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就是耍流氓!”
姜深的声音高昂到吓了顾姒一跳。
“?”
他在激动些什么?
顾姒完全不知道姜深已经把她和一只猫联系在了一起。不过就算知道,她估计也只是会怀疑姜深有毛病。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姜深时,他安静地趴在课桌上睡觉,即使是被打扰也只是冷酷的两个字“闭嘴”,眉眼间有的只是岁月静好。
后来,算了,不说也罢,不仅话唠,而且间歇性脑子时灵不灵。
谈论案件的时候,少年身上散发的是智慧的光芒,顾姒和他讨论时能有很大的收获;而现在,一旦离开案件讨论,怎么总能做出些令人不理解的举动?
所以,不仅距离产生美,而且不说话更能掩盖人的缺点。她决定收回以前的结论:姜深的美貌的美貌应当是拿部分智商换的。
顾姒望着姜深,眼中满是惋惜。
姜深:“?”
虽然不知道顾姒是什么意思,姜深觉得他有必要跟她详细说说关于亲吻这件事情。
最初,姜深与顾姒确实探讨亲吻与爱情之间的关系,然而接下来的时间内,就变成大多数时间都是姜深一个人解释爱情是什么,而顾姒认真地倾听着,还会做笔记,只会偶尔提出几个延伸问题,比如人类之间的繁衍到底是生理要求还是情感需求。
“......”
他们不是在讨论亲吻是只能对爱的人才能做的事情吗?怎么就变成一场关于爱情的哲学课讲解。
最可怕的是姜深和顾姒都没谈过恋爱,一个人敢教,一个人敢学。
“所以你是真的不知道亲吻是不能随便做的?”姜深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连亲吻都不知道。
“算是吧?”顾姒犹豫着回答,她有见过书里写相爱的人会情不自禁地亲吻,但是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不能随便做。
后来小白也只是说要是她主动去亲一个人,没有人的思绪不会乱。她以前也没试过,也就刚刚突然想起来可以这样做。
“那以前你是完全不了解亲吻的事?”姜深很难想象一个18岁的女孩在这些方面完全没有任何常识。
“就这样过来的啊,我现在不是正常地站在你的面前吗”
“......”
顾姒觉得自己可能说了个冷笑话。
“在书里有看到过,但我觉得只是嘴唇和嘴唇碰了一下,没什么其他感觉来着。主要小白也没说不能随便做。”
姜深提取到了关键词:“小白?”
“嗯,小白说,没人可以在我主动亲他的时候保持冷静。我想要卷宗,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姜深看向顾姒,少女拥有姣好的容颜,不笑的时候整个人散发着不染世俗的纯洁,而眼角的泪痣却蕴含使人沉沦的妖艳,确实很难有人保持冷静。
不对啊,去他丫的不能保持冷静,这就是能随便亲人的理由?姜深的思路差点被带偏。
“抱歉。”少女干脆利落地道歉让姜深一拳好似打在了棉花上。
“算了算了,”姜深闷闷地拉过椅子坐下,“都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些吗?”
“没有,很早以前我就是一个人生活了。”顾姒的语气稀疏平常,只是单纯的在陈述一个事实。
姜深沉默了下来。
你说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姜深骂自己的没眼力见儿,准备开口补救时,顾姒挥了挥手,表示并不在意。
愧疚的姜深:“......”
完全没想到她完全不在意呢。
等等,姜深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顾姒她一个人生活,而小白他教了顾姒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会是什么坏人诱骗无知少女吧?
他假装不经意的开口:“那小白是谁,他好像教了你挺多东西的?”
“一条金毛狗,准确地来说是狗的身体,人的灵魂。他确实教会了她挺多。”顾姒精准用词。
“?”顾姒她不是因为孤独而产生幻觉了吧?
又是每一个字拆开来姜深都认识,合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懂?
顾姒好心地解释:“就是一条会说话的狗。”
“......”姜深现在有理由怀疑顾姒童年一定很不幸,孩子甚至出现了幻听症。
她一定过的很辛苦吧,姜深不自觉地露出了慈爱的眼神。
顾姒:“?”
“小白现在在哪里,你上学了,没人照顾它了吧?”
姜深属实是没话找话聊了,他满脑子的悲惨少女求生记。
顾姒低低“嗯”了一声。
“怎么了?”察觉到少女声音的低落,姜深问道。
“他死了。”
话题终结者竟是我自己。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还是重新开始讨论案件。”姜深生硬地转移话题。
“?”顾姒记得自己没答应要和他一起讨论案件。
“我有说过我们一起讨论案件?”
“不能一起吗?”姜深握着拳头轻咳几声,“个人兴趣,对于案件解谜很感兴趣。”
“可以但没必要。”顾姒直白地告知姜深,她并不想给自己找一个十万个为什么。姜深一看就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为什么?”
瞧,还没参与进来就开始问为什么了。顾姒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为什么,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
望着顾姒冷漠的脸,姜深不可避免地走神,又想起了那个吻。
少女柔软的嘴唇强势吻上自己,如同夹心糖果中的夹心,一瞬间击中心的味蕾,飘动的发丝间夹杂着的草木清香,则为这场盛宴呈上完美的甜品。
顾姒见姜深坐在那里没动,说:“你还有想要了解的事吗?没有的话,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她的视线朝向门口,示意姜深出口在那,你可以走了。
姜深:“......”
现在应该是要参与到顾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