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明晨带着查理回到了德国的临时基地，就去休息了。先他们一步回来的影子扯着查理回到自己了房间，他有一肚子的疑问，“头儿这几天带你去哪里了？”
“去了，另一个世界。”查理也有些疲惫，但是他看出来了，影子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你在白氏里面干得怎么样？”
“我，我也不知道。”影子耸肩，“不过，咱们头儿胆子也太大了吧？我根本就没接触过他们家这个行业，他就敢直接让我上手？而且，那个什么秦总，是不是太不负责了？头儿怎么找了这么个总经理管自己家的公司？我一到那，她就走了，说什么头儿放了她假期，她要去度假，什么都没跟我交接！”叹气，一脸恍惚，“我觉得那几天，跟做梦一样。”
查理忍不住的笑，“他带我过去的那天，就把我扔他办公室里，让我模仿曲天签字，把所有的总裁文件都签了，他看都没看！”
“他不怕他家公司倒闭吗？”影子叫了出来。
“白氏早就不是他的了，你没发现？”查理皱眉。
“我知道股权他已经转移了，但是这不是他们这些资本常玩的手段嘛！”虽然影子家里不用他继承家业，但是耳濡目染这些资本运作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实权他肯定是不会放的，毕竟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查理笑了，“他，现在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东西。”
“那他在乎什么？”影子疑惑，“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干什么，我可以告诉你这几天我的所见所闻，你来自己判断吧。”查理把这几天的事情和影子大概讲了一下，影子在听的过程当中，嘴一直就没合起来过。直到查理讲完，影子还傻傻的愣在那里一动不动。拍了拍他的脸，“我的情报军师，你能知道头儿是什么人了吗？”
影子好像触电一样抖了下，“我怎么觉得咱们头儿，是个妖怪？他不会是只狐狸精吧？”让查理看自己的胳臂，“你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查理拍了下他的头，“你有没有点正经的？”
“真的！”影子特别认真的看着查理，“你不觉得吗？按你刚才说的，头儿跟那个世界的那么多大人物都认识，而且关系还挺好。你想想，咱们原来炸了司云仁和雷那里，那两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你原来见过有和他们作对，最后还能从他们手里活下来的人吗？”看查理摇头，“是吧，我也没见过。头儿，能从他们两个人手里，把咱们保下来，除了他是狐狸精，用妖法把那两个人给迷住了，我想不出来别的原因了。”
查理气得头疼，“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听我说？”
“我听了啊！听了才觉得头儿不是人啊！”影子凑到查理面前，小声问，“听说狐狸精都是月圆之夜要去屋顶吸日月之精华，今天正好是月圆之夜，咱们去头儿那屋门口候着，没准一会儿就能看到他变身！”在查理揍他之前躲了出去，笑了出来，“别当真，逗你的！不过，头儿，似乎真的是个了不得的人。”
“对。”查理点头，“而且，我现在也越来越佩服他了。我回来的路上，想了想遇到他以后的事情，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看影子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笑，“记得他刚把咱们带回来，定下咱们几个人由他测试吧？里面就有疯子和大师，头儿，应该是在见他们第一面就知道他们不合格了，之所以留下来，估计是怕詹姆斯那种军事化测试真的会让这两个人受伤。还有，说实话，我当时是真没有想到他会有胆量给我当人靶。”
“对了，当时我就想问你，你当时，真的没有…”影子用手在自己脖子那里划了一下。
“没有，我当时脑子已经有点木了，怎么会有人敢给刚认识的人当人靶，而且我们还是被他抓获的恐怖分子！”笑，“我是下意识的按他的指令动的，但是在我拿着枪看着他，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输给他了，彻底输了。因为那目光里面没有丝毫的犹豫，全是信任和坚定。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比我自己更相信我自己。而我当时，根本就不信他，或者说，锋线的所有人都没有信任别人，也没有信任自己。”
影子听了以后，自嘲的笑了下，“你是说，锋线原来就是一盘散沙？”
“不是吗？”查理其实一直知道锋线的问题，但是他没什么好办法，因为除了影子，这些人都是怀着自己的目的，从网上聚集起来的，几乎没有什么共同点。虽然他当时成立了锋线这个组织，但是也不过是想着能够为自己的老师复仇，锋线里其他人的目的是什么，他没兴趣，只是想着能够实现自己的目的也就罢了。“原来的锋线之间毫无默契可言，也几乎没有信任可言。头儿，正是看出来的这一点，才会安排了那个测试。”
“你是说，那个测试根本就不是针对疯子的？”影子刚刚反应过来。
查理点头，“那不是为了测试枪法，而是为了告诉我们，什么才是真正的团队。”詹姆斯与白明晨配合的天衣无缝，对比出当时疯子和大师配合的苍白。
“而后面这些安排，他必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这次跟着他，对于他的行事风格已经略有了解，我猜，明天他就会来询问你在白氏里面的情况了。”看影子有些紧张的样子，“要小心，他做事天马行空的，你要是真招惹了他，他不定会用什么样的法子来祸害你呢。”
影子回想这几天自己的所作所为，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有些心虚的抿了抿嘴，被查理看在眼里，“你是不是干了什么？”
“没，没有。就这么几天，我能干出什么来？”影子说是这么说，但是一直不敢直视查理，看查理还是盯着他，转移话题，“哎，你刚才说玩具，头儿，真的给司云仁和雷都当过玩具？”
查理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八卦？“对。而且，”轻咳了一下，“我看他和雷是真心的。”白明晨与雷电话时眼中的温柔他都能看出来。
“那他和司云仁呢？”影子的眼睛里面都闪着狗仔之光。
“我哪里知道！”查理无奈，“我又没见过司云仁。你关心点正经事行不行？老是关心这些八卦花边新闻！”
影子不屑，“我就是关心这些太少了！我要是早关心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头儿是白明晨了！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