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0e&陈平看了眼天色,且还要等好久,待王太妃吩咐完毕,就装作有些不支的晃了晃脑袋。 “母亲,我有些疲惫,想先去休息片刻!” 王太闻言当即变了脸色:“可是有伤在身?还是未曾好好歇息。” 就着嚒嚒的手站了起来,方要上前,就对上陈平愧疚错愕的眼神,视线向下,就看到两只攥在一起的小手。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掏出帕子在嘴角点了点:“既是乏了,就让王妃伺候你休息吧。 晚膳要是赶不上也无妨,都叫厨下温着,你什么时候歇好了再用就是。” 这话说的,饶是陈平的脸皮都有些禁不住了,匆匆拱了拱手,拉着魏十八就跑。 王太妃默默坐回椅子上,看着陈平的背影摇了摇头,这父子俩,倒是一样的德行! 王妃院子里的人大多都在内门之外伺候,里面只有两个心腹大丫鬟。 刚看见人影,还没等福下去,就被陈平摆手赶了出去,还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王爷。”魏十八话刚开口,就感觉到腰上一软,跟着一阵天旋地转。 根本没看清陈平怎么动作的,人就被按在踏上了:“王爷,这是白日!” 魏十八惊慌失措的看向窗口,帘子还没放下,下一刻嘴就被堵住。 什么话都被尽数吞了下去,陈平抚上魏十八的腰封,手指用力,勾下一粒珍珠,抬手一弹。 帘子就哗啦啦落下,遮挡了一室旖旎! 魏十八今日为了迎接陈平,特意挑了很繁复的衣裙,陈平解了两下,活结变成死结,更打不开了。 陈平很急,两手抓着腰封两侧,直接一个用力…… 浅黄色的轻纱层层叠叠落下,美的让人心惊,哪怕十几层叠在一起,也不会显得臃肿,反而更有飘逸之感。 据说全大魏一年不过只得两匹,有一寸纱一寸金之称,但这会就随意扔在地上,没人在意它。 白皙的肩膀微微发颤,陈平的眼神暗的发红,魏十八还从来没见过陈平这般发疯的样子。 但心下又有些隐秘的欢喜,他如此这般,定然是不曾…… 明明好红衣就跟在身侧的,魏十八死死咬着下唇,不敢睁眼去看陈平。 却又忍不住偶尔掀开一条缝隙! 陈平的心绪久久不曾平息,魏十八的呜咽都被吞进了喉咙里。 魏十八眉头微蹙,眼神迷离的样子,让陈平的心都跟着塌了一块。 恨不得把人按进心口里去:“叫我夫君!” 陈平拽着魏十八,不断沉沦,好像两片在雨中荡漾的荷叶,怎么都上不了岸。 “夫君!” 魏十八的声音破碎的厉害,她脑袋里都是懵的,就是一遍一遍叫着。 陈平抬手挑开魏十八额头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再次对着那么绯色亲了下去。 门外两个大丫鬟头都快垂的不能再垂,一张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默默又往远处挪动了几步。 王太妃的人已经来过两次了,丫鬟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回是嚒嚒亲自来了,刚走到近前,还不等丫鬟过去,听到里面的声音,就是眼睛一亮。 嗖的转身就走。 两个大丫鬟对视一眼,再次同时低头。 整整一夜,王妃院子烛火未歇,厨下的饭菜热过几次都没人搭理。 倒是热水叫了很多次。 魏十八足足睡到下午才起身,大丫鬟微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王太妃让人来问过几次了,叮嘱您用过饭再睡。” “安阳郡主和陆家姑娘也来请过安了。” “青娘子和林茜茜……” “够了。”魏十八拧着帕子让丫鬟不必再说了:“王爷什么时候走的?可用过饭了?” 丫鬟躬身回禀:“王爷天刚亮就去了军营,说是有要事,早膳去跟将军们一道用。 王爷还叮嘱不要叫醒您,让婢子们准备了好克化的点心,您可要用一些。” 魏十八抬眼看了下,桌子上果然摆了很多吃的,最显眼的就是白玉糕。 之前说过之后,陈平就没再往里面死命加糖,反而不断的吩咐人改良口感。 哪怕日日吃了,也没觉得腻歪。 魏十八脸颊有些发烫,勉强撑着又问:“王太妃可曾歇下?” 太妃近来午膳后总会休息一会儿,现在的时间倒是刚好在醒和未醒之间。 丫鬟一直留意着王太妃的情况,自然知道:“已经起身了。” 魏十八抬手选了个素色的白玉簪:“就这个吧,快些打扮,也不必传膳了。 把点心端来,我先用一些,就去给王太妃请安。” 外头的太阳都升到最高了,她竟然才起身,一想到王太妃的人来过几次了。 魏十八就差点忍不住捂脸,太丢人了! 怎么能白日就那什么,但从白日都睡到现在,魏十八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御北城大营,现在被重新加固扩充过,镇北军和陈家军各占据了一半。 中间没有格挡,陈平让人建了个很大的练武场,两个军队的人没事就会去切磋一番。 不但没了隔阂,反而关系好的不行。 最开始是跟随陈平去巡视的那几个亲卫,和唐青山的人总相约上去。 后来步兵的人也都跟着凑热闹,这会儿已经很难找到空下来的时候。 陈平刚刚下马入营,万涛等人就已经等在中军大帐了,所有人都是一脸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