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听到穆杨润的声音,眼睛一亮:“三少爷救救我!白团团你放开我!三少爷都发话了,你赶紧放开我!” 白团团停下脚步,冷冷地看了一眼翠儿,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拽得更紧了。 “三少爷救我!三少爷!” 翠儿想要将白团团的手掰开,但是白团团的力气哪里是她能比拟的? 穆杨润快速走过来,却被宁南箫直接给挡住:“三少爷没看到二少爷已经受伤了?怎么,是不顾兄弟之情,想要护着这个凶手?” 翠儿不可思议地看向宁南箫:“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凶手,我没有想伤害到二少爷,我……” “不是想杀害二少爷,那是想伤害团团,对吗?”宁南箫转头,第一次正眼看向翠儿,“怎么,你是觉得伤害团团,你不会受到处罚?” 翠儿咬了咬嘴唇,不说话。 但是心里却满是不屑。 一个下人的命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她若是成了三少爷的女人,那可就是半个主子了! 穆杨润眉头紧皱,深吸一口气,看向白团团道:“给我个面子,这一次就原谅她了吧,二哥的伤口也不深,你也没有受伤……” “你的面子?你在我这里有什么面子?”白团团嘲讽地看向穆杨润,“伤口不深?行啊,你让我划伤你一下,如何?” “白团团!你怎么敢这么跟三少爷说话!”翠儿大喝一声,极其生气,“三少爷可是主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因为三少爷对我另眼相待,所以看不惯我罢了,我跟你见官!” 随即翠儿又看向穆杨润,委屈不已:“多谢三少爷,您没有必要因为我而低声下气,我不怕她,我的确伤了二少爷,见官也是我应得的。” 白团团好笑地看着翠儿的演戏。 宁南箫更是挑了挑眉头,反问道:“主子?谁是主子?” “自然是两位少爷是主子,也是少爷人好,居然让你们下人爬到了主子头上!” 翠儿不服气地说道:“你们简直是没有规矩!” 穆杨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我说你是不是眼睛瞎了?下人?谁跟你说团团和南箫是下人的?他们叫我们少爷那是看得起我们,还真当是下人了!” 翠儿震惊地看向穆杨知:“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是朋友!是兄弟是兄妹!不是你说的什么下人主子!还有,他!” 穆杨知指了指穆杨润,冷笑道:“别以为他能护得住你,今日你伤了我,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受罚!” “你要庆幸你伤的是我不是团团,若是团团,你这条命就没了!” 翠儿不可思议地看向穆杨知,然后又看向穆杨润,颤抖着声音说道:“三少爷?” 穆杨润脸色阴沉,被穆杨知落了面子的他,心里隐藏着一股怒意:“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实话实说。”穆杨知冷笑,“我也不会跟你争辩,你的理由,留着跟爹解释吧!” 说着,穆杨知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直接拽住了翠儿:“走,见官!” 翠儿慌了,张了张嘴想要求救,但是白团团可不给她机会,直接用手帕绑住了她的嘴。 白团团一直想要见见英雄镇的知府大人,但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 英雄镇的知府大人姓赵,名全春,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儒雅男子。 见到白团团等人时,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询问道:“击鼓鸣冤,所谓何事?” 穆杨知直接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将翠儿推倒在地:“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 赵全春看了一眼翠儿,微微蹙眉:“翠儿姑娘?” 翠儿跪在地上,低着头道:“大人,草民有错,草民不该伤了少爷,可是草民不是故意的,还请大人恕罪!” 听着翠儿求饶的声音,赵全春沉思了一下,刚想说话时,白团团突然开口:“大人,我还要告翠儿偷窃我的物品,告翠儿的爹,耳东酒楼的掌柜的,做假账!” “我爹没有!大人,您不要听她胡说!我爹怎么会做假账!”翠儿大声叫了起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看着白团团的眼里满是恨意,“我爹兢兢业业为耳东酒楼,你怎能如此冤枉他!” 白团团轻笑出声:“我若是没有证据,会胡说吗?” “你爹若是能在大人面前证明清白,我亲自道歉,英雄镇的耳东酒楼我送给你们家,如何?” 翠儿脸色惨白,嘴唇蠕动几分,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此时此刻,翠儿才真正地感觉到了慌乱。 毕竟,她爹有没有作假,她最清楚了。 “还有你们现在住的宅子,这宅子是我大舅舅买来给你爹住的,只要你爹能证明清白,这宅子我也送给你们。” “什么?掌柜的宅子居然是东家送的?” “天啊,我还以为是他自己买的了?不对啊,当初我打听的时候,他可是默认了是自己买的啊!” “住着人家买的宅子,在人家酒楼里做事,居然还偷人家的东西?真是不要脸啊!” 周围的百姓们忍不住讨论起来,听到翠儿耳中极其不是滋味。 很快,掌柜的就来了。 看到跪在地上的翠儿,又看到站在旁边的白团团等人,心里一个“咯噔”。 白团团则是直接将两个账本递交给了赵全春,然后对着掌柜的说道:“我们陈家,从不会亏待任何人,不管是月钱还是福利,都是最好的。” “亏损我们并不在意,只要明明白白就好,可是我没想到,掌柜的居然故意将价格报高,以次充好,从中获利。” 见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