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 宁承祖大叫一声,拦住了大牛。 穆杨知松了一口气,连忙将大牛和陈于平隔开,然后对着大牛道:“别急。” 大牛死死咬着嘴唇,一双眸子赤红不已,狠狠瞪向陈于平:“我妹妹,是被林员外害死的!我妹妹根本看不上林员外!她杀害了我妹妹,还侮辱她!毁了她清白!我跟你们没完!你们官官相护!你们不是好人!” “我没有!先生!我是冤枉的啊!”陈于平连忙说道,“不信,你们将林员外叫来,当面对峙!大牛和二牛根本拿不出证据,我按照证据证人办公,哪里有问题啊!” “证据?证据都被你们毁了!”二牛忍不住叫了出来,“我们明明找到了证人,可是第二天他就反悔了,是你们,是你们!是你们威胁了他!” 陈于平皱了皱眉头:“你们有证据吗?” 大牛与二牛对视一眼,颓废地低下了头。 “既然如此,三日后,重审此案件。”白寒淡淡道,“便由李如峰来审理。” 陈于平听着前面的话,心微微一颤,等听到白寒后面的话后,松了一口气,抬头道:“先生说的是,若是下官真的判错,会一力承担!” 白寒点头:“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 白寒挥了挥手后,陈于平这才站了起来,冲着白寒拱了拱手,缓缓离开。 离开前,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皇上,虽然疑惑,但还是没有多问。 等到了衙门,迅速让人去查探起来。 白寒都来了,那他身边人的身份怕没有那么简单…… 大牛和二牛手足无措地看着白寒等人,他们知道了白寒的身份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你们二人先留在客栈之中,此事我定会给你们做主。”白寒的话音落下,大牛二牛两人跪了下来,朝着白寒磕着头。 “白大人,我们相信您!当年我们也受了白家人的恩惠,若不是白家人,我妹妹早就死在了十五年前……” “当初若不是白家人,我也早就死在了悬崖之下,谢谢您……”二牛也磕着头,响亮不已。 白寒让人将二人扶了起来,这才知道,自己与白浩天随手救的人,便在这里。 这些年他们救的人不少,的确是没有记住。 二牛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哽咽道:“这些年我们一直想要报恩,但是你们在京城,我们去不了,所以只能在村子里供了你们的石像,日日参拜,愿你们平安健康。” “多谢了。”白寒乐呵呵地笑了,“既然是故人,想必你们应该相信我了,那就安心住下,其他的不用管。” 大牛和二牛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后,缓缓说道:“只是我娘那边……” “哎呀!”白团团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那位老伯还在摊子上等着呢!我让老伯给大娘带句话,就说你们要在县城里逗留几日,怎么样?” 大牛与二牛连忙道谢。 白团团很快就来到了摊子上,看到老伯后,说明了来意:“您若是担心他们,我先带你们去见见他们。” 老伯背起了背篓,连忙点头:“那就劳烦姑娘了。” 白团团看了一眼桌子,发现老伯什么都没有吃,索性让人打包后塞进了老伯的背篓里:“老伯,带回去给孩子们吃吃吧。” 老伯这才没有拒绝,跟在白团团身边,朝着客栈走去。 一路上,白团团问了老伯不少达州与村子里的事情,心里有了底。 “祖父,外祖父,我送老伯回去。”白团团将马车赶了过来,眉眼弯弯,“或许能碰到宁南箫。” 众人自然同意了,毕竟白团团可不用人担心,实力在那摆着呢! 一路上,白团团与老伯聊着天,老伯显然十分高兴,说自己没坐过这么好的马车。 半个时辰后,来到了村外。 “宁南箫。”白团团刚下马车,就看到了往外走的宁南箫,还有身后鬼鬼祟祟的身影,当下眉头一皱,“你后面是?” 宁南箫挑眉:“什么?” 等白团团看清后,脸上浮现出揶揄之色:“看来,你来村子里这么一会儿,倒是俘获了不少女孩的心。” 宁南箫疑惑地看了一眼白团团,顺着她的眼神看了过去,就见两个女子羞红了脸,飞快地转身。 但是眼睛却偷瞄着宁南箫。 白团团强忍着笑意,与宁南箫说了一下自己送老伯回来,然后道:“去大牛家里看看?” 宁南箫应了一声,两人陪同着老伯来到了大牛家中。 大牛家在村子南方,一路上,白团团看着并不富裕的村子,抿了抿嘴:“按理说这里气候合适,所种粮食完全够一家人温饱,或许还有富余。” “嗯,陈于平的税收过于重了,压垮了不少人,导致百姓们吃不饱穿不暖。” “狗官。”白团团翻了个白眼。 一旁的老伯听此,神色复杂地看向白团团与宁南箫,最终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 等到了大牛家外,看着坐在门口的老妇人,老伯叫了一声:“大牛他娘!” “他大爷!”老妇人连忙站了起来,当看到白团团与宁南箫时,微微一怔,“这两位是?” “大牛他娘,大牛与二娘在城里遇到贵人了,要在城里待上几日,你别担心。” 老夫人了脸上的笑容消失,警惕地看着白团团与宁南箫,颤抖着声音询问道:“可是大牛他又犯事了?” “大娘,不知道你可否还记得京城白家,白浩天?” “白将军!”老妇人眼睛亮了,“姑娘,您认识白将军?” 白团团拿出了白家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