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况且,三皇子性子直是真,说话不过脑子可未必。 “世子可是要走走?不如与我们同行?” 陈平略略颔首,“却之不恭。” 三人并排走在一起,魏珏恪闹脾气,不肯说话,魏珏泰倒是畅谈。 “当日世子大败楚国使者,本殿有幸看了全程,当真是好风采。” 魏珏泰言语间不乏对陈平的赏识,“江淮赈灾,世子更是办得好,甚至比朝堂上许多官员都处理得好。” “多得地方的官员配合与指点,二皇子殿下谬赞了,我并未做太多。”陈平话说得谦逊,语气却没有半点谦逊的意思。 他本就不是谦虚的人。 “哈哈哈,世子不必谦虚。”魏珏泰笑了,“江淮的百姓有多难缠,朝中的官员无人不知无人晓。” “否则,当时也不会没人敢去江淮赈灾。” 魏珏泰思索一番,又道:“说起来,能在江淮行事如此顺利,有手段稳住江淮百姓的,除了世子,本殿就只见过镇北王有这番能耐。” “世子不愧是镇北王的独子,虎父无犬子啊!” 陈平嘴角微小的弧度也收敛起来,“二皇子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