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难受的不行。 旁边,男人弯腰先把匕首上的血迅速蹭了,然后插回鞋上,动作干脆又利落。 随即蹲下来,给林婉年检查了一下:“怎么了?” 林婉年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那股难受又奇怪的感觉:“我的手……好像脱臼了。” 南宫恒蹙了下眉,看了一眼那匹马:“先去看看伤势怎么回事再说。” 他要去抚林婉年,林婉年忙道:“先别动。” 南宫恒蹙眉,还没说话,周阳也终于稳住了那匹马跳下来,往这边走来,嘴里焦急的喊着婉年。 林婉年皱着眉头,没说话。 南宫恒也不自觉的皱眉,看一眼林婉年,不由问:“被吓到了?” 林婉年咬咬牙,确实被吓到了,而且吓的不轻! 不过在南宫恒面前,她不想说,只咬咬牙说:“我手好像脱臼了。” 南宫恒这才看向她的手,果然有些不对劲。 他犹豫一下,看那边周阳还没过来,就直接将林婉年扶了起来。 林婉年疼的额头直冒冷汗,此刻大概马倒下,危机解除,那一阵阵的疼痛愈发明显的袭来。 林婉年直吸冷气,借着南宫恒的力气坐起来! 南宫恒想检查一下,刚碰到她的手,林婉年就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