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杨知错愕地看着白团团:“他身后还有人?” “得查清楚是故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白团团微微蹙眉,缓缓说道,“若是故意为之,那这身后的人,怕跟大师是一个路子。” 穆杨知心里一个“咯噔”,紧张起来:“希望不是。” “先回去休息。”宁南箫拍了拍穆杨知的肩膀,“走吧。” “南箫!” 穆杨知直接抱住了宁南箫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看着宁南箫:“南箫南箫,我跟你一起睡!” 宁南箫满头黑线:“你给我放手!” “不放!死也不放!你让我跟你一起睡!” 笑话,若真的是那些阴毒的人,当然是跟着宁南箫才会更安全。 宁南箫嘴角抽搐,看着一旁捧腹大笑的白团团,深吸一口气道:“行,你别后悔。” 穆杨知才不管其他的,直接拉着宁南箫就往房间里跑。 白团团也跟了上去,进了房间后,白团团眉头一皱,不对劲。 汤勺和铁锅两人直接从空间里走了出来。 “这房间以前有人住过。”汤勺摸了摸桌子,又低头看了一眼,摸出了一个耳环,“是个女人。” 铁锅挑了挑眉头:“不对啊,这些房间是特地留给东家的,为什么会有其他人来住?耳东酒楼可没有客房,至于小二他们的房间也不在这边,团团?” 白团团坐了下来,拿着茶杯闻了闻:“玫瑰口脂。” 三人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虽然已经打扫得很干净,但是还是能从里面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比如长头发,比如女孩子用的帕子。 “这个房间里的布置是最好的,每个耳东酒楼都有一个这样的房间,当初陈霄然可是说这房间是特地留给家中女眷的。” “是啊,这里所有的布置都是按照你们喜欢的东西布置的,诶,不对啊!” 汤勺快速走到桌子面前,摸了摸,疑惑地问道:“我记得其他耳东酒楼这里都有个花瓶的,这里怎么没有?” “那个花瓶只有白家有,外面都买不到的!” 白团团看了过去,脸色微沉:“嗯,花瓶是五舅舅特意做的。” 汤勺与铁锅对视一眼,随即说道:“好消息是,可能真的只是无意中破坏了阵法,坏消息是,是内鬼。” 白团团直接带着汤勺和铁锅进了空间:“不是那些人就行。” 看着白团团直接盘腿修炼,两人也不好说什么,纷纷进入了修炼之中。 而另一边,穆杨知气急败坏地看着宁南箫:“你简直没人性!我们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你就让我睡板凳?我睡床怎么了?你若是这般,小心我在团团面前说你坏话,让你娶不到媳妇儿!” “咳咳!” 宁南箫直接被茶水给呛到了,有些震惊地看着穆杨知:“你?” 穆杨知得意起来:“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可是看得清楚,说吧,你什么时候对团团动的心思?” 宁南箫将茶杯放下,挑眉看向穆杨知:“皇伯伯说的?” 穆杨知脸上的笑容刹那间消失:“你!你怎么猜出来的?” “啧。”宁南箫睨了一眼穆杨知,“就凭你这脑袋,能想出来?” 穆杨知也不恼,凑到宁南箫身边道:“那你说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团团有心思的?你放心,我肯定不告诉其他人。” 宁南箫垂眸,什么时候? 前世今生。 已经很久了。 “喂,好歹我们是兄弟,你就不能告诉我?”穆杨知见宁南箫不说话,翻了个白眼,“说说!” 宁南箫无语地看着穆杨知:“就这些日子。” 穆杨知摸了摸自己的下颚:“也对,不过你们从小就在一起,有感情也正常,好兄弟,加油啊!” 穆杨知笑眯眯道:“我看团团对你可没这个心思。” “是啊!”宁南箫长叹一口气,“她一直没这个心思。” 耳东酒楼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不少人询问掌柜的怎么早上闭店,掌柜的打着“哈哈”就过去了。 没过多久,身着绿色长裙的女子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爹,贵客他们来了吗?” 看到来人,掌柜的皱了皱眉头,瞪了她一眼:“不是让你别过来吗?先回家住着去,等他们走了你再过来。” 女子嘟了嘟嘴,不高兴地说道:“我就是过来看看,我想玩一下那个秋千,爹,你就让我进去嘛!” “不行!秋千要拆了。” “什么?”女子震惊地看向掌柜的,着急道,“凭什么啊?爹,那可是我好不容易做好的秋千,我才不要拆!” “闭嘴!” 掌柜的一把将女子拉到一旁:“翠儿,你懂点事!这耳东酒楼又不是咱们家的,咱们有权力说这些吗?东家已经生气了,若是因为此事丢了这份差事,到时候哭的地方都没有!” 翠儿皱了皱眉头,不以为然道:“爹,哪有你说的这么可怕,不过是建了个秋千。” “还有你种的菜!你将白梨树给卖了!对了,房间里的东西你没有动吧?” 翠儿眼神有些慌乱,嘴上却是硬气不已:“我能动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动,东西也收拾好了,爹你就放心吧,那房间里东西这么多,少一两个又看不出来,放心吧爹,不会有事的。” 说着,翠儿看了一眼耳东酒楼里的客人,眼睛发光:“今天客人也不少,爹,你给我点银子,我要出去听戏曲儿!” 掌柜的瞪了一眼翠儿:“东家会查账,今天给不了,等东家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