子整日爬树上房,成何体统?”
木子安翻够了白眼,一个后空翻下了树,稳稳地落在陈清菡面前。
周围的人都被突然出现的少年吓了一跳。
“这不是九木山庄的少庄主吗?怎么从树上下来了?”
“这是个混世小魔王,咱们还是躲远点吧。”
“男孩子家家的,成什么样子?”
“哪有女子会喜欢这种不着家的男子?他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就是……”
……
这种话木子安从小听到大,他卷起袖子准备对骂回去,不料,说木子安“嫁不出去”的那个女子突然就痛苦地瘫倒在地,嘴里不住地吐着白沫。
“……”木子安举起双手后退一步,“我可没动手昂。”
是她自己躺下的!
“没心没肺。”陈清菡用扇柄轻敲他的头,把人护在身后。
“啊!好痛,呕——”女人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和她同行的人都不敢靠近她。
“这,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这样了?医师呢?快叫医师啊!”
陈清菡上前一步:“我就是医师。”
众人给她挪开位置,她却待在原地没动,用近乎悲悯的口吻对着病发的女人说:“咎由自取,无药可医。”
木子安惊讶地看着她,小声问她:“是你做的手脚?”
陈清菡又用扇柄敲了一下他的头,没搭理他。
“她并无大碍,只是身子里先前就有毒素没排净,我用了些内力助她排毒。”陈清菡俯视着她,“过程固然痛苦了些……”
话锋一转:“不过也想让这位少侠记住一点,木子安如何顽劣如何放浪,皆是他的自由,他有权决定自己的言行,而你,没有资格随意置噱。”
木子安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
“尤其是嫁不出去这种话。”陈清菡眼神一凛,“对着一个男子评头论足,是你胸前两块没用的肉带给你的自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