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然颜色。
韩昭昭此时虽处于下风,但他仍不害怕,嘴上的笑容扯得更大。
“果然人形修猫,更强大一些。”韩昭昭笑道:“品阶越高,越滋补……”
话还没说完,就被毛顺发一脚撩抛到空中,再被其一拳狠狠锤在地上。
韩昭昭猛地吐了一口血,可这还没完,陶心也加入殴打韩昭昭的队列中来。
云宝悦和黎奉信本是隐在暗处,见这二个人形猫控制不了脾气,云宝悦有点担忧闹出人命,搞得死无对证。黎奉信不紧不慢地提醒云宝悦做好取证工作。
云宝悦连忙在胸前佩戴上一部比手掌小的迷你摄录机,特殊的机器除了能记录眼前一切,还能录下常人肉眼看不见的东西。
韩昭昭被陶心和毛顺发围殴,毫无还手之力,怪诞的事,他好像是丝毫不觉得疼痛,还感觉非常好笑,染血的嘴一直笑着。
云宝悦感觉到事情异常,紧盯着摄录机看,不知不觉已经走近他们,终于在摄录机里听到猫的惨叫声,而周围根本一只猫都没有,那声音经过确认,正是从韩昭昭嘴里发出,被他诡异的笑声覆盖。
“住手!”云宝悦连忙大喊,“你们伤不了他,反而还可能伤害到同类!”
陶心和毛顺发愤怒之情,暂且转变成惊愕。
“你到底搞什么鬼?”毛顺发欲要踢上韩昭昭一脚,却又忌于云宝悦此话,又收回了脚。
韩昭昭艰难地爬起身来,同时从外套里面抽出一柄匕首。
“不劳你们费力,我自己来!”说着,韩昭昭就要把匕首往自己胸口里扎。
毛顺发赶紧闪身近前要夺他武器。
韩昭昭早有预料,反手就给毛顺发来上一下。
陶心抢先一步将毛顺发捞了回来,反脚踢中韩昭昭的手腕。
匕首咣当落地,韩昭昭另有后招,转身往车子撞去。
头碰钢铁,‘咣’地一声巨响回荡整个停车场。
这次不用通过摄录机,他们都听见是,在他嘴巴里发出来的真的是一只猫的惨叫声。
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因为是同类,陶心和毛顺发更惊恨交加,汗毛倒竖。
就这狠狠地撞击,韩昭昭居然没死,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
云宝悦连忙抓住冲动的毛顺发,说:“这是一种邪功‘连命决’,他用修猫的命替他抵挡一切攻击伤害,你们打他杀他,最后都会连累你们的同类。”
“你说得没错。”韩昭昭说得猖狂,“就是你们玄青宫禁过的邪功的一种,有幸让我得到遗传孤本,我几乎有了不死之身。”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有你们千千万的同类给我抵命,我怕你们杀我?”
陶心和毛顺发恨得握紧了拳头。
“来啊,杀我啊。我可是绑架了你们槐林街的修猫,我把他们的皮毛剥下来当行头,做玩意做物件……”他一点不惧云宝悦在摄录他的罪证,还一再挑衅,“我还做了一份菜单,他们的手手脚脚,心肝脾肺肾,都配制了最合适的大料,做成不同美味的餐品,你们要不要来一份啊?”
毛顺发早已杀气冲天,怪异的压抑气氛在此沉沉袭来。
云宝悦都有点受不住了,手在微抖。
韩昭昭也都是一样,手搭在车门壁上不停震颤着。
陶心知道,事出特殊,现在并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轻轻将手抚住毛顺发的紧握的拳头。
毛顺发这才回过神来,气势稍敛。
“怎么?”韩昭昭就赌他们有此忌惮,笑道:“又不想弄死我啊?那我走了?”
说罢,他便打开了车门,坐进了主驾位上。
却不知,副驾上早已等候了一个人。
黎奉信就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以一条湿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量用得太大,韩昭昭没挣扎几下就被迷晕了过去。
这时,云宝悦、陶心和毛顺发三人围了过来。
黎奉信说:“快点,我们先将他弄回玄青宫,有的是办法让他就范。”
几人完全同意这计划。
陶心和毛顺发将韩昭昭弄到后座,并一左一右挟持着他,以防他中途醒来搞事。
黎奉信直接翻身到驾驶位上,连他的车同人都一起弄走。
云宝悦则驾驶自己的车子紧随其后。
计划往往总会遇上变化。
例如,他们的车子还没能离开天燕山医院的地下车库时,有关部门便已经赶到。
这次调来的人很多,将主要要道都堵了起来。
云宝悦知道,一定是李咖咖通知上面,来抓黎奉信的。
果然,连江在河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