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果不其然,衙役听到萧团团所说的话后,迟疑了。 另外一名衙役连忙说道:“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不过知府大人的确交代过,不得在风华学院大张旗鼓,头儿,我们还是先去问问县丞吧。” 被称作“头儿”的衙役自然顺着台阶往下爬:“你说的有道理,走!” 随着衙役们离开,陈星峰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南箫,谢了。”陈凌峰一把挽住宁南箫的肩膀,笑着说道,“多谢你仗义执言。” 宁南箫饶有趣味地看了一眼萧团团,见她脸色如常,挑了挑眉头:“话说,这王富贵怎么会突然死了?” “你去问知府啊!”萧团团抢在陈凌峰之前回答道,“我们不过是一介贫民,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课时辰快到了,我先去学堂了。” 说完,萧团团便转身离开。 陈星峰忙道:“我们也先去学堂吧。” 宁南箫深深看了一眼萧团团的背影,转身跟上了陈星峰与陈凌峰的脚步。 而此时的耳东酒楼之中,陈罗与陈霄然三兄弟坐在包厢之中。 陈霄然倒了一杯茶喝水,缓缓说道:“爹,京城白家的事情已经查得八九不离十了。” 与此同时,白浩天的落脚地,容屏拱手道:“将军,他们要查的白家消息我们已经故意让人透露了。” 耳东酒楼: “白家从白寒到其四个儿子,各个都在朝廷占有一席之位,文、武均有涉猎,除此以外,白家还有一义女,听闻白夫人的亲女于十八年前灯会走失,白夫人过于伤心,身体一落千丈,去寺庙听经时,遇到危险被此女相救,被白夫人认作义女。” “十八年前?”陈罗眉头一皱,“年龄可对得上?” 陈逸俊点了点头:“能对上,袖儿如今二十岁,十八年前便是两岁,而我们捡到袖儿的年龄刚好就是二三岁时……” 闻言,陈罗捏着杯子的手微微缩紧。 白府: “将军放心,我们只是让透露了白家人对大小姐的看重,以及从未放弃过寻找,至于府中小姐,我们可是瞒得死死的。” 白浩天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冷哼一声:“就凭她,也配称‘白家小姐’?不过是用来陪伴母亲的一个玩物罢了!” 容屏想到夫人义女所做的一切,也是满脸厌恶。 耳东酒楼: “我们还打听到,白家从未放弃过寻找女儿,只是线索总是半路便断了,而这一次白浩天来风华镇,一是因为朝廷之事,二便是寻找白小姐。”陈温修思索了一番,缓缓说道,“白浩天的人已经查到了萧家村,京城却突然来信,他耽误了几日,而那几日刚好是袖儿回陈家的日子,所以他的线索又断了。” “此次也是意外,若非袖儿去镇上卖吃食,怕是遇不上白浩天的护卫,白浩天怕是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寻找袖儿。” 白府: “至于其他,就不用告知了,对了,可查到陈家人的身份?”白浩天站了起来,语气中满是疑惑,“他们看起来,可不像是普通百姓。” 容屏当下得意起来:“将军放心,其他几位少爷已经传来了消息,陈家那几人的身份早就查得一清二楚!” “陈罗与冯月均是武林中人,生下长子陈霄然乃是耳东酒楼的东家,亦是神医谷中之人。陈逸俊经商,明面上是东风粮铺的掌柜的,其实坐拥不少银钱铺子,称一声天下第一有钱人也不为过。而三子陈温修看着玩世不恭,经营着天和茶楼,但真正的身份乃是万花筒的阁主,万花筒以搜集各方消息闻名。” 闻言,白浩天挑了挑眉头:“果然个个不简单。” 耳东酒楼: “白家人上到八十老儿,下到刚出生的幼童的消息全部在此,除此以外,京城白家早就脱离家族,而袖儿之所以会走失,我们也查了个七七八八,也是白家人脱离家族最重要的原因。”陈温修将册子递给了陈罗,“我们在查探白家时,白家的人似乎也在查我们,不过爹您放心,他们最多也就查到我们明面上的身份,比如大哥的耳东酒楼、二哥的东风粮铺以及我的天和茶楼。” 陈罗站了起来:“事已至此,三日后,将此事告知袖儿,要不要认祖归宗,全凭袖儿的意愿,谁也不能勉强于她。” “至于那萧光远……”陈罗脸上满是厌恶,“找个机会解决掉!留着晦气!” 白府: “陈家也算是我白家的恩人了,若非他们捡到妹妹,怕是妹妹会受到更多的苦难,而他们也是将妹妹当做亲生女儿般养着,也罢,你准备好礼品,三日后我们再登门陈家,将此事与妹妹说清楚,是否认祖归宗,全凭她的心愿。” 白浩天长叹一口气:“你将此事告知父亲。” 容屏连忙应下:“是,将军!” 白浩天看着窗外,似乎想到了什么,淡淡道:“至于那个萧光远,呵呵,倒是胆子不小,去信给大哥,让他多照顾照顾萧光远,敢如此欺负我们小妹,不让他掉一层皮,难掩心头之恨!” “当然,可不能就这么简单地弄死了,有时候生不如死最是折磨人!” 而卖着吃食的陈栀袖自然是不知道所发生的一切的,她看着萧团团给她的书籍,想方设法地研究着吃食。 翌日,萧团团因为昨晚没有打拳,所以睡得早也醒得早,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苏灵小心翼翼的关门离开了。 萧团团看了一眼时辰,这么早? 不过萧团团也没有多想,又睡了一觉后,被韩薇薇气急败坏的声音吵醒了:“烦死了!我钗子怎么不见了!” 萧团团揉了揉眼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钗子不见了。”韩薇薇一手拿着一根钗子,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