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晨的伤,现在基本上已经好了,雷送来的药还挺管用,虽然可以看出有淡粉色的疤痕,但是就那种伤来说,只有这些疤痕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奇后来又和白明晨进行了几次实战的练习,当然都是穿着防弹衣的,除了白明晨有的时候会被打在防弹衣上的子弹弄出一些淤伤外,两个人并没有再见血。当然,白明晨对于实战的技巧也是越来越好,越来越沉着。
晚上,司云仁回来,到总部里,坐在沙发上闭着眼小憩,白明晨走过去,递给他一瓶饮料,这家伙看起来很累的样子。看他喝了两口,便丢在旁边,继续在那里休息,走开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奇叫自己一块到司云仁那里,挑了下眉,又要干嘛?司云仁的姿势没有改变,闭着眼问,“都安排好了?”
“是的。”奇回答。
“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早上六点。”
司云仁睁开眼,看着他们两个,“明天,还是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
“什么?去哪?”白明晨一头的雾水,他们俩在说什么?
“朗利庄园,长老季度例会。”奇想起来了,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哦!”白明晨才明白,原来上次在朗利庄园的那种会议,是每个季度开一次的。算算看,自己被司云仁绑来已经过了三个多月了,自己在这个世界待了已经快四个月了,竟然还活着,应该算是个奇迹了。
奇拿了两份日程表,一份递给司云仁,一份给白明晨,白明晨接过来看了看,没什么特别的,和上次的一样。
司云仁把日程表又还给奇,“你去好好准备准备。”“要准备什么?”白明晨露了个头,司云仁看了他一眼,“没你什么事,该干嘛干嘛去!”白明晨屁颠屁颠的跟在奇的后面,“老哥,要准备什么?”奇瞥了他一眼,“没你什么事,”白明晨接着说,“该干嘛干嘛去,是吧?”奇笑了一下,把他从自己身边推开。
“臭小子。”司云仁在叫他,白明晨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干什么?”“你的伤完全好了?”司云仁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白明晨坐下来。白明晨没搭理他,“早就没事了。”还想往下跑,去看看奇到底在干什么。
“过来!”司云仁的口气现在不善,白明晨看到他的眼神很严厉,撇了撇嘴,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大哥有何吩咐?”白明晨双手抱拳。
“明天,绝对不许乱跑!只能跟在我的身边,要不然,我就拿绑玛莎的项圈也把你绑上,听见没有?”恶劣的语气。
白明晨无语了,这位老大竟然还记得这个!看看司云仁恶狠狠的目光,还是要怪自己,当时说话不走脑子,胡说八道让司云仁记到现在。“好好好,请大哥放心,小弟悉听遵命。”
司云仁伸手抄起白明晨的领带,扯到自己面前,“尤其,不准搭理雷。”
白明晨手里还拿着文件,只能很别扭的被司云仁这样扯,“行行行,不搭理他。那朗利能搭理吗?”斜眼看着司云仁,“你要说也不能搭理,那明天我得跟他说明白,不是我不理他,是你,不让我理他。”坏笑。
司云仁瞪了他一眼,“朗利可以。”松开手,“除了朗利,其它人一概不许理。”
“好好好,遵命遵命!”白明晨笑,这司云仁吃起醋来一点都不像是个大人物。
第二天一早,同样先是和司云仁到了凯,开了一个高管的例会,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司云仁听了听近期的汇报,当发展部在报告关于亚洲市场开发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头,看了眼白明晨,白明晨则心虚的看向别的方向。
会议结束后,两个人从公司里向外走,发现几乎每一个经过的美女都在和白明晨打招呼,冷冷的看着他,这丫头不仅没有改这个喜欢拈花惹草的毛病,而且还趁着自己不在公司,变本加厉的把这里几乎变成了他的“后宫”。一路上,白明晨的背后一直被司云仁瞪得冒凉气。
上了飞机,司云仁仍旧冰冷的瞪着白明晨,白明晨坐在他的对面,有些冒汗的看着他,咽了口口水,决定还是先解释一下,“那个,她们,其实,只是,觉得,我,人比较好,而已。”看到司云仁冷笑了一下,“我,其实也是为了公司的发展,笼络人心嘛。”笑容越来越扭曲,“那个,你不觉得公司现在的气氛,嗯,很融洽?”
“融洽?”司云仁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臭小子,你忘了我曾经说过什么吗?如果你不想改你的这个臭毛病,那么我帮你改。不过我看你这个毛病比较顽固,我得找一剂烈药帮你治治了。”手里不知从哪里真的变出了一个项圈。
白明晨在看到那个项圈以后,汗,真的下来了,我的天啊,这位老兄竟然真的做了个项圈!看着越来越近的司云仁,站起来,向后退,“老大,老大,这件事情其实没你想像的那么严重,我以后一定改!把那个东西收起来,玛莎这次没跟来。喂,老大,我错了,你放开我!”
比力气白明晨怎么也比不过司云仁,被擒住以后,不管他怎么叫,司云仁还是把那个项圈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特制的,是密码锁,密码当然只有司云仁知道了。司云仁看了看,挺好看,项圈的粗细正合适,黑色,上面还有一个银色圆形的牌子。
白明晨用手用力的想把这个项圈拽下来,但是基本上是徒劳。从旁边拿了一瓶酒,用酒瓶当镜子照了照,发现那个银色的圆牌上面好像有字,回过头幽怨的瞪着司云仁,“刻的什么?”“嗯?”司云仁挑了下眉,“这个,刻的什么?”白明晨转向他,手里举着那个牌子。
“我的姓。”司云仁站起来,走到白明晨的面前,“项圈上不是都得有主人的姓名吗?省得有人再惦记。”
白明晨瞪着司云仁运气,“你就这么小心眼吗?我不过就是跟凯瑞她们几个聊聊天而已!”
“不止是凯瑞。”司云仁用手拿起那个圆牌摩挲着,“这个牌子,就是为了告诉别人,你白明晨,是有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