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走?我走哪儿去?我一个半残疾人能去哪儿?” 谢丰奕拍了拍身下的轮椅,被她气笑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枝枝,别闹脾气了,人命关天。我已经在想办法了,我那个兄弟,你见过的那个,我给他打电话了,他有办法有熟人。咱舅舅不会有事的。” 谢丰奕笑了笑,黑眸内敛流动着幽幽星光,静静地看着她,眉梢飞扬,笑意深深。 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潋滟而又多情,他唇边带着笑意,看她的眼神柔情似水。 桑枝抬眼,盯着他那张和记忆里重合的那张脸,思绪缥缈恍惚,她缓缓抬起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触碰他的脸颊。 谢丰奕对上她清澈通透的眼眸,看她看向自己时呆滞的神情,微微愣住。 很快,谢丰奕勾唇轻笑着,脸颊轻轻贴着她冰凉的手心,他粗砺的指腹置于她的眼角,替她擦拭着眼泪。 谢丰奕盯着她,声线低哑磁性。 “枝枝,你心里是有我的。” 他的语气十分肯定。 医院的走廊尽头处,穿着黑色英挺西装的男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身影被拉的很长,显得孤寂冷峻。 他望着不远处“情意缠绵”的两人,神情漠然疏离。 幽深如寒潭般的眼底,仿佛翻涌着无数情绪,繁复细微,却又转瞬即逝,令人难以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