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这枚令牌,陛下身边的护卫不会阻拦你,”许沧海苦笑,”不过现在陛下身边还有位冒牌货,也不知道这令牌还能不能用。” “我知道了,试试看吧,”嬴抱月将令牌收入怀中,注视着气息越来越弱的许沧海,她咬紧牙关。 “既然你也知道我们不一定还能再见,你还有没有别的要和我说?” 许沧海微怔,他看向怀中已经重新昏睡过去的许冰清,闭了闭眼睛。 “小心她的母亲。” 嬴抱月一怔。 “从先王陛下重病开始,她母亲就被接回了娘家。” 所以说拓跋容一直都待在拓跋家?从先王重病开始,难道说耶律宏的死不是只因为,还有拓跋家的手笔在内? 想到许冰清居然莫名其妙在北魏中毒,嬴抱月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难道说许冰清的毒是她母亲…… “难道拓跋容她……” “你不用想那么多,”许沧海打断嬴抱月,看向怀中的女儿,“不管冰清的毒是怎么来的,她终究是我的女儿。” 他知道他的女儿妻子算不上什么好人,也做过无数错事恶事。 然而不管许冰清再骄纵,再任性,再狠毒,她也不是以自己的意志来到这个世界的。 没有他,许冰清这个人也不会存在。 子不教,父之过。 拓跋容,也是他自己选择的妻子。