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王军团不断滋扰红火蚁国后方,变相减轻了一些切叶蚁军都军事压力。 毕竟缺少军粮的话,强如红火蚁军,攻势也会大受影响,他们后期的攻势远不如头两天凌厉。 不过这并不能彻底解救被围困的切叶蚁军。红火蚁军始终咬着牙维持着封锁,先后击退了3次切叶蚁国从本土赶来的援军,没让到口的猎物溜掉。 到8月下旬的时候,飞骑士们已经发现被困的切叶蚁军开始将尸体运回巢穴,甚至将以前掩埋的双方战士尸体挖出。 这些迹象表明,切叶蚁军开始被迫以尸体来充当军粮了,显然她们的存粮估计已经告罄。 以蚂蚁尸体为食的事情,当初旧大头蚁王国的北征军也干过,这是迫不得已时候的唯一办法,但是弊端很大。 尤其是切叶蚁军目前这样,被困在一个地方无法转移,阵地内蚁口密度极大,一旦由尸体传染的瘟疫蔓延开来,那是神仙难救。 当然,主角也巴不得被围困的切叶蚁军全军覆没,但最好也能同时削弱红火蚁国的实力,让他们无力在事后掉头来对付神使王军团。 但主角的运气一向很差,红火蚁军虽然后勤不继,却依然牢牢掌握着战场的主动权,两次三番的挫败了切叶蚁军的援军,也一步步蚕食着被困敌军的阵地,同时自身的实力并未大损。 切叶蚁军的援军,有一次甚至已经逼近了被困的友军很近的距离,甚至和听到动静反向突围的一支友军短暂会合,但旋即败退。 退回去的切叶蚁军中有两名原先被困的雄蚁,他们与援军汇合后退往了本土,之后被派回主巢[圣树城]汇报战情。 切叶蚁国因此得知了神使王军团曾经对切叶蚁军撒谎,假传军令让她们突围一事。 得知这一件主角最不希望她们知道的事情后,切叶蚁国立即断绝了与神使王军团的交往,中止了铁矿石的出口。 这件事情,最终让主角下定了执行备用计划的决心。 ———— [新杨城]地下,一处被重兵看守的区域,主角在禁卫护卫下步入。主角来到一间用树枝封起来的监狱巢室前。 这里面黑乎乎的,只有过道墙壁上荧光菌照过去的一点微弱光芒,几乎看不清内里的情景。 但这并不妨碍主角的视力,他来过好几次了,知道里面关着一只红火蚁的雄蚁。 主角示意卫兵把栅栏拆下来一根,自己侧身钻了进去,禁卫战士和守卫都留在了外面。 以主角的身手,他毫不担心面前这只红火蚁能够威胁到自己,更何况外面还有自己的卫士。 主角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红火蚁的雄蚁的确试图袭击自己。 任何一个蚁族的雄蚁,都空长着一副魁梧的躯壳,但战斗力却还不如工蚁(主角是个BUG)。就算强如红火蚁也不例外,这个胆敢偷袭的红火蚁雄蚁干脆利落的就被主角放倒了。 这名红火蚁雄蚁是在半个多月前的战斗中打晕而被俘虏的,除了他以外还有几只雄蚁一同被俘。 主角只要有空,两三天总会来这处监狱一趟,试图与红火蚁雄蚁沟通。 大部分的尝试是失败的,但主角有的是办法:断粮、断水、用粘土堵住他们的气孔,把他们长着气孔的腹部塞进水罐里。 这些在人类典狱官眼里不入流的手段,对这些见识浅薄的雄蚁而言,不啻于时间最恐怖的刑罚。 有两只红火蚁雄蚁没有熬过这些刑罚,但剩下的都从意志上屈服了,甚至是崩溃了。 面前这只红火蚁雄蚁,就是目前表现最稳顺的一个。 主角还记得,当初自己亲手用一团团粘土,一个个盖住他腹部的气孔,他徒劳的挣扎着,却被好几名禁卫战士压制得难以动弹。 当他的后腿因为缺氧而抽搐着,慢慢不再动弹的时候,主角又一个个解开了堵住气孔的粘土块,让他得以贪婪的吸上一口气。 反复再三,主角从红火蚁雌蚁的复眼里,看见了一点点微弱下去的求生的火焰。当主角把触角靠上他的触角时,这只红火蚁雄蚁的脑海已经因为刚才的折磨而不再设防。 主角从中读取了大量的情报,即便事后这只雄蚁也有悔恨,但有一就有二,当主角下一次来,刚刚拿出陶罐里的湿黏土时,这只红火蚁雄蚁立刻六肢伏地的表示了屈服。 主角现在已经能和对方正常交流了,他向红火蚁雄蚁展现了神使王军团的先进与强大,潜移默化的进行洗脑,让对方打心底觉得不应该与神使王军团为敌。 不只是这只红火蚁雄蚁慢慢被主角洗脑,其他几只雄蚁也都被程度不一的灌输了这些观念。 主角这么做,是因为他早就考虑到和切叶蚁国交恶之后,应当有一个备用计划。 主角的备用计划很简单,那就是“联红攻切”! 虽然目前红火蚁国和神使王军团关系很恶劣,双方已经兵戎相见,还互有死伤。但主角剥丝抽茧后,觉得双方并没有根本性的冲突。 神使王军团的领地,绝大部分红火蚁国根本没有统治过,从俘虏雄蚁那里,主角也知道了他们只是对蜜露和鸦蜜感兴趣。 双方完全有和平贸易的可能性。 而切叶蚁国那边,如今与神使王军团已经断交,她们手里又掌握着神使王军团最需要的赤铁矿。 如果神使王军团能够与红火蚁国联手,那么神使王军团就可以无后顾之忧的发兵占领赤铁矿,把这处至关重要的资源据为己有。 为了执行这个计划,主角百忙之中,坚持了半个多月,基本完成了对红火蚁雄蚁俘虏的洗脑。 如今时机已经成熟,主角亲自带着一支部队,于8月24日这天,押送几名红火蚁雄蚁俘虏来到领地边境,释放了他们。 红火蚁雄蚁们带着主角提供的信息包,几步就迈进了红火蚁国的控制范围。 其中一只雄蚁走了几步,又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