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朗利接到了西丫头的电话,“西丫头,你跟老爹约定的一个月期限已经到了,怎么还不回来?”朗利有些不满。
“老爹,我要是回去了,你的那只小鹰不就飞了吗?”
朗利一愣,随即笑,“你个死丫头,从哪知道的这件事啊?”
“我想知道的事情,谁能瞒得住我!”十分的骄傲。
“好了,赶紧回来吧。这几年弗仑自己撑着这几摊事也是不容易,你再不回来,他就真得累病了!”朗利有些嗔怪的说,他和这个丫头提过几次这个事,但是都让这个丫头打岔给打过去了,这个丫头哪哪都好,就是玩心太重。
“我这不是已经决定要回去帮他了嘛。不过老爹,我还得再过两天回去。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人吗?我先得把我们之间的账,清一下。”
朗利皱眉,上次他问了,但是这个丫头没告诉他是谁,“你到底跟谁过不去呢?不要到处给我惹事!”这个丫头淘气得很,确实原来自己有些太溺爱她了,导致她有时候出手没有分寸,最主要的是她的那些专业技能。叹气,希望别惹出太大的事来。
“放心吧,老爹,我现在有分寸的。而且没准,还能把那只小鹰给你带回去呢!”
“什么?”朗利一下愣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先挂了!”
朗利看着手里的电话,这个丫头,不会也看上白明晨了吧?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这个娃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是个人都往他身上粘?
“臭小子!”弗仑刚从外面回来,在总部没有找到白明晨,听凯瑞说,好像有人给白明晨送礼服,白明晨撒丫子就跑了。于是弗仑也赶紧跑了过来,他想看看白明晨穿上礼服到底是什么样。一路过来,脑补了白明晨礼服的样子,仅仅是脑补图,他都已经快笑背过气去了。打开会客厅的门,有几个人正在帮着中间的那个人整理着衣服。弗仑看了看中间的那个人,设计师的模特吗?白皙的肌肤,修长的身躯,墨色长发简单的盘了一个高高的发髻,白色珍珠盘成一圈作为装饰。再看看脸,细长的眼睛生就带着些妩媚,薄薄的嘴唇略施唇彩,再往下看,纤细的脖颈,消瘦的锁骨,如柳的腰肢,再加上这款白色的礼服,这个模特宛若湖中栖息不动的天鹅一般。弗仑心跳莫名的快了一拍。
模特看到弗仑进来也是一惊,愣在了那里,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弗仑走到了自己面前。弗仑清了一下嗓子,看看其它人,不是上次来的设计师,可能是些化妆师吧。问,“白明晨呢?”众人皆摇头,今天来的人都是第一次过来,没有人认得谁是白明晨。弗仑见无人应答,又将注意力都放到了眼前的这个可人身上,“你是设计师的模特?”
那姑娘眨眨眼,嘴角勾了勾,点头。只这勾勾嘴角,弗仑的魂也飞了少许去。又清了下嗓子,“你们,都先出去。”回身给了外面的随从一个眼色,那人明了的在众人都出去以后,把门关好,上锁。
弗仑待门关好后,微微一笑,揽过可人的腰,勾起她的脸,“知道我是谁吗?”
那姑娘明显有些不适应,但是也没有挣扎,只是一脸迷惑的摇头,弗仑一笑,“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说完,擒住了可人的下颌就往唇边送来,结果听到了一个声音,“小哥,你说什么?”
弗仑一下把怀里的人给推了出去,仿佛见到恶魔一般的看着他,“白明晨!”
白明晨被他这一推差点没坐在地上了,真是不应该挑这款鱼尾裙,这跟两条腿跟被绑在一起有什么区别?“小哥,你慢点!我这礼服还没穿呢,你就想给我弄撕了是不是?”白明晨好不容易站稳了,有些抱怨的看着弗仑,随后笑着说,“不是我是谁?小哥,我说过别迷上穿女装的我,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弗仑站在那里瞪着白明晨半天,然后慢慢的靠近,伸手杵了杵他的脸,“你真是白明晨?”
“废话,不是老子是谁?”白明晨差点没给气背过气去,看弗仑围着自己转圈,东瞅瞅西看看,就在弗仑准备拿手杵自己胸的时候,忍不住大叫,“你要干什么?”
弗仑回过神来,轻咳了一下,嘀咕,“魔术胸罩?还真有这种东西?”
白明晨十分不适应这条裙子,走路只能扭着走,于是扭到了弗仑的面前,一脸狐疑的看着他,“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你,没有玩具吗?”
弗仑瞪了他一眼,生硬的回答,“没有。”
“为什么不找一个?”白明晨一直好奇这件事,雷那里的玩具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司云仁嘛,听说和雷也是不相上下,只有这个弗仑,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洁身自好的标杆了。
“没有合适的。”弗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没有合适的?”白明晨坏笑,“我看是你口味太过刁钻,没有看上眼的吧?”看弗仑转过身不理他,又扭到他的面前,“怎么?喜欢我这样的吗?”现在的弗仑一脸闹别扭的表情,实实的有些可爱了。
弗仑听他的话,真的上上下下的又打量了他好几眼,白明晨说对了,他喜欢这样的。白明晨看弗仑竟然很听话的在这里思考着自己的问题,把雷的警告抛到了九宵云外,双手揽上了弗仑的脖子,“刚一见我的面就想让我给你做玩具?”笑得开心,“小哥,你可真是有够单纯的!撩妹不是这么撩的!上来就说你是人家的主人,你想吓死人家姑娘吗?你难道没有经验吗?唉,还是我教你吧!想当初,我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拜倒在我西裤下的姑娘不计其数!你应该这么说。”有些魅惑的笑容,一只手捏起弗仑的下颌,“美女,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赏脸与我一叙人生呢?”
白明晨完全沉浸在对弗仑的戏耍中,终于说完这句话,看到弗仑的眸子一下收紧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次又玩大了,“小哥,我错…”淹没在弗仑的吻里。挣扎,想逃出去,但是他真是没想到弗仑的力气竟然也是这么大,完全不给他任何的机会,再加上身上的这身礼服,也让他根本无法施展,只能被动的接受着弗仑的吻。白明晨心里叹气,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作孽不可活,希望弗仑能够清醒过来,否则没法收场了。
弗仑一直抓着白明晨不放,白明晨本以为弗仑这么单纯一会也就清醒了,未想到弗仑的技巧也是可以的,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