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计划也就这么定下,但意外的是,两个单纯的男孩子都以为我想要告状,以此来拖延时间。
笑话,真女人从不告状,我给他们每个人都下了药,这些泻药是我从胖胖但记性不太好的厨师长那偷来的,下手重且过分的,我就下泻药,下手不重且是被逼迫的,我就下磨好的牵牛花籽的粉末。
神不知鬼不觉在他们的水杯里干完这一切,我又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无一人察觉。虽说药效可能不是很好,但一个下午却足够了,这个时候,另外两人应该在埋伏吧?
一想到小胖子的脸,从猪脸变成大猪脸,我心情甚是不错,哼着歌,拐了个弯去往了小胖子的房间。
傍晚,我坐在床上翻看着那本已经看了无数遍的童话绘本,两个身影一前一后拐进来。光看他们面上既解气又神清气爽,就知道胜利的天平偏向于我们。
某人还笑嘻嘻凑上前。
“晴,你不知道,那蠢货根本就不禁打,一推就倒,一个劲的哭,还幼稚的说要把我们都赶出去。”
“毕竟只是一个仗势欺人的小鬼。”
我淡淡开口,像是早已料到这样的结局,大半张脸都隐在绘本书后,我在笑。
“那么诸位,准备好明天进去了吗?”
我拍拍手,宣布着比赛的最终结果。
“那晴一定要穿厚点。”
“当然,我可舍不得。”
“鹤蝶呢?”
“啊……啊,我也没问题。”
突然被cue,鹤蝶明显有些呆呆的,他又在厨房捣鼓着什么。
毕竟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也不方便去食堂。
“不过,鹤蝶还没进去过吧?要不要科普一下呢?”
“没那个必要吧,鹤蝶又不是小孩子。”
伊佐那不耐的摆摆手。
“真是的,那那,傲娇就傲娇嘛,还找什么理由啊?”
我玩性大发,忍不住想逗逗他,不出意外,又炸毛了。
“才没有!”
“是是。”
“说了没有就没有。”
发自内心的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就一直这样下去吧,幸运女神会眷顾吗?
第二天,熟悉的走廊,熟悉的办公室,熟悉的大猪头和小猪头,以此揭秘,这里是院长办公室。
听着小猪头可怜巴巴的告状,我的笑快要忍不住了,随后大猪头决定了惩罚措施,依旧是禁闭室,两人变三人,一天变一天一夜。
再被“押”去禁闭室的路上,一个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那个大猪头很溺爱自己的孩子,小猪头都被打成这样了,竟然只是发怒、痛骂,以及禁闭室的一天一夜,这很不对劲。
禁闭室门口,鹤蝶和伊佐那已经走进去,我刚要迈开脚步,就从左肩感受到一股带着极大恨意的推力,我的鼻子就要碰上脏兮兮的红砖地面,我不止是怕疼,还怕这副漂亮脸蛋毁容,我不能失去唯一的优势,但落地时间已经不够我双手撑地了。
一双黑色皮肤的手及时伸了过来,谢天谢地,差一点点。
伊佐那揽着我的肩膀,用那种看院长的眼神凝视那位下手的护工小姐,我也看清了她的长相,确实像陶瓷店里的劣质货,怪不得,此刻她还在强颜欢笑,我拍拍伊佐那,走上前去,扶着铁门,用着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吟。
“嫉妒吗?毕竟你真的很丑,不仅是外貌,还有内心。”
在她没做反应时,我将门用力关上,心情好了不少呢。
我们仨在熟悉的角落坐下,我坐在中间,越想越觉得奇怪。
目前,我有了三个颇为疯狂的假设。
假设一,院长是出于善良。
但想法一出,就立刻被我pass掉,恶心的大人。
假设二,院长想在禁闭室里对我们下手。
有些道理,但并不成立,禁闭室只有一扇窗,还是没有玻璃的,对付小孩子,无非是在食物、水中做手脚,但我们都提前吃了一些饱腹的东西,就算是食物的诱惑,伊佐那决不稀罕,我谨慎,自然也不会吃,鹤蝶很听伊佐那的话,所以也不会动。如若投毒,我们可以拿衣服护住口、鼻腔,而味道迟早会散出,且一旦投毒会第一时间被发现,窗外走动也会有声音。
所以,假设二也pass。
现在,我肯定,是假设三了。
“那个……”
本在昏昏欲睡的两人瞬间清醒了。
“坏消息来喽,我们要惨了。”
“你们难道不好奇,院长那样是儿如命的家伙,在三番五次过后,为什么还不把我们丢出福利院,自生自灭?”
如果不是前两个假设,那只有最后一个假设了——我们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
“因为,我们还有利用的价值啊。”
“从明天起,他会暗搓搓叮嘱我们好好吃饭。”
“我不认为三个孩子对他会有什么利益来源。”
伊佐那冷静分析。
“没错,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直到我回想起刚才无意瞥见,院长桌上的领养书,我才彻底明白他想做什么。”
“找个人把我们领养带走?”
“鹤蝶,你还真是傻的厉害啊。”
我叹口气,注意到伊佐那同样想不明白的眼神,好吧好吧,他们是武斗派,不需要脑子。
“你们想想啊。”
我慢慢引导。
“一般人家领养孩子,都会选择什么样的孩子呢?”
“好看?性格好?乖巧?听话?”
“对吧?”
他俩又点点头。
“但是……”
我话锋一转。
“现在的横滨到处都是黑手党,食物都不够,会有人来领养孩子吗?”
“不会。”
“所以,是人贩子。”
真是狠心啊,几个孩子都忍心下惨手,有机会非剁了他不可。
“不出意外,他盯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