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要走,哪会舍得,当即双手颤抖着拽住丈夫的袖子就哀求道:“楠天,我舍不得然然,要不你别让她走了好不好,事情你不是都处理完了吗,我们就别让女儿走了,好不好。”
这几天正是陈爸升职的关键期,而陈爸又正气头上,所以哪会答应了她,他面色铁青,当即就盛怒的甩开了妻子的手。
陈妈没站稳,一个踉跄向身后摔了去。
陈爸瞅着摔倒的妻子,没有一丝愧意和关心,反而面色阴冷,蹲下身死死拽住妻子的手臂,一拉一扯迫使她逼近了自己面前几分,陈爸双眸阴鸷如恶犬般瞪着妻子,语气阴森绝情的一字一句说道:“你可别犯蠢,这都是为了她好,忍一忍就过去了,少妇人之见。”说着,他突然冷笑一声,随之声音更是放低放冷了三分警告道:“如果你们母女俩再婆婆妈妈的,走漏了一丁点风声,坏了我的事,我可什么情分都不会在留了,你的好女儿也等着一辈子在那个地方呆着吧!”
“你……你……”陈妈看着眼前这人,哪还是之前那个性情温和绅士的男人她的好丈夫,这分明是一头阴险狡诈、躁狂凶狠、冷血无情的野兽,她后背不禁就是一阵哆嗦发寒,整个人惊恐的僵愣在了原地,一脸的难以置信。
也是此刻陈爸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想也没想直接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机就径直朝楼上走去,沉声道:“喂,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急道:“人找到了,不过出了些意外,计划可能不能在进行下去了,需要找个替身。”
陈楠天听闻,原本握着卧室门把手的手顿时停滞住,他咬牙闭眸做了个深呼吸,显然是在努力压制着已经涌到心口的怒火。随之他绅士儒雅的哐当一声,干脆利落的重新打开了卧室的门,朝里面走了几步,顿时心口的那团无名火再也压不住霎时如滚烫的岩浆全全喷发而出,厉声怒吼道:“他娘的……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说着,他暴怒的不管不顾就把手里的手机顺势朝眼前摔了出去。
“噼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陈楠天眼前的落地窗被生生砸出个窟窿来。
“呼呼呼。”窗外的寒风顺势猛烈的就朝窟窿里钻了进来。
之后,陈楠天两手搭在自己腰间焦虑的开始在卧室内来回踱步起来,显然今天所有的麻烦事都上赶到了一块,此刻他有些力不从心起来。
陈楠天不知道在卧室内焦躁的徘徊了多久,只是待情绪稳定了,思绪清明了,他这才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部备用手机重新拨了个号码过去,待对方接通他冷声问道:“汪齐鲁在哪?”
对方答道:“还在工厂里。”
“这件事情他知道多少?”
“只是皮毛。”
“想办法使些必要手段,让他老老实实的把口封上。”
“是,那事后还要不要我……”
“不用,留着他今后我们才能高枕无忧,现在尽快安排他滚蛋就行。”说着,陈楠天双眸里顿时闪过一抹狡黠的寒光,他压低声叮嘱道:“还有,那个工厂也别留了。”
“是。”
“阿文,这次你亲自去办。”
“是,陈先生。”
陈楠天挂断电话的那刻,眼神阴冷的瞅向窗外,贪婪的猛吸了一口香烟进肺腑,冷笑张狂道:“时间是治愈伤口的良药,可也是埋葬秘密的绝佳坟墓。”
转瞬间,时间飞逝,八年一晃而过,曾经的所有事物已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位于G国南部的某个无人居住的孤村,在白天被战火多次洗礼下更是惨不忍睹,好比此刻好像只要稍微一阵不算大的风袭来都能把它们瞬间吹倒塌般。
而这个偏僻孤村唯一的出入口处,停留着几辆军用吉普车,其中一辆车身前斜靠着一名身穿橄榄绿迷彩服的G国军官。
此刻他整个人正一脸沉闷、疲倦的状态抽着香烟,显然之前的那一场激烈的交锋中,他们打的有多吃力、艰难、窝火,但幸好都挺过来了都已经结束。
这时突然,他的正前方急急跑来另一名战友朝他敬礼,用标准的外语汇报道:“报告依卡长官,所有敌人已全部歼□□三十一人。其中一名武装在追踪中意外坠崖,生死不明,汇报完毕,请长官指示。”
依卡长官听到坠崖二字时,神情微停顿了几秒,若有所思间手里的香烟已被他的指尖掐灭掉,他微挑眉看向来人疑惑问道:“坠崖?”
“是,我们追踪时亲眼目睹的,目测高度应无生还可能。”
依卡点了点头又问道:“凯西,那名狙击手可有找到尸体?”
凯西当即摇摇头回答道:“没有,推测可能就是那名坠崖者。”
依卡听闻,当即摩挲着自己下巴的指尖停顿住,怒气上涨,咬牙切齿的大声反驳道:“不可能,那名狙击手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定是这班人雇的雇佣兵,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他们这么擅长伪装又惜命的人,一定是在哪个角落伪装藏起来了,给我再仔细搜,这狗娘养的,他害我们损失了这么多兄弟,一定要找到他。”
“是。”
原本还在思索着的依卡像想到了什么,急忙又叫住那名战友道:“凯西,你现在立马带几个人去悬崖附近搜查,那个人一定是故意伪装坠崖躲避我们,对一定是这样,他一定还在悬崖边悬挂着等我们撤退的,你现在马上叫上几个人一起去。”
“是。”凯西刚附和了一声。
“轰。”
就在这时,离他们俩人不远处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一阵颤动感。
事发突然,似乎这一切都一一验证了依卡长官的推测一般,他们两人一脸震惊的对视几秒,一致就朝孤村后方悬崖的方向看去。
果真那个地方已经升起了一股浓烟来,随之是远方战友的惊呼声和呼救声。
依卡长官当即恼怒地就踢飞了脚下的一块石子,怒骂道:“不,这些混蛋。”说着,他们急急朝事发地跑去。
也是这时,一名身材颀长、精瘦,穿着橄榄绿作战服,步伐不急不缓稳当有力的人,恰巧与他俩交错开,正朝着他们相反方向逆行而去。
此刻他步伐缓缓停滞住,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