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晨这两天真的是闲得快发疯了,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已经让他在早上5点钟自己就会醒过来,想睡也睡不着了。正点晃悠到公司,竟然会有不识相的新人过来叫他白助理!他差点当场把那个人掐死。
曲天看他好像个孤魂野鬼一样的到处惹事,便丢给他几个案子,但是这种档次的案子根本就不够他白明晨玩儿的,基本上两天解决一个,一个星期之内全被他给搞定了!空闲下来,白明晨就开始给秦颖找麻烦,白明晨一直搞不明白,这个秦颖到底是何许人也?她和曲天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是曲天的女朋友吗?既然这家公司已经不是自己的,那也就无所谓办公室恋情的不良影响了。白明晨天天闲来无事的时候几乎是长在秦颖的办公桌上,就想挖出她和曲天的关系来,搞得秦颖近期脸色一直很难看。
曲天看到白明晨天天粘着秦颖也很是头疼,尤其是看到秦颖忍隐的目光以后,决定一定要给白明晨找点事儿干,以白明晨的性格,再不管他,他一定会把秦颖惹到发飙。干脆打发他出公司,让他去做市场调研,白明晨哭的心都有了,自己竟然沦落到去扫大街的地步了吗?刚要发表抗议,但是看到曲天那危险的眼神,白明晨乖乖的拿着调查表溜出去了,曲天大哥可是唯一一个他白明晨不敢惹的人。
曲天叹着气看着白明晨飘出了公司,刚要开始办公,突然觉得有手机在震动,是那个手机,拿出来一看,一个奇特电话号码,曲天微微一笑,该来的终于来了!打开手机,“你到了吗?”
司云仁从自己的私人飞机上走下来,一边给曲天打着电话。十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曲天,在经历各种艰险,误会以后,两个在不同世界的人因为对彼此的欣赏最终成为朋友。几年间,他们并没有什么机会见面,但是又都在时时关注着对方的消息,因为各自的身份,他们成为最熟悉对方,但是却又很少见到对方的人,有的时候又因为彼此的身份而变成不得不有些对立,大概互为欣赏的亦敌亦友就是这种关系吧。
几个月前,曲天打电话,十分罕见的邀他亲自过来,说这里有一个他会感兴趣的人,其它的就什么也没有说。司云仁有多忙,曲天是知道的,但是还敢邀他亲自过来,说明这件事,并不一般,于是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安排,司云仁终于过来了。一方面他确实对于曲天邀他过来只是为了见一个他感兴趣的人这件事十分的好奇,另一方面,他也有一年没见到曲天,这个朋友,也极有可能成为自己最大敌人的家伙,他还是想亲眼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一家很隐秘的私人俱乐部,有侍者迎上,“是司先生吗?”司云仁点了点头,“请您这边走,曲先生已经在等您了。”侍者在前面带着路。
“嘿,天!”“云仁!”两个身材差不多的男人先是各自站在那里相互打量着对方,而后终于走到了一起拥抱了一下,一年未见,果然再详细的信息也不如亲眼所见,这两个男人都在心里感叹着对方的成长。
各自落座后,“近来怎么样?”曲天看着那个拥有黑色卷发,但是却是墨绿色眼眸的家伙。这家伙身上的气势越发了得,果然也只有他才能配得上。
“呵呵,老样子,你这家伙想知道谁的情况还不是手到擒来吗?”司云仁一边脱掉手套一边说。虽说他们有一年未见,但是说起话来却没有丝毫的陌生,两个人心知肚明,他们对于彼此情报的获取几乎无所不用其极。
“算了吧,我要是能手到擒来你的情报,就该有人骂人了!”曲天笑着说,他说的没错,司云仁并不是一般的商人,即便是自己想要搞到他的情报,也是费了一番力气的。
司云仁有些促狭笑,“你回来了?竟然能让你脱身?”
“怎么可能?”曲天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5年之约已经到了,他不得不放我回来,不过…”撇了下嘴,“仅仅是人回来而已!”
司云仁哈哈大笑,“我就跟你说过,你这辈子绝对是卖给他了!”把手套扔到一边,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你要给我介绍的人呢?”
曲天也喝了一口茶,“人嘛,就在这个城市里,不过得你自己去找。”
司云仁挑眉看着他,“自己找?”找个人对他来说并不算是难事,不过,“姓名,年龄,外貌特征?你都不打算告诉我是吗?”看曲天笑着摇了摇头,司云仁饶有兴趣的翘起了腿,“天,你的这个游戏很有意思,但是如果你什么都不说的话,我凭什么能找到他呢?”
“运气!”曲天悠闲的又喝了口茶,“我说过,是你感兴趣的人,只要见到他了,你一定会对他有兴趣,所以不用我告诉你任何信息,你都可以知道就是他,但是在这个城市里能不能找到他,就只能看你的运气了。”
司云仁看着曲天,有些无奈的笑,给他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他并不是不可能找到这个人,但是他的时间都是以分钟来计算的,按他的行程,3个小时以后,他就要离开这里了,想了想,刚要说话,有人敲门,进来了一个司云仁的随从人员,面有难色,站在这里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司云仁皱了一下眉,问,“出什么事了?”
“玛莎跑了!”
“什么?”玛莎是司云仁从小养到大的一只黑豹,司云仁有时候喜欢带着它一起在外面走走。
曲天皱眉,他没想到司云仁把玛莎也带来了,“你怎么又带着它出来了!”
司云仁回过头瞟了曲天一眼,不理会,“跑到哪去了?抓到了没?”
“那个。”随从有些不知该从何说起,“它跑到一个闹市区,说抓到也抓到,说没抓到也没抓到。”司云仁眯了下眼,“到底怎么回事?”他的口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那人吞了一口口水,“是这样,车子路过闹市区的时候,它开始抓车门,我们以为它闷了于是把车窗打开,谁知道它一下就窜了出去,把路边的一个人给扑倒了。”
“那人怎么样?”曲天问,他知道人命在司云仁的眼里可能还没有他的这只黑豹重要,这也是他与司云仁最大的区别。
“人还活着。就是,玛莎卧在他的身上不起来,好像很喜欢那个人似的。玛莎对于要靠近的人有攻击的意图,所以我们无法靠近它,只能回来请示您。”随从终于把话说完了,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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